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覺得胸悶,身體變得像是被巨石壓住了一般那麼重。他張開嘴想要呼吸,卻突然從那間燈火明瞭的客廳掉進了一片黑暗。
司空朝四周看去,卻是黑暗一片什麼都沒有,原來剛剛霂知秋趁着他藥效上來的時候用內力把他帶到了另一間臥室的塌上。司空四處張望的時候霂知秋已經挑亮了屋內的燭燈。
司空趁着霂知秋背對他的時候四肢輕輕抽動了一下,然後意識便醒轉過來,只是他只覺得渾身冰冷潮溼,好似一尾剛從冷積冰的河水中蹦出來的魚,冰冷並且急切的需要氧氣。
身體到了這屋子之後突然變得發燙,呼吸變得有些急不可耐,彷彿肺裡面都是火,隨時都要爆掉一般。
意識慢慢回來之後並不是什麼好事,反而讓他更加清楚的感覺到身體的異變。司空想要起身,卻想要動作的時候忍住了。過了一會兒,他動了動身體,那感覺他已經熟悉,也大概猜到了應由。
胸前突然一重,司空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伏了一個,那眼神流光意轉,這會兒正灼灼地看着司空,那眼神帶着曖昧帶着戾氣彷彿要燒穿司空的身體一般。
“這是做什麼?”司空挑眉看着霂知秋。
霂知秋趴司空的身上,所以才讓司空覺得那麼重,重的司空氣息越變越粗,“哈哈,想要做什麼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霂知秋第一次見司空摘星便記住了司空摘星這張臉,倒不是因爲喜歡而是因爲足以讓他顰眉的不悅。
這江湖之上誰不知他魔教是惹不得的,司空摘星倒好,居然敢老虎頭上動刀子。
第一次少林寺沒抓住司空摘星霂知秋本就已經十分生氣,沒想到第二次居然還會受制於司空摘星,被司空摘星所傷……
霂知秋性格算不得好,被挑釁帶如此地步還不還手,那就不是他霂知秋!
霂知秋也靜靜地盯著他看,然後扯過被子墊了司空的背後,讓司空靠着被子半坐牀上。霂知秋伸手撫過他的額上的劉海,把司空的整張臉都暴露了他的面前。
霂知秋看着司空,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很輕,仿若喘息。
“說過的吧,鹿死誰手還不一定。”此時的霂知秋有些得意,原本還以爲要費些事情才能讓司空摘星着道,卻不想如此容易。
司空並不答話,任由霂知秋的手指伸過來他的眼角直至嘴角慢慢劃過。霂知秋的動作很輕手指也很冰,摸司空臉上的時候一片冰涼。司空再笨也明白了些,他努力擠着嘴角想要露一個笑容出來,卻還是失敗了,“確實,鹿死誰手還未必。”
隨着時間的推移,司空自覺得身體裡的血液都向着□涌去,讓他整個都不禁越變越沉重。那種渴望發泄的欲*望司空並不陌生。
司空充滿挑釁的話讓霂知秋臉上的笑容更甚,他像是發現了什麼難得的寶物一般,十分的興奮。
“到還真的是倔強得很。”得勢,霂知秋有些傲氣,他惋惜似的搖了搖頭,那雙眼睛確實目不轉睛地盯着司空,“不過就喜歡這股子倔勁兒……”
霂知秋說話時忽然湊了過來,一陣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聲之後,司空只覺得兩片冰涼柔軟的東西貼了他的嘴上。碾轉摩擦,只是霂知秋的技術實是不怎麼樣,他的那些貌似挑逗的動作做起來到更加像是啃咬。想不到堂堂某教教主竟然是個連接吻都不會的……
想到這兒,司空不禁笑出了聲來。
霂知秋聞聲擡頭,眼中驚訝一閃而過,隨即遍佈他眼中的便只有不悅,“笑什麼?”霂知秋擡起頭,冷聲問道。如此情況,司空摘星不着急反而笑出聲來,這讓霂知秋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兒。不過很快他又安心下來,魔教的棲香是絕對沒有辦法輕易解開的,而解藥,就他身上。
司空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自己被霂知秋啃過的嘴脣,霂知秋脣上的味道,居然是甜的。這倒是意外,他還以爲霂知秋這種心狠手辣嘴也毒的肯定是一股子辣勁兒……
霂知秋見狀皺眉,愈是弄不懂司空的想法。明明現就是他受制於,爲什麼他卻有一種自己跟本就沒有牽制住他的感覺?
霂知秋有些不甘,也有些不安,他伸出手緩慢地摩挲着司空的嘴脣,想要看司空情難自禁的模樣,可是司空卻是毫無感覺一般的一動不動,由得他哪裡伸了舌頭出來撬他的牙齒。
“不如以後就留這裡陪算了,反正這裡也不錯,看樣子也很喜歡吧……”霂知秋道,“想要掙扎也沒有用,棲香若是單獨一種毒藥那是無害的東西,但若是攙和了魔教特有的另一種藥那藥效可是很烈的,反抗可是沒用的哦……”
他身體依舊沒什麼反應,霂知秋疑心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但是司空臉色確實是泛紅,那確實是中了那毒的反應呀。霂知秋想不通,便想要把手伸到司空的身下卻確認,司空見狀連忙一把握住了霂知秋的手腕。
他知道霂知秋接下來要做什麼,所以他不會讓他這麼輕易就得逞。緊緊地攥住霂知秋的手腕,司空嘴角扯起一抹笑意,不同於以往的笑容,此時的司空滿臉危險的味道。
“說過的,鹿死誰手還未必。”司空說得並不艱難,“可是不會滿足於這樣的。”說着,司空突得把霂知秋的手腕往上一扯,毫無防備的霂知秋整個便跌倒了司空的懷中。司空伸出手,從身側環住了霂知秋的腰。
霂知秋身形並不瘦弱,但是也沒有什麼多餘,腰上更是毫無一絲贅肉。司空伸手攬住霂知秋的腰部時,心中還不禁感慨霂知秋那南中算得上是‘盈盈一握’的腰。
兩位置顛末倒置,如此一來,就算霂知秋是傻子也發現不對了,他驚訝的看着司空,“不可能,中了棲香怎麼會還能…………”
“棲香?是說那可愛的寵物身體裡頭的東西?”司空調高了眉峰,道;“那東西早就沒有了,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就敢輕易動手嗎?”
霂知秋臉色變化極快,從一開始的驚訝到後面的坦然,他只用了彈指瞬間不到的時間,“哼,就算是沒有了那東西也一樣。”說着,霂知秋便掙開了司空束縛着的手,又把頭湊過來想要親司空。
司空見狀一股邪火騰地就竄了上來,這還真是不怕死,既然這麼迫不及待,那他就陪他玩玩好了。危險的想法一旦開始,便不斷滋生。想着,司空突然摟緊了他的腰,然後突的一個翻身把他壓了自己的下面,頭一底,抵他了的下巴上,低頭,司空毫不猶豫的隔着紅紗般的衣服一口咬了霂知秋胸前的鎖骨上。
“嗯。”霂知秋悶哼一聲,顯然被司空咬疼了。
“說起來,那毒藥的味道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和比起來到底哪個更好點兒……”說着,司空再次一口咬了霂知秋的胸前,不知道要到了哪兒,霂知秋這次不禁吸了口冷氣。
“司空摘星,是寵着,可也別得寸進尺了。”霂知秋試探着動了動手腕,卻被司空拉住。
司空聞聲停下了動作,一眨不眨地盯着霂知秋看了好一會兒。
霂知秋從下往上看着司空這種時候依舊還是一篇淡然的眼睛,某名的十分火大。他原來倒是喜歡着司空摘星的這雙眼睛,可是現他卻只覺得十分的可恨。彷彿他就是那戲臺子上的戲子,自以爲戲弄到了司空的他的面前演了出什麼十分可笑的戲。
若是有可能,他真想現把司空摘星的眸子挖出來,捏碎!
司空壓着他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霂知秋氣得渾身都發抖;“放開。”
兩以內力相搏,司空摘星卻並不輸給他。
聞言,司空突然起身,竟然真的放開了霂知秋。只見起身之後退去了外衣,然後便站塌便看着霂知秋。霂知秋被他看得有些怵了,動了動身體想要起身,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棲香那東西早就解了,但是剛剛說的另一種很烈的藥……”司空輕笑,俯□,司空再次把霂知秋壓了身下。吻住霂知秋的上脣,輕輕吸吮,一路超上,司空湊到霂知秋的耳邊,曖昧的用極輕的聲音說到,“反抗可是沒用的哦……”
司空微不可聞地輕輕嗅了嗅霂知秋頸側的體香,再一次開了口,“現,們繼續剛剛的事情吧……”
霂知秋聞言心中一驚,猛地擡頭對上了司空認真的眼睛,只一瞬間霂知秋就明白,事情根本沒有轉圜的餘地,司空是很認真的跟他說話,而不是嚇他或者是再跟他開玩笑。
霂知秋身體無力的癱軟他上,拳頭他耳邊握緊,可是那藥的藥效霂知秋再清楚不過,因爲那就是他自己弄出來的東西,那藥若是沒有解藥就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開。
“怎麼,現後悔了?”像是挑戰霂知秋的耐心,司空繼續說道;“還是怕了?怕了的話倒是可以求饒,只要開口求饒,便離開。”
霂知秋沒有回答,多年來的自傲性子容不得他開這個口,更何況事情還是他想挑起的。見霂知秋不再反抗,司空的便手順着霂知秋腰側的溝谷滑了下去,鑽進了霂知秋□的衣褲,堪堪握住了霂知秋身下軟軟垂着的東西。
司空的手因爲練武而心有薄繭,覆霂知秋身下緩慢而有力地摩擦時感官十分刺激。和霂知秋同樣都是男,他當然知道怎麼樣才能讓霂知秋興奮起來,再說現霂知秋還中了他自己下的毒。
“中毒的應該是,是怎麼……”儘管霂知秋心裡滿是殺意和懊惱,下面還是不可抑制地司空的手中擡了頭。
霂知秋司空進屋子之後便把那毒放了蠟燭上,沒用多久時間蠟燭燭芯便燒到了那藥,散發出來一股藥味。那時霂知秋早已經憋住氣,預防吸入毒氣。但是司空應該不知道纔是。
“難道就只有能下毒?”司空反問道,手中的動作卻並未停下。
司空這麼可能真的毫無防備的跟着霂知秋到這裡來?他一路都儘可能的防備着霂知秋,知道他說請他喝茶,並且真的進到屋子卻泡茶,司空才確定問題來了。
進門之前,司空便已經憋住氣,之所以做出霂知秋預料中的‘反應’,那是司空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的。倒下去時司空還不確定那藥到底是什麼效果,但是看到霂知秋眼中的戲弄和揶揄之後司空纔敢真的確定,霂知秋並未放什麼重傷他的毒藥。
不清楚藥性,司空索性不再掙扎,任由霂知秋一個勁兒的以爲他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