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葉不朽五人皆是一驚。
然後看到旋龜噴的血越來越猛了。
頗有形成一個個血柱的架勢、
而他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猥瑣起來。
“這是?迴光返照?”
令雷蛇他們感到不可思議地是,旋龜原本枯竭的靈力竟然開始慢慢充沛起來。
而且他那一直呲血的傷口,也慢慢地癒合。
血柱變得越來越小,直至看不到。
“你沒事吧,龜兄。”
“額......”
旋龜驚訝地看着自己的身體。
“我感覺現在全身充滿了力量!”
“我去,牛啊!”
剛纔還是一副將死的姿態。
喝了一瓶紅藥水直接打了雞血!
這玩意這麼強的?
這可是要比仙丹還要仙啊!
一瓶賽過活神仙!
轟隆。
一個紅色的觸爪勾住岸邊的黑土。
瞬間壓下去一個巨口。
葉不朽等人皆是被嚇了一跳。
旋龜一千年來從來沒有見到這玩意還能上來的。
不會因爲異火被盜後這玩意給暴走了吧!
還沒有想完。
又是一個觸手抓到了一旁的黑土上。
轟隆一聲,這裡整個空間開始震動。
給衆人整蒙了。
紛紛向外逃竄。
可是再一看來時的路已經被震動下來的土塊給堵住了。
“讓我來滅掉他!”
旋龜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一蹦三尺高。
巨大的龜殼重重地向着出手壓下。
靈力隨之也爆發出來。
形成了一把把利刃。
直勾勾地刺向岸邊的兩個觸手。
呲啦。
他散發出的靈力在觸及紅色觸手的時候立刻化成了一股煙氣。
消失在空中。
旋龜傻眼了。
本以爲這玩意就是仗着水中的能耐了得。
沒想到上了岸邊他的火焰更兇猛了!
“跑!”
旋鬼 頭也不回地撞向被黑土塵封地洞口。
洞口的土塊不多,也僅僅是覆蓋在那裡。
根本經不起他這麼一撞。
葉不朽五人在後面跟着。
五人一龜瘋狂得向着上面竄去。
好在觸手沒有完全地上岸。
他們順利逃出。
還沒有呼一口氣。
轟隆。
地下面傳來一陣陣爆破聲、
“他不會還要上來的吧?”
幾人驚訝。
這麼強的東西若是入世那得造成多大的危害。
放心好了,我這裡的防禦是我和森林中最強的十大護法共同煉製的。
就算是個仙級的仙人來了也不頂用!
旋龜十分自得地說道,
當初他爲了這個洞口的隱蔽以及防禦下了很大的功夫。
如今突發異常正好有了它的用武之地了!
幾人聽從旋龜的話退出封印的山洞中。
旋龜的十大護法一直隨時觀察着老大的動向。
在葉不朽他們進去的時候他們就發覺到了異常。
此時已經紛紛趕來查看了。
正巧遇到旋龜出來。
“大王,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個猴子從樹上跳下來迎拜旋龜問道。
“快!跟我一起加固封印,異火要發作了!”
十人震驚。
大王都在這裡面呆了一千年了!
爲什麼還沒有收復了異火?
不會這麼無能吧!
他們看向大王的眼神都變了。
不過身體還是照着旋龜的要求做了。
十一人列陣待發。
旋龜一聲令下。
十一道沖天光柱拔地而起,直插雲霄。
雷蛇四人也有動手的打算,可是自己對這個陣法不熟,而且這裡的獸任何一個都是吊打他的存在。
只好在一旁觀戰了。
更何況,這個觸手出來了在最先霍霍的就是旋龜的地盤。
而他們人獸殊途,現在因爲這個年輕的小前輩的威壓下才這麼和諧。
有朝一日他們必定還會兵刃相接。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也就坦然了。
自己安靜得當一個吃瓜羣衆就好了!
另外三人互相看了看。
心中給他們給予精神上面的支持。
沒過多久大地開始顫動。
旋龜繃緊了面容加大靈力。
畫玲瓏見到一個大樹旁邊開了一躲紅色的小花。
好奇地湊過去看了看。
一個巨大的紅色觸手拔地而起。
纏住了他的腳腕。
畫玲瓏只感覺腳底一陣火辣辣地痛感,飛快地抽身。
好在他的反應還算迅速,只是傷到了一些表層。
但這也足夠痛的他大呼小叫了。
在一旁加固封印的旋龜一驚。
看着身後出現的觸手。
不對啊、
他怎麼在那裡出來了。
這玩意不走尋常路!
感情他就根本沒有根據原來的隧道追蹤幾人。
而是另闢蹊徑。
自己開了一個直上的口子探出頭來。
這......
旋龜衆人連忙轉移陣線。
可是此時他們設計地封印沒有加固,脆弱不堪。
觸手一抹便被破除了。
葉不朽無奈,只好又奪過了銀儀的小首飾。
向下一砍。
這一砍不要緊。
土地震動地更加劇烈了。
然後硬生生地從裡面蹦出來一個類似八爪章魚的怪物。
他速度十分迅捷得來到葉不朽的面前。然後八個觸手同時向上擡起。
保持着一個奇怪地姿勢僵在葉不朽面前。
“!!!”
“臥槽!這也行!”
雷蛇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形容此時他的心情了。
這貨到底是不是人,這麼逆天的嗎?
你丫的砍一劍就有人來給你下跪?
要不要這麼吊!
葉不朽見到這招奏效,扭頭看向看熱鬧地四人組。
一個眼神,他們就知道葉不朽讓他們幹什麼.
畢竟一路下來他們的配合早已經輕車熟路了。
四人暴跳而起,什麼刀刃靈級的紛紛砸了過去。
可是砸了半天,
一直砸到他們手都麻了,這個紅色的怪物依舊沒有半分痛意。
四個人懵了。
他們的武器在來回間已經被火焰腐蝕地鈍了刃。
實在沒有辦法了。
“我們上!”
旋龜大喝一聲,整個身子暴跳上來。
“列陣!”
刷刷刷!
十一人飛快地組成一個奇怪地圖案。
聽從旋龜的指揮。
開始有序地釋放靈力,組成一陣陣靈力法陣,攻擊觸手。
觸手漸漸感覺到了痛楚,開始輕微地蠕動。
可這些攻擊對他來講依舊算是饒癢癢。
根本沒有做出實質性地攻擊。
“都閃開!”
“輪到我出場表演了!”
一個大喝從天而來。
然後一個頭戴蓑笠,身披灰袍的傢伙從天而至。
穩穩地落在了衆人面前。
擺了一箇中二的poss,開口道:
“我得到消息後特意趕來,沒有遲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