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一到的明園便藉口打發掉守衛,直到看着那守衛的背影越來越遠,才拉起蘇恆快速向外走去。她的目的並不是明園,而是旁邊的苟園,也就是南二少爺南逐苟住的地方。
只轉了一圈,蘇淺便見帶着蘇恆來到一個大門之前,只見那大門上掛着兩個描金大字:苟園。
看着苟園二字蘇淺心中一喜,馬上領着蘇恆向園子走去,可剛到門口,便被門口站立的幾個家丁擋住去路。
“二少爺有命,什麼人都不許進入園子,還請姑娘離開!”一個家丁趕忙對着蘇淺開口說道。
蘇淺心中一緊,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門口守着的家丁,她竟有種不好的感覺,這感覺讓她的腳步不僅沒有停頓,反而變得更快。
卻是準備直接闖進苟園之中。
“什麼人,你可知道這院子是誰的,竟然敢這樣亂闖。”另一個家丁見之前的家丁說的話,起不到絲毫作用,便要對蘇淺動手,只是手才擡起來,便被蘇淺身旁的蘇恆撂倒在地。
“你們誰敢攔我們,我們可是你們家三少爺的貴客,我聽說三少爺藏了個狐狸精在二少爺處,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狐狸精,竟迷的南三少爺,連我們家公子都不管不顧了!”
蘇淺見蘇恆將人撂倒在地,心中一驚,馬上裝出潑婦罵街的模樣,不管不顧的便向苟園裡闖去,而那些想要動手攔人的家丁,則是在出手的第一時間,便被蘇恆攔住。
看着這些人攔住自己,並沒有大聲嚷嚷,蘇淺心中呼出一口氣,若是這些人謹慎一些,不相信她話中的言語,只要一喊人,那她和蘇恆就慘了,這也是她一見蘇恆將家丁撂倒,馬上開口的原因。
這丞相府最不能得罪的可就是三少爺,混世魔王南里明,此時一聽來此之人是南里明的禁臠,所有的動作都不禁微微一頓。
乘着幾人的停頓,蘇淺拉住蘇恆便向院內走去。一邊走一邊想着南逐苟可能躲的地方。
這園子既然獨立屬於南逐苟,那麼這園子中最豪華,看起來最好的地方,一定就是南逐苟住的地方,如此一想,蘇淺便快速向園子中最豪華的屋子走去。
“啊——”突然,一聲淒厲的喊聲傳來,那聲音帶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僅僅是聽着,就讓人不禁跟着心酸落淚。
蘇淺心中一驚,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也不管身後跟着自己的蘇恆,趕忙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衝去。
林音顫抖着,眼睛緊緊閉着,淚水至眼角橫滑下兩側。
每有一寸肌膚被那粗糙的手掌拂過,心底便不自禁的產生一種驚恐的顫慄,她咬着牙忍着,很快,只要犧牲清白,哥哥就能從大牢中出來,只要能救出哥哥,一切都值得。
林音帶着恐懼安慰自己,帶着恐懼承受着那劇烈的衝撞,乾裂的疼痛,讓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可她硬是咬着牙不發出絲毫聲音。
南逐苟的在林音的身體之上,毫不憐惜的快速起伏,看着林音眼睛更是微微眯起,當看到身下的玉體已經被自己捏的青紫一片時,南逐苟露出淫邪的笑容。
林音的嘴脣已經被自己咬的青紫,突然,她的胸口傳來鑽心的疼痛,這痛來的如此突然,即使是一直承受着煎熬的身體,都掩蓋不住突然襲來的疼痛,林音忍不住睜開眼睛,這一睜開,便對上南逐苟淫邪的眼睛。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這樣的眼睛,她心中突然傳來一陣冷意,彷彿是千年未曾融化的寒冰突然貼上她的心口,將那唯一的一點熱氣全都吸去。
林音倒吸一口涼氣,纔將這感覺壓下,只要能將哥哥救出來,一切都值得,她安慰着自己,用這唯一支撐自己的信念,讓自己重新閉上眼睛。
良久,南逐苟終於從林音身上起來,看着林音的眼神也再沒有之前的熱切。
他喜歡玩女人,但大多女人他只喜歡玩一遍,對他來說,他玩的是那種毀掉女人清白的刺激,是膨脹被緊繃到極點的快感。
而已經玩完了的女人,已經給不了他什麼,冷眼瞥向地上猩紅的一灘血跡,南逐苟露出嫌惡的神色,現在躺在地上的女人,不過是該扔掉的破鞋而已。
林音慘白着一張臉,忍着疼痛,艱難的將外衣拾起,勉強遮去那一身青紫色的羞辱,才擡頭看向南逐苟:“二少爺,現在可以幫我帶哥哥出大牢了嗎?”
“出大牢?”南逐苟彷彿聽到什麼可笑的事情一般,聲音揚起反問,好一會才戲謔的看着林音:“我有說答應幫你救你哥出牢嗎?”
“你明明答應我的,你說只要我……”林音將嘴脣咬成青紫色,身子顫抖的如同篩子,讓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我說什麼,我只說讓你脫衣服,這世界上也就只你這麼傻,我說什麼就做什麼!”
南逐苟也不看林音,隨意的走到牀邊的椅子旁坐下,拿起放在桌子的上的茶壺替自己倒上一杯茶水,完全無視林音怨毒的眼神,顧自享受的喝茶:“果然還是樑國的雀舌最爲香醇,辦完事後喝上一杯果然神清氣爽。”
林音看着南逐苟飲下茶水閉目吸氣,那享受的模樣,眼前就不斷閃過南逐苟之前各種不同淫邪的笑容,她身上如同撕裂的疼痛便彷彿深入骨髓,滑進心底,最終成爲一股恨意。
“我要殺了你!”
林音牙尖一咬,猛的站起身子,完全不顧身上遮羞的外衣掉落,直向南二少爺衝去。
她,已經沒有面目活在這世上,毀去女子的青白,還救不下哥哥,既然如此,還不如帶着仇恨,同眼前這騙了她的人一起去死!
南二少爺聽到林音的聲音睜開眼睛,卻是看也不看就一腳向前踹去,這一腳正好踹到林音的小腹之上。
林音被這一腳踹倒在地上,小腹猛烈襲來的疼痛,讓她全身痙攣,眼前一黑,幾乎昏死過去,而身下更是留出一灘猩紅。
看着趴坐在地上的林音,南逐苟站起身體,向着林音緩緩走近,摩挲的撫上林音裸露的肌膚,臉緩緩的伏在林音的細削的肩膀之上,一點一點的向着林音的耳根緩緩靠近,那溫柔的氣體,也隨着他的動作,一點點的劃過林音耳根下的肌膚。
林音撕裂般疼痛的的身子隨着南逐苟的動作微微一顫。
蠱惑般的聲音隨着那摩挲的動作,溫熱的氣息,在林音耳邊響起:“放心,我也不是狠心腸的人,雖然我沒有答應幫你救哥哥,不過我還是會將你哥哥送到你手上的,不過你必須重新好好伺候我一次。”
林音忍着疼痛擡眸怨毒的看向南逐苟。他以爲她還會再一次上當,讓自己再一次受辱嗎?
南逐苟看着林音怨毒的眼神,還不等林音反應過來,便已經站起身子,居高臨下戲謔的看着林音:“你當真以爲我會再碰一遍自己穿破的鞋子?”
“我只不過是想告訴你,其實你哥哥早在三天之前就死了,現在屍體正放在這屋子後面的密室之中。”
“你說什麼?”林音渾身一震。本就慘白的臉色剎那間不剩一絲血色。
“放心,我會將你哥哥的屍體還你的,就做爲你今日獻身的報酬好了!哈哈哈……”
“啊——”
林音捂住耳朵,彷彿不願意聽這殘忍的事實,她全身冷顫,這身體,裸露在空氣之中,再無一絲溫度,這心,被尖利的刀一下一下切入。
千年不化的寒冰,也比不上她身體上的冰寒,她的心,已經不知道痛爲何物,麻木的瞬間只剩下黑白。
南逐苟看着地上已經瘋狂的林音,了無趣意的撇嘴:“這麼刺激下就變成這樣了,真沒意思,我以爲大善人的女兒應該能堅持的更久呢。”
“來人。”南逐苟對着門外突然喊道。
隨着南逐苟的話,守在門外的家丁快速的走進屋中,臉上露出和主人一樣的壞笑:“主子,您辦完事了?”
南逐苟轉身走回椅子旁坐下:“將這女人拖出去,你們喜歡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只要最後別留下什麼痕跡就是了。”
“是!”幾個家丁一聽南逐苟說完,馬上便向林音走去,幾個人各自拉住林音一個部位,拉着林音之時,還不忘隨手摸一下滑|嫩的肌膚。
“林音?”正在此時,傳來一聲不確定的叫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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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這麼晚才更新,一會應該還有一章,再一章,我說的七千字就兌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