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谷斯拉大陸紀元2039年8月13日。
我聽他這麼一說,也就仔細的朝藏肉山洞的那個方向聽了過去。只聽見山洞那邊傳來了不斷地石塊滑落的聲音。我用疑問的眼神看了看怪男人,怪男人跟我打了個手勢,示意我和他悄悄的過去看個究竟。本來用半個小時就可以走到,我們竟然用了一個小時,到達山洞正對面的一片濃密的樹林之後,
我和怪男人看到了一幕讓我終身難忘的畫面,只見一隻魁梧的阿拉貢拉斯山豬正在用它那又長又寬就像鐵鍬的鼻子奮力的在拱動着我堆積在山洞外面用來堵洞口的石塊,怪男人悄悄地對我說道:“阿拉貢拉斯山豬是阿拉貢島上體型最大的雜食動物,它肯定是嗅到了你藏在山洞裡的豹子肉散發出來的血腥味道。估計他也好久沒有進食了。要不然它也不會拱的這麼賣力”我說:“這可不行,如果豹子肉讓它全吃了,那我們晚上吃什麼?”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隻阿拉貢拉斯山豬。想了一會說道:“你看這樣如何,我們等它把豹子肉從山洞裡拱出來,吃飽之後。趁着它休息的時候,我們倆上去把它殺了,今天晚上的晚飯就吃它了。”
我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着他,他被我的眼神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壓低聲音說道:“我不是擁有不死之身嗎,待會我去殺了他,你在旁邊觀戰就行了。”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對他的這個決定很是滿意。於是我倆又向山洞的方向看去。只見那隻阿拉貢拉斯山豬用鼻子費力的把洞口的石塊一塊一塊的拱到山洞的兩側,石頭的鋒利的邊緣把阿拉貢拉斯山豬的鼻子都劃破了,鮮血直流。我和怪男人就盼着這個結果,因爲血流的越多,這隻阿拉貢拉斯山豬體力就消耗的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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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貢拉斯山豬在搬完了所有石頭之後,只是努力地聞了聞裝豹子肉的降落傘,就因爲虛脫趴倒在了地上。我們知道,幹掉這隻阿拉貢拉斯山豬的最佳時機到了。看到這隻阿拉貢拉斯山豬的神智正在清醒和昏迷的邊緣徘徊的時候。怪男人猛地從我身邊竄了出去,幾個箭步就跑到了阿拉貢拉斯山豬身旁,從腰間拔出了鋼刀,用力的把鋼刀奮力的插入了阿拉貢拉斯山豬全身最薄弱的部位——頸椎。阿拉貢拉斯山豬用渴望的眼神最後看了一眼山洞裡的包着豹子肉的降落傘。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怪男人讓我回木屋去找把斧子,說是有用。等我從木屋把斧子扛回來,他又讓我把他事先挑好的的一棵很細的松樹砍斷,然後又讓我吧樹冠部分砍了下來。他看了看木頭的長短粗細,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用殺豬的那把鋼刀把木頭的一端削的尖尖的。
很快我就知道他這麼做的用意,只是覺得他有點變態。只見他扛着這段木頭尖尖的一端從這隻阿拉貢拉斯山豬的肛門用力的插了進去。然後又把削尖的那一端從阿拉貢拉斯山豬的嘴巴里頭穿了出來,我想這估計就是傳說中的爆菊了。一切就緒,怪男人讓我扛着阿拉貢拉斯山豬肛門外面的那端木頭,而他扛着阿拉貢拉斯山豬嘴巴外面的那端木頭。我倆吃力有幸福的吧這頭阿拉貢拉斯山豬扛回了木屋,吃力是因爲這隻阿拉貢拉斯山豬簡直太重了。幸福是因爲我們今天的晚飯一定會很豐盛。足以讓我和怪男人好好的開一回洋葷。
回到木屋前面的那塊空地,我倆重重的把這隻阿拉貢拉斯山豬扔在了地上,怪男人把木頭從阿拉貢拉斯山豬的肛門裡抽了出來,就緊鑼密鼓的忙活了起來,燒水燙毛,開膛破肚,怪男人做得乾淨利索,一看就是經常乾的好手。而且他還很會過日子,他把豬血全都灌到了木盆裡面,說是以後用來製作血豆腐。接着又把從阿拉貢拉斯山豬身上褪下來的豬毛收集了起來,說是用來做衣服和被子。豬骨也都敲斷了,說是一會要熬一鍋骨頭湯。
晚飯確實很豐盛,有肉有湯,我倆都吃的很飽,聊了會天然後就睡覺去了。
魯谷斯拉大陸紀元2039年8月14日。
一早起來,我從怪男人那裡知道,阿拉貢島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暴雨。暴雨致使木屋附近的一條河流河水暴漲,怪男人告訴我阿拉貢島長達一個月的雨季就要來了,木屋很快就會被湮沒,他要轉移到其他地方居住,而我也要趕在雨季真正來臨之前走出這片熱帶雨林。中午,怪男人用剩下來的豹子肉和山豬肉給我做了最後一頓和他共享的午餐,趁着雨停了的短暫間隙時間,帶着我走出雨林,一路之上我和怪男人誰也沒有說話,快走出雨林的時候,他跟我做了最後的告別,我帶着複雜的感情向他搖手告別。默默地感謝他陪伴我度過了我這一生中最有意義的一段時光。走了半個小時,就在我要走出雨林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幾聲槍響,我立刻警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