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去之後,面對陳小秋和徐純菲的疑問,兩人口供一致地一口帶過。雖然徐純菲兩人還有一肚子的疑問,但是看竇櫻她們都不願意多說,也就只能無奈作罷。
異日,沈千草和竇櫻兩人找了個藉口,甩開徐純菲和陳小秋,到附近的KFC去商討那天的事。
點了幾樣東西,挑了個僻靜的角落,沈千草示意竇櫻說一下那晚的經過。
“千草,我先說一件事,你可別怪我。”竇櫻心虛的看了沈千草一眼。
“就你在我飲料裡放安眠藥那事?算了,我不怪你。”沈千草吸了口雪頂,回答說。爾後又皺眉低咒一聲,媽的。這次的雪頂怎麼那麼苦。
“不是那事。就是沈金彬師兄那事。”
“什麼?沈金彬師兄那事也跟你有關。”沈千草非常吃驚的問。
“是啊。不然我幹嘛那麼不要命的去查啊。雖說竇家人都很熱心,但是在我這可行不通的。”
“難道金彬師兄是被你嚇成那樣的?”
“拜託。我哪有那麼無聊。再說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我有分身術嘛,真是的。要是我嚇的,我用的着玩命去查嘛!真是的。”
“我說竇大小姐,現在是誰做錯事啊!你衝我飆什麼啊。快說,你對金彬師兄幹了什麼。爲什麼他會被鬼嚇成那樣子。”
“說來話長。你也知道金彬師兄很囉嗦的,在他的囉嗦中我知道了他的生辰八字,知道他是個命輕的人,容易撞鬼。所以在一次被他囉嗦的受不了後,我就在他的護身觀音上動了手腳。所以……”
“你動他的觀音多久了?”
“我也覺得奇怪,我動他觀音動了很久了。可是爲什麼他就那天才遇見鬼呢?不會是那天咱們去的時候什麼也查不出來,那女鬼向咱們發的戰書吧?”
“不會吧?”
“我覺得應該是。你看,那沈金彬天天去那跑步,爲什麼平時他就不見鬼,咱們去一查,他就見鬼了。肯定是那鬼向咱們挑戰來了。”
“我說你怎麼動他觀音的?會不會是那觀音的問題?”
“我只是封了他的觀音而已,也沒怎麼着。”
“觀音你也敢封,不怕天打雷劈啊?”
“我呸!我說千草,你就不能說點好聽點的嗎?”
“行了,說吧。你那天晚上都怎麼了?”
“那天我等到你們都睡着後,大概是12點多吧,我就從學校出發去公園了。一進公園,羅盤就狂轉,不過大都是直指樹林方向的。等我去到樹林後,羅盤要麼就不轉要麼就轉個不停,情況極其怪異。於是我便想用式神來探探這裡究竟有什麼問題,可是我的式神生一個就滅一個,怎麼也使不出去。後來我急了,就使用了凝神咒,剛一把咒語附在羅盤上,羅盤就筆直地指着我身後。而我自己也覺得後面有種力量逼近,我裝作不知道,就在那力量快要靠近的時候,我猛轉身,使出驅龍術,那鬼一時沒察覺,被我的龍撞了個正着,慘叫一聲就不見了。不過,千草,我覺得很怪異。我覺得那鬼好事是她自己,又好像不是她自己。”
“你看到的女鬼是什麼樣子的?”
“就是我們那天發現的那女屍啊,不過她的舌頭伸的很不自然,不像是一個吊死鬼那樣自然伸出的,反倒好像是被人割下來再縫在嘴脣上那樣。”
“可是在我的夢中,攻擊你的只是一張臉而已,根本就不是一個完整的鬼體。就真的只是一張很大很白的臉。”
“你夢中?你夢到過我那晚的經歷?”竇櫻吃驚的問。
“是夢到過,不過應該只是一部分。我夢中女鬼被你的龍擊了一下後,就消失了。然後就是漫天的白綾,而你很不幸的就被白綾纏住了。然後那張臉又出現了,這之後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就只夢到這麼多。後來怎麼樣了?”
“切,你以爲就那幾根白綾能難得到我,我只是裝給那個女鬼看的。後來等那個女鬼靠近後,我就凝氣同時使出式神和黃龍,那女鬼只顧着閃黃龍,忽略了我的式神,結果我的式神扯下了女鬼的頭髮。千草,你絕對想不到,那女鬼就是一光頭,戴的是假髮”
“不會吧?鬼也戴假髮?這什麼年代啊~~~後來呢,那你爲什麼會昏迷着被關在鬼堡裡”
“都怪我大意。我召喚式神把扯下的頭髮給我,結果那頭髮跟那女鬼久了,估計也有魔力了,一把把我纏着了。而那女鬼也似乎被我激怒了,呼嘯着衝了過來。就在我以爲我這次是玩完了的時候,有一個東西救了我。”
“什麼東西救了你?是我上次跟你說過的高人嗎?”
“不是。高倒是高,不過不是高人,是高鬼。因爲救我的是一個鬼。”
“什麼啊,鬼怎麼可能救你。”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救我的東西鬼氣相當濃,如果說它不是鬼的話,我也不知道該說它是什麼。
“那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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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後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昏迷前把羅盤丟了出去,那個羅盤封了我們竇家每一代繼承人的血,我知道你這個雷達一定能夠感應到我,並把我救出來的。而事實也證明了我是對的。”竇櫻得意的說。
“竇櫻,你覺得救你的東西真的是鬼嗎?”沈千草一臉凝重的說。
“以我的感覺,我就覺得百分之一百是。那鬼在救我的時候跟那女鬼對峙的時候戾氣非常的重,應該也是怨靈,而且還是功力高深的怨靈。老實說,我也想不明白爲什麼它要救我。這兩天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有更大的陰謀。而且,千草,說了你也別生氣。我覺得這事跟你有關。”
“跟我有關,爲什麼?”
“你看。每次只要你一去公園,公園裡就乾淨的很。顯然那女鬼是在躲你。或許正如你說的,那裡有什麼東西阻礙了你的感應力,但爲什麼你第一次去的時候能感應到呢?顯然是有人根據你的體質設了某些東西。但我覺得這也有點說不通,如果說有人設東西阻了你的感應力,那爲什麼我跟你一起去的時候羅盤也失去功能呢?所以我覺得應該是你一靠近公園,公園內的靈體都自動撤離公園方圓百米外。”
“不會吧?”沈千草尷尬的說。
“而且,我也想過如果那些靈體撤離公園它們會去哪裡呢。後來我查了一下網上的地圖,發現在公園的四個方位各有一個醫院。而恰好在南邊的那個醫院我有一個同行師兄在那裡工作,於是我拜託他幫我查了一下。千草,你總共去過公園四次,三次感應不到任何東西。而恰好在你感應不到任何東西的那三次,去公園的幾個小時間,四個醫院的病人死亡率是以往的四倍。”
“這……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沈千草慌了
“這說明你去公園的那三次,公園的靈體都躲到那四家醫院去了。而某些有些能力的靈體,則吸食了那些快要死亡的病人的靈體,從而導致那段時間。四個醫院的死亡率比平常高出四倍。”
“我……我……”就在沈千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脆耳的音樂聲自她的包包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