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A就讓喪鐘小隊呆在這種非洲黑鬼土著村落?不,是蒙羅維亞?”蔣震,近藤將五,箭豬三人走出機場後,看到眼前的一切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雖然都知道利比里亞這個國家的情況,但是眼前看到的,和之前從資料上了解到是兩個概念。
整個機場,除了飛機跑道是柏油路面,從踏出機場的第一步開始,地面就變成了砂石土路,而且此時還是利比里亞的雨季,地面泥濘不堪,出租車雜亂無章的停在機場外,看到有旅客走出機場,那些黑人司機們一個個興奮的衝上來攬客,而且是按照座位收費:
“二十美金!”“一千五百利幣一個座位!”
“二十美金!二十美金!蒙羅維亞市區!”
幾個黑人圍着蔣震四個人不停的叫嚷着,其中兩個甚至連鞋子都沒有穿,就赤着腳在泥地裡跑來跑去。
“機場距離市區五十七公里,沒有機場大巴,沒有鐵路火車,不坐計程車,就只能自己走過去,所以這些黑鬼才會肆無忌憚的把計程車按照大巴的方式按座位來賣,這個國家都沒有火車,全國加在一起,柏油路也纔有不到一千公里,每到雨季,土著們就不用想着能出門旅行。”冰人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取出一支雪茄,點燃後叼在嘴裡說道。
“生活在這種地方比讓我呆在戰場上更緊張,至少戰場上敵人能看的見,這裡可是埃博拉肆虐的地方,鬼知道什麼蟲子咬你一口,你就會死,而且還能把自己變成生物武器,傳染一大羣人,還有,爲什麼紅男爵可以不用和我們一起走。”箭豬說道。
“不用擔心,我們不用搭乘黑鬼的計程車,我們的計程車來了,他要去把‘小鳥’開回總部,相信我,你不會想坐他的飛機。”
一輛遊騎兵SOV特種作戰車在泥濘的道路上咆哮着衝到四人面前,車輪卷甩的泥濘甚至濺了其他的黑人滿身,但是沒有黑人敢開口抱怨,都遠遠的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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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它,此時這輛遊騎兵SOV上,車頭部分裝備着一架M240通用機槍,車身後部則支着一挺M2式勃朗寧大口徑重機槍,高高的機槍塔座讓這輛特種作戰車看起來像是移動的機槍堡壘,黑黝黝的槍口和沉甸甸的彈鏈提醒着所有人它那生人勿近的壞脾氣。
而且在車尾出貼着一塊足有一米長的橫向車貼:“香菸!啤酒!美女!不然就TM離我遠點!”
“嘿!頭兒,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爲你會爲自己放個假!”車穩穩的停在四人面前,M2重機槍後面露出一個輕浮的笑容,對着冰人叫道:“還有你們,各位新朋友,歡迎來到蒙羅維亞,非洲雨季最大的屎坑。我是摩擦器,很高興見到你們!”
司機則搖下了車窗,露出一張不苟言笑的臉,朝冰人稍稍點頭示意。
冰人叼着雪茄轉身對蔣震三人指着司機說道:“這是弗蘭克,代號計程車,我們的火力手兼司機。”
然後又指向機槍手:“那混球是謝爾頓,代號老二摩擦器,小隊的突擊手。”
“能不能不要在新丁面前說出我的代號全稱,頭兒?能不能讓我在新丁面前哪怕有一小時的尊嚴?”老二摩擦器沮喪的低下頭,幾秒之後才擡起來對冰人抱怨道。
“我還可以告訴他們,你新丁入隊第一天就打了七次飛機,年輕人真是活力十足。”
“Shit!我就知道你還在恨我,好吧,各位,我是老二摩擦器,你們好,上車吧,基地以爲爲你們準備好了牀,可以美美的睡上一整天。”老二摩擦器對蔣震三人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你好,我是箭豬!”箭豬握住對方的手掌,順勢登上了汽車。
蔣震排在第二個:“你好,我是蔣震,代號是……呃……城管。”
“不錯,名字真酷,我知道這個單詞的意思,相信我,很酷!”聽到蔣震的代號,老二摩擦器臉色已經稍稍好了些。
等到近藤將五最後一個跳上車,說出“你好,我是近藤將五。”時,老二摩擦器笑的興高采烈,讓近藤將五摸不着頭腦。
“你不想說出自己的代號,我猜那就是隊長爲你取的,讓我猜猜,你作爲日本人會有什麼羞於啓齒的代號?AV男優?兒童打樁機?少女之友?(美帝一個保健品道具牌子,忘了哪個電影裡看到的了,似乎是類似用來啓蒙的各種彩色卡通生殖器道具)……”
看到近藤將五一臉慘綠外加散發的殺氣,老二摩擦器果斷住口:“好吧,看起來我猜的不太準確。”
“黃疸,那傢伙叫黃疸。”冰人坐在副駕駛上,頭也不回地說道。
老二摩擦器看看近藤將五,對冰人叫道:“你不是說過你不歧視黃種人嗎?”
“我沒有歧視,是他自己要求的。”
遊騎兵SOV發動,朝着蒙羅維亞的方向駛去。
老二摩擦器是個非常外向開朗的人,而代號計程車的司機則恰好相反,面無表情,惜字如金,搞的蔣震三人都覺得他的外號叫做冰人更合適。
“弗蘭克·馬丁,弗蘭克·馬丁?各位,不奇怪嗎?”聊起了計程車,老二摩擦器又來了話題,可是看到箭豬,蔣震和黃疸三個人的表情,分明不知道他說什麼。
“計程車的名字叫弗蘭克·馬丁,知道嗎?《非常人販》的男主角也叫弗蘭克·馬丁,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司機,不過我猜電影裡的那個沒有我們的弗蘭克厲害,無論是車技還是搞女人,各位,你們見過面癱的法國人嗎?不用懷疑,面前的這個就是。一個來自法國內政部黑豹突擊隊車輛調遣組的面癱男。”
蔣震朝老二摩擦器露出個笑臉:“看我們三個的表情,顯然不在意計程車來自哪,我們更好奇你爲何擁有如此拉風的代號,這個代號等於告訴世界,此時我們面前站着一個人形生殖器。”
“這可不好笑,朋友。”老二摩擦器靠回自己的機槍位,拿起了一本有些舊的《PlayBoy》翻了起來,看樣子不準備對蔣震三人解釋自己代號的來歷。
“你就靠着這本書贏得了那個偉大的代號?”箭豬對老二摩擦器問道。
老二摩擦器一邊翻着雜誌嘴裡一邊迴應:“不,其實我之前還有一個名叫辛德瑞拉的充氣娃娃,可惜被隊長拿走了。”
蔣震三人頓時把頭扭過去看向副駕駛上的冰人,冰人頭朝着前方,但是舉起了手裡的雪茄晃了一下,似乎猜到這些傢伙會對自己露出好奇的表情。
“哇哦,看不出隊長這麼平易近人,和你共用一個娃娃。”蔣震眨眨眼,對老二摩擦器說道。
“老傢伙把我的辛德瑞拉放在了機槍鋼靶上,讓隊裡所有成員排隊用子彈蹂躪她……”老二摩擦器放下雜誌,滿臉幽怨的盯着隊長的背影說道:“我可憐的辛德瑞拉,被他們打成了碎片。”
故事到這裡,車廂裡就陷入了沉默,蔣震三人不知道該對這個故事說些什麼,而隊長冰人此時叼着雪茄旁若無人,只有老二摩擦器似乎陷入了某種懷念。
這時,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從計程車嘴裡發出:“如果我是隊長,知道你把他女兒的照片貼在你那個該死的娃娃的臉上,然後對着照片聳動,我一定不會只把那個娃娃綁在鋼靶上打碎。”
車廂裡再次陷入沉默,幾十秒後,蔣震打破了安靜,語氣肯定地說道:“我想了這麼久,覺得如果換成是我,我也不會只打那個娃娃。”
“那麼,照片在哪?鋼靶在哪?”近藤將五吐出嘴裡的菸蒂,一臉嚴肅的對老二摩擦器問道。
這句話說完,連同他自己在內,車上的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坐在副駕駛的隊長因爲笑起來而被雪茄嗆到了,咳咳了兩聲。
“我喜歡懂幽默感的同伴,你不錯,黃疸。”老二摩擦器伸手拍了一下黃疸的肩膀說道。
看着越來越近,已經隱約可見的蒙羅維亞,蔣震對老二摩擦器說道:“就算這個國家很爛,但是你也沒必要整天用手來摩擦自己吧?”
“你是說找女人?不,我纔不會,我寧可等到假期時回美國或者歐洲再碰女人,我告訴自己,我只碰那些讓我認爲漂亮的女人,但是這個國家顯然沒有符合漂亮這個單詞的人,原因就是,我老婆告訴我,我七歲的兒子每天都想要打扮成白雪公主的樣子去上學,那是異裝癖,我猜那是上帝在怪罪我找了太多女人,所以我要提高自己的審美標準,減少不必要的活塞運動。”老二摩擦器說道。
“這理由可真讓我大開眼界。”
“喪鐘小隊有三件讓人看不透的事,隊長的大腦,劊子手的繩子,老二摩擦器的手。”計程車駕駛着SOV,嘴裡慢慢地說道:“你永遠不知道隊長的大腦在想什麼,永遠不知道爲什麼劊子手總能變出各種繩子,更想象不到老二摩擦器會在何時就用手來一發。”
“老實對我說,你現在盯着黃疸的屁股有衝動嗎?如果有的話,你最好現在離我遠點。”蔣震聽完計程車的話,果斷的把身體朝箭豬的方向靠了靠,拉開了和老二摩擦器的距離。
“老天,誰告訴我這個黑鬼因爲什麼得罪了劊子手?”坐在副駕駛上的冰人突然語氣無力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