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英羽的手腕被愣生生的掰斷了。
莽括冷冷的笑着:“才幾百年的道行,這麼好的法寶,你有福消受麼”說着,伸手抓住“納靈杖”。
英羽的爪子斷了,可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死死抓住杖身不放,莽括又笑,手中幻化出一柄鋒利的水刃,噗英羽的胳膊齊肘斷掉,“納靈杖”終於落進了莽括的掌中,英羽劇痛鑽心,撕心裂肺的慘叫,莽括放開手,他仰身摔倒,但“納靈杖”的前端已經話,試着衝破禁制,可徒勞無功。
“原、原來你們早就算計好的”醜女盯着木哥。
木哥笑笑,瞄了瞄陰一甩:“算到了”
又看看莽括手中的短杖和地上躺得直挺挺的英羽屍體:“也算到了”
最後一指郎泉和郎月:“唯獨沒想過他們身上還有那麼多故事。”
郎泉緊皺着眉頭,一言不發。
郎月卻臉色大變,大聲喊道:“混蛋,快放我們走我、我們取回自己的東西,與你何干”
“本來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木哥笑道,“但是你們想搭上這麼人的性命,我就不能不管了。”他緩緩往前走。
“混蛋,我殺了你”郎月好像就會這麼一句口頭禪,一甩鞭子打了過來,木哥隨手點出一道土色光芒,沾上鞭頭,鞭身就急速變得僵直,咔咔裂出無數細紋,瞬間像土塊兒一樣碎裂成粉。
郎泉連忙打掉郎月手中的鞭子,那女人已經嚇得臉白如紙,可還沒忘了罵:“混、混蛋,我、我殺了你殺了你”
看到木哥腳步漸漸加快,那醜女突然陰狠一笑:“姓木的,你機關算盡,可卻漏掉了一件事”她又催燃了一把藍色靈符。
木哥苦笑:“不是漏算了,是本來也無可奈何”他繼續往前走,漸漸靠近了莽括,那妖王眼中冷電閃爍,暗暗催動妖力。
隨着醜女手中的符紙愈燃愈烈,陣光外漸漸壓過來一個巨大的白影,竟是那棵神樹“魁柏”,它的樹根密密麻麻,好像成千上萬的觸角,抓土擺動間,離這邊越來越近。
“你終於肯服軟了”醜女“哈哈”大笑。
木哥搖搖頭,“那也未必。”眼睛偷偷瞄向莽括手中的“納靈杖”。
“魁柏”在陣前幾丈處停下,根鬚像一條條粗大的蟒蛇,瘋狂甩打,紛紛鑽進泥土裡,它身下的大車瞬間就被撕成碎片,無數根莖深深扎入土中,瞬時,泥土中的水分和養料被瘋狂的吸了進去,周圍的樹林成片成片的枯萎,只有“魁柏”熒熒放光,更見粗大
突然,“魁柏”樹身上的“白帳”裂開一道大縫兒,從中急甩出幾十條長柱,紛紛朝大陣上抽打過去,嘭嘭嘭地動山搖,陣光劇晃。
精靈族支撐大陣的足有上千人,可在這一陣亂擊之下,竟個個臉無血色,有修爲較低的已經搖搖晃晃,墜墜欲倒
那些長老們大驚失色,再催靈氣,陣光更亮
陣外的“魁柏”也把根鬚扎得更深,樹身瘋長間,又是一輪抽打猛然而至,嘭嘭嘭咚咚咚陣光裂出細紋,衆精靈已經狂噴鮮血
精靈族長臉色慘白,氣喘吁吁,對着木哥說:“木、木小友,你們趁、趁着大陣未破,快快走吧,這、這裡有我們頂着,一、一定會盡力拖、拖住他們”
洛長老嘴角溢血,也急着喊:“木、木大師,族長說、說的沒錯,精靈族難逃此劫,你爲我們做、做的已經很多了,我們這些老糊塗欠你的來、來世再報,之前對、對不住”
木哥淡淡一笑:“來世太遠,就報今生吧”
精靈族長和衆長老都是一愣。
“魁柏”久攻不下,似乎被激出了怒氣,股股長柱擰在一起,成了一個直徑丈餘的大棍,呼的掄將起來,猛猛的朝下砸去
“哈哈,困獸之鬥姓木的,你還憑藉什麼”醜女看着頭頂,放聲大笑。
“就憑它”木哥突然竄起,徑直衝向莽括。
醜女目光閃動,高喊道:“小心”
莽括早有準備,暗暗陰笑,將“納靈杖”的杖頭直指木哥衝來的方向
就當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的時候,卻發現木哥在接近莽括的瞬間突然身形一轉,去勢登時快了好幾倍,轉眼就到了另一處
醜女愣住了。
莽括呆住了。
所有的人都怔在那裡
只有木哥身前的嶽靖倫還在傻傻的問
“你、你要做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