“那是因爲和她約好的是你,若不是你,本王不相信她還會如此不顧自身安危。”上官東胥聽到劉瀟陽的話,心裡雖有自責,可是仍忍不住強詞奪理。
“即便昨天和她約好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她也會如此。”看到上官東胥一臉的鄙夷之色,劉瀟陽繼續道:“前天,子清遇到了一個傷了腿的小孩子,名叫朗兒,朗兒的孃親已經去世了,但是被埋在荒郊野外,子清與他素無瓜葛,可是昨天答應朗兒,爲朗兒的孃親重修一座牢固的墳墓,子清身上並無多少銀兩,也不肯接受我的銀子,只因爲她答應朗兒的時候說的是:姐姐幫你爲你iag親重修一個墳墓。”
上官東胥心頭一震,劉瀟陽說的那個朗兒莫不是那天自己從太師府的馬車下救下的那個小男孩?
“她不肯拿你的錢?那她怎麼爲那個小孩子的孃親重修墳墓?”上官昊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昨天我們基本上都待在賭坊裡,子清她不會賭錢,同樣我也不會,子清在賭坊裡來回穿梭,傾聽骰子撞在骰盅內壁時的聲音,幾個時辰後,子清才湊夠了足夠的銀兩。”劉瀟陽真的很佩服徐子清的記憶裡與毅力。
“那剛纔王叔的話豈不是讓子清很惱火?”上官昊小心的問道。
“應該是吧。”劉瀟陽看了一眼上官東胥,接着道:“子清這個人話很少,別人誤會她時,她也懶得解釋,我用了三年的時間才mo透她的脾氣,什麼事情她必然會做,什麼事情她決不會做,我自認還能分得出來,她答應你們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即便是和我成了親,信諾絕對大於我這個夫君。”
“是嗎?”上官東胥一臉的不可置否:“若是我說讓她答應不和你成親,你說她會不會答應?”
劉瀟陽一愣,早就知道上官東胥對子清有意思,但是沒想到他會當着自己的面問出來,不由的笑着回答:“依我對子清的瞭解,她是不會答應的。”
“你就那麼有把握?”上官東胥冷笑。
“王爺不信的話,大可一試,容劉某提醒你一句,問之前最好先穿上鎧甲,因爲子清說不定會當xiog給王爺你一劍。”劉瀟陽笑得愜意,轉身離開的同時道:“告辭。”子清生氣了,作爲她未來的依靠,現在該做的就是去逗她開心。
劉瀟陽出了濬王府,就看到徐子清在王府門外愛憐的mo着疾風的腦袋,對着疾風微笑,而疾風似乎很享受徐子清的撫mo,不時的哪頭噌噌徐子清的臉頰,引得徐子清不住的輕哂。
“疾風,我好像都沒有給你洗過澡,要不,我帶你去河邊洗澡吧?”徐子清mo着疾風的鬃毛溫和的問道。
“去給疾風洗澡啊?那我也去幫忙吧?”聽到徐子清的話,劉瀟陽笑着附和道。
“少爺,你在裡面那麼久,幹什麼了?”徐子清沒看劉瀟陽仍舊mo着疾風的腦袋問道。
“咳咳,”劉瀟陽乾咳兩聲,要是讓子清知道他在背後說她,子清肯定又得皺眉頭,只好撒謊道:“我問了世子一些關於你胳膊上的傷口的事情,所以出來晚了。”
徐子清聽到劉瀟陽的話,不由的停下了動作,淡淡的看了一眼劉瀟陽道:“少爺,你又臉紅了。”
“啊,是嗎?”劉瀟陽趕緊momo自己有些燙的臉,暗自鬱悶,從以前就是這樣,一說謊,臉就會不受控制的紅起來。“呵呵,今天的風太大了,吹得。太冷了。”說完,劉瀟陽還象徵性的抱了抱雙臂。
徐子清看了看和煦的太陽,感受着微風拂面,略帶戲弄的說道:“少爺的身i幾時變得如此嬌弱了?”
看的出來,徐子清現在還是不太高興,劉瀟陽忍不住賠笑道:“呵呵,子清,什麼時候去給疾風洗澡啊?”
徐子清提氣躍上馬背,拉住繮繩,對着疾風道:“疾風,咱們走,讓體弱的少爺跑着回去,順便鍛鍊身i。”
聽到徐子清的話,疾風揚蹄跑了出去。把劉瀟陽拋在後面不聞不問。
“等等我,子清,等等我,我以後再也不說謊了,等等我……”看到子清揚長而去,劉瀟陽趕緊追,邊追邊道歉。
可惜,徐子清並沒有停下,只是回頭道:“少爺是該多鍛鍊鍛鍊了,我看少爺的輕功又退步了。”追了那麼久,居然就是追不上並未達到極的疾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