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娜,你感覺怎麼樣?”朱雨安又繞開了話題。
許娜的嘴角彎彎,安靜笑意的模樣像是盛開的白色蓮花,真是個大美人,她說,“感覺還不錯,就是數學最後的一道題沒怎麼答出來。”
“最後一道題本來就是加分題,做不出來也是常事啊!”許奐城理所當然地說道。
朱雨安也是點點頭,其實周曉繆把最後的一道題目給做了出來,她說用的方式比較巧妙,但朱雨安沒有說的原因卻是因爲不想讓許娜感到挫敗。
可是許娜卻主動地要求了這樣的挫敗,她問了季南,“季南,你做出來了嗎?”
季南擡起頭來,一副雲淡風輕又自信懶散的模樣,“挺簡單的,幾何體中只要分別用三角形的勾股定理再加上相似就可以解答出來。”
季南果然是季南,就是聰明,朱雨安這樣想,待要看向許娜,卻發現她臉上哪裡有什麼挫敗的表情,卻似乎是高興。侯門毓秀
有些想不明白,但也沒有細想。
人有時候很簡單卻又很複雜。我們的祖先估計從生下來的那刻就是一種矛盾的綜合體。他們經過了不斷的演變,經過了環境的篩選,由最初的考慮怎樣去存活變成開始怎樣追求一種更好的生活,怎樣讓心裡沉浸在所謂的歡喜和幸福之中。這可以說這是一種野心,但這種野心卻是在情理之中的,可是,物極必有反,人通過一系列的自我適應和改造變成了更加高級的存在,他們的心思也就開始變得複雜,變得讓人難以捉摸,所謂的偏執、厭惡、憎恨、嫉妒、懷疑、狡猾……這些諸如此類的情緒就慢慢地產生了,像是潘多拉盒子釋放在人心底的惡魔,經久不息。這些說的是複雜,而簡單也是又證明的,一個人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透過那裡,可以看到很多的情緒,喜歡,懷疑,討厭,鄙夷,譏諷,……每一種情緒都像是生動跳躍的字符,還原着它們最基本的意義,你可以透過那裡,看到停駐在你身上的目光屬於哪一種。神翾奏
周曉繆在晚上吃飯的時間才起的牀,身邊是絨絨胖胖的南瓜的身子,佔據了牀的一角。
拉開了藍色窗簾,周曉繆看到了將近的夜幕,在椅子上坐了一小會,正好朱雨安從外面幫她買了飯回來。
“你再睡下去都快成豬了!”
周曉繆朝着朱雨安一臉的嬉皮笑臉,又是吃了她帶回來的飯,這纔有些力氣講話,“老實交代,你們有沒有揹着我吃好吃…”大妖
朱雨安嘖嘖嘴,“你不在,許奐城可是強烈地把美食享受的事給推後了呀,看看,看看!”
之前許奐城便說道等考試結束後就一起搞個美食宴會啥的,此刻的朱雨安卻是調侃着周曉繆,一副從來都有的興致。
“唔……”周曉繆很是無辜又無奈地看向好友。
本來要說的話卻被朱雨安立馬給接上了,“你又要說不要玷污你們純真的友情了,呸呸呸,周曉繆你可真是個傻子!”
對與許奐城喜歡的事她真的也不知道該去怎麼做,上次的委婉拒絕,周曉繆在心裡大概也就是這麼認爲的,許奐城說知道了好像就是做朋友的意思啊,難道她理解錯了不成?
但許奐城對她一如既往地好,真的一點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