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會所應該是他的根據地之一。夏侯拉着她進了一個豪華包間,只見裡面聚着三五個人,都是年輕的男子,身邊都帶了一個美貌的姑娘,喬鎖一看便能看出這些大約都是夏侯那個圈子裡的高門子弟,身上有着濃濃的優越感,權勢家裡的孩子從小耳薰目染,即使再紈絝,也有着寒門子弟無法擁有的大氣。
這是她無法否認的事實,她以前很是自卑,想要擺脫自己身上的小家子氣,卻始終遭受到喬建的嘲笑,後來她一無所有自甘墮落,卻再也沒有人會嘲笑她了,只會認爲她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驕縱揮霍生命,世事本就是這般的神奇。
“小侯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一個男子眼尖地看見夏侯,連忙起身笑道。
“我說,你急什麼,我這剛糊呢。”另一人速度將牌一糊,推倒,伸手笑眯眯地說道,“來,給錢,今兒甭管誰來了也別想賴錢。”
“啊呸,樑子,你們家老爺子最近是不是剋扣你的月例銀子了,這都鑽錢眼裡去了,這麼小的牌你也糊?”
“準,太準了,老爺子最近說要投資一單大生意,讓各房都出資,這不我來贏點酒水錢呀。你們都不要大意地輸給我吧。”
這幾人中就他一人沒帶姑娘,說起話來也直爽。
夏侯走上前去,將樑子從座位上揪了出來,笑罵道:“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侯哥,你咋來了,快,給小弟帶點財運來。”樑子起身趕緊讓座,其他人也是起身都是笑呵呵的模樣。
喬鎖大致能看出來,這些人中估計夏侯的背景最強,他們這個圈子裡一向是以實力背景說話的。
夏侯坐下來,示意喬鎖坐她身邊,代替樑子來打麻將。
“會玩嗎?”夏侯側臉問她。
喬鎖搖了搖頭,她會玩,但是自然要說不會。喬臻以前也帶她玩過幾次。
“侯子,最近都忙着去哪裡發財去了,好久都不見咱哥幾個了。”
“老爺子派我去珠海走了一圈,累的跟狗似的回來了。”夏侯隨意地壘着牌,眼都不擡,摸牌出牌,一副老手的模樣。
“那是辛苦,我就說呢,最近好幾樁子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也沒見你伸頭出來湊個熱鬧。”
“就是,不過你這幾年也不在帝都,有些人說起來你也不大認識,那個喬家的紈絝聽說過沒?”話題自然而然地轉到了喬家身上,喬鎖面色一緊,繼續聽着。
“喬謹言?”夏侯佯裝不知道,問了一句。
“哪能啊,那尊神能出什麼事情,誰把喬謹言當喬家人,那可是顧家人,我說的是喬建,說起來這還是一樁子豪門醜聞呢。”那人笑道,一邊打牌一邊說道。
“恩,這事我也聽說了,又是強姦的又是殺人,這貨也倒黴,據說不是喬家的種,不然喬家哪能讓事情捅了出來,落得個這般悽慘下場,估計要判重刑。”另一人接着說道。
“我怎麼不知道豪門醜聞,喬建不是喬家的種?”樑子在一旁一頭霧水地問道。
“你小子就忙着賺錢,能知道什麼事情,這事都好幾年了,據說當年是那個小三趁着大夫人不孕,懷了孩子,把女孩替換成男孩了。”先前那一人繼續嗤笑道,“最讓人笑話的是,後來顧家把喬謹言過繼了來,這可是正宮娘娘的嫡子啊,這事過了十多年被捅破了,聽說喬家真正的女兒還被喬謹言接回來了呢。喬建那貨就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