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無限恐怖
“那就好!還有……”鄒航右手支着眼眶,思索良久說道:“這個人是我的一個手下,我要你在我離開的時候好生看管她,將她找個房間隔離開就好。”
“這個自然沒問題,我會親自過問的!保證她毫髮無傷。那我就祝你凱旋歸來!”說完,輪迴小隊的四人上了中間的飛機。小犬揮了揮手。
等到飛機已經離開國會議院上空,飛進了屍臭氣體覆蓋了的半空中鄒航將座標圖交到了白雨手中,此刻白雨已經替代了原本的駕駛員。這樣做也是爲了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以本機領航,和另外兩架飛機以品字形向WXH島飛去。
鄒航的雙眼在那次驚險的異變之後,瞳孔的顏色變得反常,而那隻綠色的眼睛彷彿和微光探測器一樣,穿透了那層阻隔還能看見整個東京周圍,不時會有那團熟悉且就朦朧的乳白色霧氣,和黑色絲線所促成的冤魂羣。而且,彷彿越來越大,數百的步行者一羣羣的聚集在較大的步行者前不斷噴發出那種屍臭一般的氣體。而那氣體好象就是那一色冤魂組成的來源。
忽然,鄒航的心臟莫明一痛。雖然那感覺稍縱即逝,普通人很容易當成一種錯覺。但鄒航卻敏銳的感到,剛纔的一種感受的確存在過。
“首相,你真相信那個人所說的話嗎?他要是那些怪物的同類怎麼辦?”小犬在飛機消失在視線之內久久還沒離開。只聽他旁邊有一人問道。
小犬還背向他們答道:“我們現在還有其他選擇嗎?你們也見識到了那人的厲害,隻身一人毫髮無傷在大本營裡,衝殺近百士兵。可能他真的也可能消滅掉那些怪物。”
小犬轉過身來,身邊的衆人又看見了他那熟悉的臉。此刻小犬一臉陰險的殺意油然升起,說道:“不過我就不相信他真的能抵擋我們整個自慰隊的攻擊。如果他真的解決掉那些怪物回來。我到要讓他見識一下我們大日本‘黃’軍的厲害。”
一聽這話周圍的人都笑了。這處過河拆橋可是他們最喜歡的。其中一人忽然睹見不遠處呆立在四條鐵支架上,那全身潰爛混合各種黃綠之色體液的步行者問到:“首相大人,那個怪物該怎麼辦?”
旁邊的人譏笑道:“你個笨蛋,當然將她給處理掉了。你還想跟她睡覺啊!”
“可那小子萬一回來了。可要找我們啊!”
“巴嘎!”小犬聽見了,那人的話,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嘴裡罵道:“你以爲我們還怕他不成!來人啊!給我將那個怪物打成個篩子!”
槍聲四起,那些心中憤怒看着戰友倒地卻無法爲之報仇,正在滿肚怒火需要發泄的時候。安然成了他們的目標。近百人手中鋼槍不斷噴發着火光,彈殼退地之聲數以萬計,久久不散。直到水泥地面上只剩下一小片被火熱灼焦的爛肉,帶着一絲清煙和焦糊屍臭的氣息。
“走!去看看傳回來的圖象,我到想看看那小子到底在幹什麼!他絕對逃不出我們的五指山!”說完,爆發一陣YD的笑聲。
而鄒航雖然心思縝密,天賦異常,卻不是主神。剛纔發生在國會議院外的一切當然也不得而知。對於小犬等人他是不屑的。他也早已經感覺到他們的不善。之所以不帶上安然,說實話現在的安然可以說已經沒什麼利用價值了。算是一個負擔而已。到現在爲止鄒航自己也不清楚當時會把他從那羣步行者中救出來。按照他的固定思維,安然已經可以拋棄掉了。只是……也不……反正對於安然鄒航是想將她丟棄掉。
……
眼下已經經過了沖繩之地,路經之處幾乎都已經處處是都市的殘骸。在沖繩海邊還有大批已經腐爛孤立的步行魚的屍體。
“起霧了!”鄒航忽然說道。
霧?!在龍暴和黃堅眼中這一個月以來根本都不存在什麼天氣變化,反正已經被那屍臭的氣體阻擋了視線。
“恩!真的起霧了!”白雨眼上帶着微光和紅外線探測器。原本一葉障目的屍臭氣體已經不足論之都被看得徹底。不過在朝着定位座標的航線上,前方突然散開了濃稠的霧氣讓他看不真切。此事應該不怒反喜纔對。山本一夫說過,WXH島經年都被霧氣籠罩着,這正好對應了。
白雨通知了另外兩架飛機跟近,靠座標的辨識和GPS飛去。
但近了濃霧,才驚訝的讓所有人震驚,從那霧氣中竟然伸出了無數的雙由霧氣凝結而成的手臂。而本來應是白茫茫的霧層也急速的變化開來,組化成無數條黑期蔓延開的冤靈尖嘯。而那種交聲讓人耳鳴不斷,就算雙手堵住也無法避免而頭痛不止。致使至終消弭不去的屍臭味道在這裡更加異常的噁心,哪怕已經習慣了的衆人在呼吸間都不覺要嘔吐出來。
那奪命的手,插進了最右處的運輸機中,完全不會因爲機艙金屬體的物理阻擋,如無物一般的穿伸而過,被將抓住的自慰隊員卻是怎麼也掙扎不開,身體恍然的從全身冒發出那一絲絲黑氣,極度的衰弱着,這陣恐慌不斷。不少人已經神經錯亂了,不管還在飛機之上,機槍掃射着。當轟隆一聲炸響沒有疑問,無一生還。
然而,這冤魂可沒有憐憫之心,掉轉目標那千百條‘觸手’向輪迴小隊四人所在的運輸機襲來。
如若有人能從宇宙空間站上看來。在地球表面不同陸地上,都有無數條飛馳而走的茫茫線形氣體在像各個點聚集成團。而日本一處,無數的步行者噴發的氣體還有已經積聚起的冤魂也將向WXH島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