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無限恐怖
又吃了點東西,休息了那麼久,衆人的體力都很充足,身體和心理的狀態都已經緩和了些許。面對冷人,殺傷力最大的當然還屬作爲老人的,江海不光身體素質要高於衆人。而且手上無限子彈的沙漠之鷹可是現今學校裡唯一的熱武器。就算現在學校裡全是冷人如果車輪戰的話,也有完全把握殺個遍。至於其他人就沒那麼強力了。但基於陳建州的身手好象也學過武工。把超市裡的一根拖把的棍子卸下來,拿在手裡也能抵擋住1、2個冷人沒有問題。一個隊伍由江海帶頭,陳建州斷後,姬禮白紅和王軍都在中間。形成一字長蛇陣的駕駛開出去。
就路上也有幾個一見他們就藍着眼睛直撲上來的冷人。不過還在100米之外,就已經瞬間被江海手中的沙漠之鷹暴了頭收割了性命。有他在,想近身不來幾十個根本不可能。
由於一路保持着警戒。10分鐘也沒有走出多遠。卻在這時,路旁小花園裡有些響動。江海正要開槍,卻聽見有人喊道:“別開槍。我不是那些怪物,我沒被咬過。”有個比較嬌小身材的女孩小心翼翼的從樹叢後面走出來,長得也有些乖巧。滿臉的驚慌失措不得不讓人產生憐愛之心。
江海的槍口並沒有從她身上移開。女孩的一句話,還不會完全消除他們的顧慮。從守超市的老頭身上,他們知道,這冷人和人的差別不大,甚至一樣。如果他不攻擊你,就根本分辨不出來與普通人之間的差別。
只是,錯殺一個雖然容易就是一顆子彈的事情。可生存點扣多了就算回到天堂都會被抹殺掉。
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隊裡的幾個人都也很傷腦筋。白紅想了一會兒說:“我看這個妹妹不向是冷人。而且她一個在這很危險的。不如讓她跟着我們,反正我們也要去找那些大多數的人。”
陳建州反駁道:“我們的安全才是第一位,他們的生死和我們的關係也不大。如果她真的是冷人讓她跟着可得不償失啊!我堅決反對。”
“你們怎麼看的,發表下個人意見。”江海問道。
不知道爲什麼,對於江海這個人。自己身爲度過幾部恐怖片的老人。但除了給幾個新人講解關於主神和恐怖片裡的知識外,好象一路上都的決定都取決於另外幾個新人的態度。不是說民主不好。但是幾個人也已經把他當成了,團隊的隊長了。一個隊長沒有一點果斷的決策力是不行的。
“讓她跟在我們的隊伍後面吧!由我們開路和照應着,她的危險也不大。只要她和我們保持點距離我們也很安全。”姬禮說道。
最後王軍,可能是這傢伙還沒女朋友。而且好象對這個MM的長相十分喜歡,那眼珠子不斷的在她身上游走。最後江海還是同意了姬禮的提議。陳建州也點了頭。
這所學校修的豪華。相對的比一般的同類學校都顯得大。可能在教職員的待遇也比較豐厚,在離校門不遠處還修了個小形的停車場,雖然奔馳只有一兩輛卻也有10多輛的中低檔車。具鄒航的記憶裡的學校,好象有所不同,也許是恐怖片把事實給稍微改動了一些。不然這個不大的鎮子不高的學費是養不了這些人的。可爲什麼會出現這種差距呢?這個地方原來是做什麼的?
每一種事物的存在應該都有價值。
鄒航基本上逛完了這個學校的各個地方。不由得對這個地區引發了一些思索。看着一旁完好無損的汽車報着嘗試的心理走向了校門。開啓一旁扇形的兩方鐵柵門來。邁開步子卻被一個機械的混成音提示:無法離開學校。否則將被直接抹殺。
還停留在空中的左腳被收了回來。往回走。
(如果說無法離開學校,那這些汽車的存在又有什麼含義呢?難道是避難的場所或是爲了美觀?)
走到了操場的一旁打開水龍頭。雷雨過的操場便布着很多雨水。但對於塑膠的操場及奢華到處樓房過道外全是塑膠的地面沒有影響,只是一陣涼風吹過比起往日有種淒涼。
水龍頭裡流出的水還是滾燙的,騰騰的冒着熱氣。鄒航差點被燙傷,又開了旁邊的冷水喉,清洗了一下被血跡和腦漿飛濺到的襯衣。卻沒有多大作用。
血跡不是容易清洗掉的。看着手臂上的傷疤已經癒合的天衣無縫完好如初。新生的肌膚和原來的膚色一樣白皙透亮。全身的白衣,順劃的如雪的白髮。沾染上點點的血色,組成的畫面猶如紅色的梅花。讓鄒航有如妖豔般的美感。
在清醒時,鄒航的大腦都不曾停歇過。連續性的運轉已經是種無法更改的習慣,可能一直在記錄也可能一直在計算。這時,好象想到了什麼。結合所見到的,預料下一刻不定的因素,達到一個想要的目的。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只是沒有冷人的冰冷。
“前面可能就到了。我聽見那邊有很大的響動。”雖然現在身處的恐怖片稍微把鄒航以前的學校給放大了一些,但是這背景不是知名的世界級名牌大學,不可能誇張到從教室到廁所也要坐幾站公交車的份。江海這個資深的老人,聽力也超過衆人,就算他只拿過一點生存點兌換也不是隨便一個普通人能超過的。此刻他帶領的隊伍已經很接近辦公大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