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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陡然伸出一道黑色的爪印,狠狠的欲將司徒悅的衣衫撕了個粉碎。
這些動作來得太過猛烈,司徒悅反應過來之際,已經被撕走了外衫,她急忙將容納戒指裡的軒轅劍給召喚了出來,橫握在了手中,僅着白色裡衫的她烏髮凌亂,卻有一種極致的誘惑……
“想用這個來對付我?”
拓跋沐珩微微露出一絲驚訝,
“假如我記性不差,上次爲了替你壓制住被軒轅劍氣所導致的渾身氣流亂走,我差點凍死在那個千年寒池裡……”
“那不是你!”
司徒悅瞪着他,
“你休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除非我死了!”
他眼裡的這種光芒,她太清楚了。
今天假如真的被他怎麼樣了,她會比死還要難受……
“想死?豈是這麼容易的事。”
拓跋沐珩脣角輕揚,手掌呈現出一道幽藍的光芒,軒轅劍開始在她修長的手掌裡不停的顫動,似乎已開始不受她控制,是他在利用磁場干擾,好讓軒轅劍不認她這個主人。
因此,這個時候她的意志力無法完整的控制軒轅劍。
“你寧願冒着送命的可能性,再度被軒轅劍反噬的危險,也要來反抗本殿下是不是?”
他的語氣裡,終於染上了極致的憤怒。
這個女人,還真是厭惡他到了極致啊,竟然恨他到了這樣的地步……
“你既然知道我這麼討厭你,幹嘛還要來問,這不是找虐嗎?”
司徒悅穩住心神,集中所有氣力,想要重新掌控住軒轅劍,這可是上古神器,怎麼可以屈服在這個人的Y威之下?
“你這個笨蛋!還未進階天人一級,你就敢冒這樣的險!”
拓跋沐珩見軒轅劍又重新開始泛出極其劇烈的劍氣,並且已經開始不受他的磁場干擾,火氣更大,這個女人還真是越不讓她做什麼,她越會去做什麼,腦子裡裝的什麼?
“爲了打敗你,任何可行的方式我都會一試。”
司徒悅大聲喝道,與此同時,二人打鬥的動靜,也將烈焰吸引到了此處。
“二位……”
烈焰現身,司徒悅明白此時更加沒有獲勝的打算,於是,軒轅劍重新收回容納戒指裡,一臉戒備的看着來人。
“殿下與七小姐之間,相處得似乎不太愉快啊。”
他懶懶的開口。
“本殿下的私事,不需要你來過問,未經通傳就入內,這是你這位護法應做的事嗎?”
拓跋沐珩擡眸看他,眼裡的神色冷清。
雖然烈焰的出現,及時的制止了司徒悅可能會做的傻事。
“是您另一位妻子,朵雅姑娘他總得住進來吧?她腿腳又不方便,唯有我命人將她擡到此,現在她正在外面候着呢,殿下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烈焰眉眼含笑。
把朵雅送過來,就是要給你添堵!
看你還可以得意到何時,你越想得到的,越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得到。
由方纔的情形,烈焰已經判斷出來,成爲聖子殿下的拓跋沐珩對於司徒悅,仍然是舊情難以忘懷,不然不會如此公然的將她帶到了黑暗神殿,還拉着她一道去拜見聖皇……
這個女人既然對你這麼重要,那麼,越發不能讓你事事佔盡上風,件件都能讓你春風滿面……
他的刻意提醒,讓拓跋沐珩臉色都快青了:“那個女人出現在這裡做什麼?給我搬走。”
他語氣裡的嫌棄之情,不言而喻。
“殿下,您在大殿之上可是對聖皇親口承諾過的,您在封印未開啓之前的婚約,也是要遵守的。”烈焰耐着性子解釋,“朵雅姑娘自然是要被送到這裡來的。”
“你!”
拓跋沐珩咬牙切齒,卻只道出一個你字。
“還有,殿下,不論您想娶多少異族女子都沒有關係,您與寶兒的婚事,永遠也無法改變,它是必須會變成現實的。”
烈焰見他如此,心情大好,
“沒有其它吩咐,臣便告退了。”
轉身,他淡然離去,脣角的笑容,越發的明顯,也極其的刺眼。
拓跋沐珩怒喝一聲:“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朵雅人已經被擡到了房外,拓跋沐珩卻絲毫沒有要讓她入內的意思,只是一臉沉重的走到華美的軟榻之上,靜靜的看着司徒悅,似乎多看她兩眼,便能看出朵花來似的。
只要他暫時對自己沒有威脅,司徒悅便不會輕舉妄動。
畢竟現在他的能力,已經強大到了可怕的地步,他還有多少是未釋放出來的,她不敢以身試險,去白送一條小命。
“你說,要安排她到哪裡去比較合適?”
半晌,他才懶懶的開口問道。
原來他一直的沉默,是在想着朵雅該如何處置?
已經將她的腿都弄成那樣了,他還要對她做更惡劣的事情不成?
朵雅即使可惡,可是她的可惡程度比起現在的拓跋沐珩,似乎也就顯得柔和多了……
“這裡你說了算。”
司徒悅垂眸,不再吭聲。
“本殿下還以爲,你會很討厭她呢。原來是我想多了,你一點也不討厭她嘛。”
拓跋沐珩努了努嘴,
“既然這樣,那你去安頓她,一切由你做主。”
他說完,已經親切的將她推到了門口,親自將房門打開,再摟着她走了出去,在她耳邊非常不小聲的說道:“悅兒,這個女人就任由你處置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別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