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慢慢地走了進去,隨手將門關上,顏子如在心裡一遍一遍告訴自己:冷靜,冷靜,淡定,淡定。
他一步步逼進她,直到逼進套間的裡屋,她沒有再退,顏子如抵抗的眼神直視着冷峻。
冷峻在顏子如的眼裡看到了不屈,看到的頑強抵抗,是誰給她這種勇氣,肖明遠還是剛剛送她回這裡的奔馳男?
“爲什麼?”冷峻心痛地說道。
“啊。”顏子如聽得莫名其妙。
“你爲什麼要背叛我?”冷峻繼續說道。
“背叛?你覺得我們的婚姻能用背叛來衡量嗎?”顏子如冷冷地自嘲道。
聽着她的語氣,他心一陣糾痛,並且怒火中燒。
“剛纔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冷峻冷冷地問道。
“你跟蹤我?”顏子如本能地反應道。
“你覺得你值得我去跟蹤嗎?”冷峻毫不留情地回過去,並且冷嘲道:“你要知道一點,人在做,天在看。”
“你神經病,我和他只是朋友。”顏子如略帶解釋地說道,她本不想解釋,可是心卻不由自主地解釋着,本能地不想讓他有誤會。
“朋友?現在是十二點了,我在樓下等了你六個小時,你十二點從別的男人車上下來,你跟我說你們是朋友?”冷峻不斷地反問着,反問着顏子如,同時也在反問着自己。
“信不信隨你。”顏子如帶刺地回道,一想到他等了她六個小時,心裡難免有一絲動容,於是,又輕聲地說道:“我又沒讓你等我。”
說到這裡,她偷偷地描了他一眼,不描還好,一描就出事了。
看着她滿不在乎的回覆,冷峻心裡就如亂麻一般,又恨又急。
她那略帶怯羞的表情,微微暈紅的嘴脣,再也控制不住,扳過她的身體,緊緊地抱住她,不容她有任何的反抗。
顏子如試圖從他的懷裡脫離出來,可是他的雙手卻像鉗子一樣夾得她全身無法再動彈。
“你先放開我。”顏子如痛苦地說道,因爲他的擁抱她幾乎無法呼吸。
“我不會放開你的,就算死我也要你陪葬。”冷峻冷血地說道。
顏子如聽到後,心裡一陣莫名地痛,一陣冰冷。
“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請冷先生自重。”顏子如冷冷地說道。
“離婚?告訴你,你越想離我就越不會讓你離。”冷峻放開顏子如,冷冷地看着她。
“反正我會簽字,你們冷家的家產我一分也會不要。”顏子如自顧自地說着,甚至都不看冷峻一眼,她怕看見他眼裡要殺人的怒火。
“你害死我爸,連累我媽,還跟別的男人暖昧不清,我是絕不會跟你離婚讓你這麼簡單就離開這一切的,我要讓你痛苦地跟在我身邊,跟一輩子。”
看着他的充滿恨意的眼神,她知道她又激怒他了,可是她必須離婚,她要擺脫這個男人。
“我今天就要讓你痛不欲身,一輩子都記得今晚。”說到這裡,冷峻將顏子如撲倒在病牀上。
病房是套間,而顏子如和冷峻則是在裡面的臥室,方便於照顧的病人家屬休息,由於是高檔病房,隔音效果也是極佳的,因此,顏子如和冷峻哪怕是在裡面吵得再大聲也聽不見。
“夫人,你要找的人已經找回來了。”男子冷冷地聲音響起。
“嗯,好。你先把他安排好,我不希望有任何的差錯,我要留着他有用。”
“夫人,您放心,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現在找他的人很多,必須要提防着,如果萬一有個閃失,你們一分錢也拿不到。”女人冷血的的聲音響起。
“放心吧,夫人,我們合作已經這麼多年了,我們知道該怎麼辦的。”男人自信地回道。
“嗯,還有一件事。”女人沉默了些時間。
“夫人,您直說,我們一定照辦。”電話那頭打斷了沉默,冷靜地問着。
“我想要你準備一個意外的車禍事件,是意外的,你懂我的意思吧。”顏紅冷冷地笑道。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會盡快去籌劃的。”男子冷靜而又胸有成竹地回道。
顏紅冷笑地掛斷電話,心裡狂笑不已,她在心裡想:顏子如,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地活着,一輩子都活在痛苦和自責中,你母親欠我的,我要從你身上一件一件地要回來。
“你放開我。”顏子如誓死抵抗着。
“你現在還是我冷峻的老婆,怎麼,難道和老婆親熱也不行嗎?”冷峻邪惡地笑着,眼裡的慾火也越來越濃。
“你這是強暴,就算是合法婚姻,你這樣做也是犯法的。你個混蛋,放開我。”顏子如痛苦地推打着冷峻,卻一點也沒有用。
“我就是要強暴你,我要你一輩子都記得今夜的痛苦,永生永世都不敢再去沾別的男人。”冷峻幾近變態地說道。
冷峻一手撕開她的衣衫,顏子如的胸前若隱若現,更刺激着他的身體,他將頭埋在她胸前。
顏子如用手狠狠地掐着冷峻,掐得鮮血直流,冷峻哪怕是痛不欲生也不鬆手。
這種幾近瘋狂的佔有,顏子如看到了絕望,她放棄了抵抗,眼淚隨着臉頰如流雲般緩緩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