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兩人情況特殊,呆在家裡實在不方便,所以唐可大筆一揮,決定去旅遊,,至於旅遊的費用,當然是土豪李元煦出啦。
李元煦的所有卡都已經自動到了唐可手裡,按唐可的話來講,你覺得你做人時間值多少錢,就看着給吧。
臨上飛機的時候,他們纔想起二哈的問題,寵物是不能上飛機的,但是李元煦打死也不同意寵物託運,於是最後他們最後選擇了最壕的方法,私人飛機。
那時候,整個旅行團的表情是這樣的$$
青海,華國最神奇的土地之一。這裡有很多神秘莫測的事情,也有許多神話傳說,唐可一直想來看看,今天倒是實現願望了。
因爲私人飛機的速度比航空公司的飛機快了點,所以兩人決定先坐車去小鎮上的旅館。
穿過大片大片的草原,兩人一狗終於在顛簸中來到了這個充滿粗獷色彩的小鎮。
許是二哈的原因,小鎮上的人們總要對這兩人一狗一行多看兩眼。
"三把刀旅店"這就是這回旅行團定的旅店了。
“這店名煞氣還真重啊。”唐可暗自嘀咕着。
李元煦對唐可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可好奇得很,他把頭搭在唐可的肩膀上,討好地問道: “煞氣是什麼,爲什麼說這名字煞氣重?是因爲刀字嗎?”
唐可對着李元煦露出一個假笑,“做人呢,好奇心不能這麼重。貓有九條命,都能被好奇心殺死,更何況是哈士奇。”
李元煦氣急,那個臭女人油鹽不進,還三句話不離他的痛處,他偏偏還得忍着。他的好運氣真的在前二十五年用光了嗎,前二十五年順風順水,老天看不過去了,纔派來這麼一個剋星。
三把刀旅店是鎮上的老店了,古色古香的裝修加上時間沉澱下來的底蘊,使他十分受年輕人們的歡迎。
一走進店裡,唐可就看到兩對情侶模樣的人在鬥地主。年齡不大,約莫也是大學生,吵吵鬧鬧的倒是十分熱鬧。
“預約過的,唐可,一間套房。”唐可對着前臺說道。
前臺點點頭,接過唐可的身份證,眼睛卻眨也不眨地看着她身後的李元煦和二哈。
“這是我男朋友和狗,怎麼不能帶進去嗎?”唐可特意在網上查過,三把刀可以帶寵物入住才選擇了這個旅店。
李元煦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男朋友和狗,什麼表達方式嘛,你小學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算了,跟這種女人計較的話,他沒幾天就要被氣死了。
前臺也被唐可的表達方式逗笑了,“客人,男朋友是可以帶的,寵物的話您需要保
證它不影響其他客人休息,如果我們接到投訴的話,只有請您將您的愛寵放置到附近的寵物店了。”
唐可點點頭,二哈向來是比較乖巧的,倒是李元煦在二哈身子裡的時候,喜歡亂叫。
走進房間,看到大大的軟牀,唐可把包往牀上一丟,同時身子往牀上撲去。
“好舒服啊。李元……”她轉過頭來,想跟李元煦說話,只聽到“碰”的一聲,李元煦的身體已經重重摔在地上。
“汪汪”李元煦快瘋了,唐可她鬆手前就不能打聲招呼嗎?!
“我的錯,我的錯,別叫,聲音輕一點,被投訴就得送寵物店了。”唐可悻悻地從牀上爬起來,這回的確是她的錯。
看着李元煦豆大的狗眼中幾乎能冒出火來,唐可突然靈光一閃。
“李元煦,你有沒有發現你在肉身裡留的時間長了一點?”
聞言,李元煦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原來我一鬆手你就立馬回到二哈身體裡了,但是現在,我鬆手到你回去,多了整整三十秒,你別看這只是小小三十秒啊,這樣下去,想必不用半年,你就能恢復正常了。”
披着二哈皮的李元煦霎時間振奮了精神,尾巴都翹了起來,來回搖擺。
真是好哄,一點都不向那種家庭出來的。
“曬了一天的太陽,人都快臭了,我先去洗個澡,餓了我包裡帶了狗糧”唐可笑眯眯地對着二哈揮了揮手,走進浴室,關上門。
洗完澡,唐可換衣服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衣服掉在了未乾的地面上,純棉布料特別吸水,一下子溼透了。
該死!
她用浴巾把自己裹起來,李元煦和二哈都在外面,她猶豫了一會,探出頭去。
“二哈,幫我把揹包拿過來。”
一人一狗同時把眼睛轉了過來。
唐可有一副好相貌,雪白的肌膚幾乎沒有一點瑕疵,不算大的眼睛恰到好處地安在鵝蛋臉上,笑起來猶如一輪彎月,小巧的鼻子,玲瓏的嘴巴。剛出浴的她,粉嫩的脣瓣上還帶着點點水汽。溼漉漉的頭髮披在肩膀上,不時還有水滴順着鎖骨留下,好一副美人出浴圖。
這臭女人不說話的時候,也蠻好看的嘛。李元煦這樣想到。
他這樣想着,自覺地去叼揹包,向給浴室走去。
“停,不是叫你。二哈,你來!”唐可對着李元煦肉身比了幾個手勢。
這是昨日李元煦教給她的,是陳遠山控制哈士奇的竅門,李元煦那幾日雖然是遊魂狀態,但是也跟着學了點。
趴在牀邊的李元煦肉身看
見手勢,慢慢直起身來,他用手撥弄了兩下揹包,感覺不怎麼方便,還是趴下來用嘴叼着向唐可走去。
走到浴室前,哈士奇微微低頭,發出“烏魯魯”的聲音。唐可接過揹包,揉了揉李元煦肉身的頭髮,然後躲進浴室。
哎呦,那女人好不要臉。藏在二哈皮中的李元煦偷偷臉紅了。那可是我的肉身,我的眼睛肯定看到了,不知道人腦有沒有電腦一樣的自動儲存系統,等我回去的時候,嘿嘿。
唐可換好衣服出來,用乾毛巾擦着頭髮。
“你洗完了,我怎麼辦?”突然,李元煦說道。
唐可一愣,想也不想地說道:“我幫你洗啊。”
李元煦的狗臉上再次泛起了粉紅色。
“如果你嫌我洗的不乾淨的話,我看過了,出去轉角就有一個寵物店,我帶你去洗。當然了,錢你自己出。”唐可繼續說道。
李元煦的狗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我說的是我的身體,人的,人的身體!”李元煦向唐可吼道。
唐可尷尬地撓撓頭,潛意識裡就把人家當成二哈這種話怎麼說的出口。
“忍忍吧,就算我神通廣大,也做不到馬上教會一條狗的靈魂如何洗澡。如果你不怕它把你的肉身淹死的話,你就把它往浴室帶好了。”
李元煦見唐可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樣子,真的氣的肝疼。
“忍忍,怎麼忍,這汗臭味都快熏天了。難道你讓我忍半年嗎?”李元煦從小愛乾淨,甚至有輕微的潔癖,看着自己肉身一臉狼狽的樣子,他恨不得把它踹進河裡洗一洗。
這可如何是好,讓李元煦回到自己肉身的話,得由她當媒介。她可不想看他那個什麼的樣子。
有了!
唐可想到了辦法,但是很明顯,李元煦對這個辦法並不是很滿意。
“你包裡不是還有紅線嗎?再剪點就是了,爲什麼要我套狗繩!”
“哎呀,那些紅線都是保命用的,剪一根少一根。這狗繩上我饞了紅線,也可以當媒介,而且還能伸縮,很好用的。”說完趁着李元煦肉身裡還是二哈的靈魂,就把狗繩往李元煦脖子上套,完全不顧披着二哈皮的李元煦以頭搶地的模樣。
二哈的狗繩是唐可特製的,摻了用血泡過的紅線,能起傳導的作用,否則每次給一人一狗換魂的時候還得抱着哈士奇,多累呀。
不過唐可可沒說謊,這紅線真是用一點少一點,那是用新生兒襁褓拆出的線,新生兒是世界上最乾淨的東西,不佔因果,因此他們的襁褓是對付鬼屋的利器。襁褓就那麼點大,可不就用一點少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