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莘看着墨司臨的眼神,滿滿的都是柔情,雲莘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了一下墨司臨的脣。
墨司臨伸手摟着她,雲莘輕聲道:“公子,我也是,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墨司臨微笑,伸手攬了雲莘入懷,“開春之後,茶園也可步入正軌,你該大展身手了。”
雲莘含笑,坐在墨司臨的腿上玩着他的衣帶,道:“公子,我想把茶園往年的茶樹都撤了,全部種上歲辭,你看行嗎?”
墨司臨微微皺眉,“你也覺得有風險?”
雲莘點點頭,“我也是有些心裡不自信,雖然歲辭一經推出十分受歡迎,可全部換成歲辭,卻還是有些風險。”
墨司臨低頭瞧見雲莘猶豫不決的笑模樣,她一糾結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就會把嘴巴緊緊的抿着,大眼睛轉個不停,墨司臨俯身親了親她的脣,道:“我的家當底子厚實的很,隨你折騰。”
雲莘忍不住掩嘴輕笑,“真是……”
雖然嘴上說着這話,可雲莘的心裡卻還是甜絲絲的,能被人這樣放置於掌心妥善的寵溺,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兒了。
雲莘道:“公子,我還是移除一半的茶樹,看看歲辭大規模種植會怎樣,畢竟這是冬季纔有的植物,我改良了一點,放在春季,不知道會不會成功。”
墨司臨輕笑,“我相信你的。”
雲莘歪歪頭,靠在墨司臨的身上,道:“公子,平常我若是出門一天,也是一天不見你,可今時也是如此,一整天不見,卻覺得生活裡缺少了許多東西。”
雲莘說着,低低的的嘆了一口氣,伸手圈住了墨司臨的身子,將臉埋在他的胸前。
察覺到雲莘的柔軟,墨司臨微微勾脣,俯身去吻她的髮絲,柔聲道:“自此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
墨司臨說着,唯恐雲莘感覺不到,伸手與她十指相扣,緊緊的攥着她的手。
雲莘心裡甜蜜的很,笑着道:“好,這是你說的,以後不管去哪裡,都要帶上我。”
墨司臨原本明媚的笑容有些停頓,繼而又微微笑着點頭,“自然。”
一夜好夢,雲莘凌晨醒來之時,墨司臨的臉就在自己臉頰一側,雲莘眨眨眼睛,貪婪的看着墨司臨的臉,長長的睫毛安靜的覆在眼皮上,即使是在睡夢之中,他的脣也是緊緊的抿着,雲莘忍不住想笑,想起墨司臨有時候皺眉抿脣的樣子,十分的可愛。
墨司臨微微睜開眼睛,翻身將雲莘壓在身下,含笑道:“怎麼?是不是覺得本公子秀色可餐?”
雲莘淺笑,雙手抱住墨司臨的脖子,緩緩壓下,湊上了自己的紅脣。
墨司臨享受這種感覺,雙手抱着雲莘的身子與她纏綿,紅羅錦帳,軟玉溫香,墨司臨的身子漸漸變得炙熱起來,呼吸也有些急促。
雲莘看着墨司臨陡然離開的身子,忍不住掩嘴輕笑,墨司臨轉頭瞪了雲莘一眼,也是忍不住勾脣,“下得了這般狠心,小心我把持不住,將你就地正法。”
雲莘揚眉,“我纔不信,公子可不會呢。”
門外傳來丫頭的腳步聲,墨司臨親了親雲莘的額頭,道:“起身吧,今兒個帶你出門一趟。”
雲莘興致勃勃,“去哪兒?出去玩兒嗎?”
墨司臨點點頭,“多半是爲了陪你出去玩,一小半是要去解決一件事情。”
雲莘一愣,道:“解決事情?什麼事兒啊?”
墨司臨坐起身子,幫着雲莘穿衣服,纖細的手指偶爾會碰到雲莘的肌膚,惹來雲莘一陣輕微的戰慄,墨司臨急忙移開了眼神,緩緩的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纔將衣服給雲莘合攏,道:“清夜子投靠了太子,已然決心徹底脫離白鶴門。”
雲莘一愣,想到墨司臨昨晚上說的話,道:“這麼說,清夜子是與你脫離關係了?明知道你與三皇子結拜,卻還是投靠太子,這不是明擺着要與你決裂麼?”
墨司臨輕笑,“幼時救下他,只以爲是個聰明有主見的人,卻是忘了有主見之人向來不甘心平凡,如今他要走,我也不會攔着,只是自此天涯陌路,再也不是盟友。”
雲莘聽着墨司臨這麼說,想起了上一次清夜子對自己說的話,清夜子似乎真的不是個簡單的人呢。
兩人起身,門口的紅夏聽了動靜,道:“小姐,熱水來了。”
雲莘應聲,穿鞋下了牀,道:“進來吧。”
紅夏推門走了進來,將熱水放在了一旁,雲莘道:“紅夏,今兒個我要出去一趟,作坊裡你讓子默哥哥多照看一點。”
紅夏點點頭,雲莘洗了把臉,又道:“似乎是該找幾個工人回來了,這作坊里人手已經越來越不夠用了。”
墨司臨拿着帕子給她擦手,神色認真無比,道:“你想要,便讓至軒去聯繫牙婆,買幾個人便是。”
雲莘笑着點頭,“那倒也是,買來的人終歸比僱來的好一點,不過我還是找個機會跟我四嬸兒說說,讓她幫我留心幾個好手,找來幫忙。”
墨司臨沒做聲,認真的給雲莘擦手指頭,擦完又給她上面油,一點點的揉開在掌心,再慢慢的給她塗上。
雲莘這樣與墨司臨面對面的坐着,可以看清楚墨司臨眼底的柔情和認真,靜默無言,雲莘卻感覺自己的臉在慢慢的變紅變熱。
塗完了面油,墨司臨笑道:“餓了吧?吃早飯去。”
雲莘笑着點頭,由着墨司臨牽着手,往飯廳走去。
紅夏在身後掩嘴,一衆下人也是十分驚訝,至軒倚在門框上笑着,道:“少爺總算是站起來了。”
進了飯廳,雲萍笑道:“小妹,早上吃你最喜歡的炸年糕啊。”
說着,卻看見雲莘身邊的墨司臨,雲萍不由得大吃一驚。
雲森也是十分驚訝,滿廳的人都是將眼神聚集到了墨司臨的身上。
雲莘笑着,道:“大家都怎麼了?”
雲萍大着膽子,道:“小妹……公子……”
雲莘笑着,道:“公子去京城尋得了名醫,這腿便好了。”
雲萍十分開心,看到墨司臨與雲莘緊握的雙手,雲萍心裡也瞭然,道:“這真是一件大喜事兒啊,咱們中午一定要做點好吃的慶祝一下。”
雲莘輕笑,“不了大姐,我中午要出去一趟,可能不回來吃飯,大餐就等到晚上再做吧。”
雲萍笑着點頭。
雲莘拉着墨司臨坐下,一旁的丫頭急忙給兩人佈菜,楊慧蘭端着碗坐在另一桌上,一邊喝粥一邊往雲莘這邊偷看,不時的看看墨司臨,又看看墨司臨的腿。
吃完飯,雲莘便跟墨司臨一起出去了,楊慧蘭心不在焉的收拾着碗筷,見紅夏進來,忙道:“紅夏。”
紅夏微笑着,“夫人。”
楊慧蘭小聲道:“你跟小姐身邊伺候,昨兒晚上,小姐是不是跟墨少爺睡一個屋子?”
紅夏笑着,搖頭道:“奴婢不知,主子的事兒奴婢一個丫頭哪能去隨便窺視呢?”
楊慧蘭不甘心,又道:“我可是雲莘的親孃,你跟我說說,我也好心裡有數,別啥都不知道啊。”
紅夏笑着,“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平常都是三餐才讓奴婢進去伺候,晚上早早就熄燈了,奴婢不知呢。”
楊慧蘭見問不出什麼來,神情懨懨的,道:“我說,紅夏啊,我對你可是夠意思了啊,啥事兒都想着你呢,你可得幫我盯着點雲莘跟墨少爺,這雲莘還未嫁,不能這麼壞了名聲啊。”
紅夏笑着點點頭,沒說話轉身走了出去。
見紅夏出了門,這邊的紅秋抿抿脣,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道:“夫人,奴婢有話說。”
楊慧蘭一愣,道:“啥話啊?”
紅秋看了看周圍,確定了沒人,這纔上去道:“昨個兒晚上奴婢出來,看見墨少爺跟小姐一起回了屋子,屋子的燭燈一直亮着,直到很晚才熄滅,小姐可是一直沒從屋子出來呢。”
楊慧蘭一愣,手中的碗一下子摔了下去,跌落在地上,碎成了幾塊。
紅夏正好經過,探進身子來看了看,道:“怎麼了?”
紅秋忙道:“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小心摔了一個碗,紅夏姐姐饒命啊……”
紅夏機靈的很,眼珠子轉了轉便看出了什麼,嘴上卻道:“真是,你這小蹄子……摔了一個碗,還不至於要你的命,只是下次可得仔細一些,夫人還在這兒,別傷了別人。”
紅秋急忙點頭,“奴婢知道了。”
紅夏沒說話,轉身走了出去,楊慧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感激的看了紅秋幾眼,道:“剛纔幸好有你。”
紅秋笑着,“奴婢不敢。”
楊慧蘭這才坐下身子,道:“這個雲莘,也真是,未嫁的,咋的這麼糟蹋自己?不嫌丟人,我這個娘都丟人吶……”
紅秋笑着道:“夫人你可別傷心了,您爲了小姐好,小姐早晚會知道的。”
楊慧蘭看了看紅秋,道:“紅秋啊,以後你就多多幫我看着點,有啥事兒就趕緊告訴我。”
紅秋急忙點頭,道:“奴婢自小被家裡人賣了出來做丫頭,第一眼瞧見夫人,就覺得親的很,所以奴婢一定會幫夫人的。”
楊慧蘭聽紅秋這麼說,倒是起了幾分憐憫之心,道:“好孩子,你真是聽話,倒是比我那個女兒還強一些,你也知道,我那個小女兒多麼不聽話,就知道跟我對着來,現在還把我大女兒也弄得跟她一樣,就知道跟我唱反調,我拉扯大這兩孩子容易嗎,怎麼就養了這麼兩個白眼狼呢。”
紅秋笑着道:“夫人,您不是還有云掌櫃的嗎?”
楊慧蘭點點頭,嘆口氣道:“森兒好,可再好,也不是親生的,而且他還偏偏喜歡什麼女侍衛,真不知道他咋想的,一個女孩子整天打打殺殺的有啥好,還不如娶一個會做事兒溫柔的好。”
紅秋笑着點頭,道:“夫人,奴婢還有活兒要幹,先走了。”
楊慧蘭揮揮手,道:“好好,你去吧。”
眼看着紅秋走了出去,楊慧蘭這才意識到了什麼,看着紅秋的背影若有所思起來。
收拾完了碗筷,楊慧蘭洗乾淨手去了雲森的房間,雲森正在對賬,聽見門口有響動,忙道:“誰啊?”
楊慧蘭笑着道:“森兒,是娘。”
雲森忙起身放下筆,去開了門。
楊慧蘭端着點心,道:“給你送盤點心來,你放着也好墊墊肚子。”
雲森笑笑,接了過來道:“謝謝娘。”
楊慧蘭笑着坐了下來,看了看雲森擺在自己面前的賬本,道:“這幾天挺忙的吧?”
雲森點點頭,“還行,前幾天沒去,幸虧小妹幫着找了個人去看着酒樓,這人還算實誠,而且也懂怎麼弄,我這幾天看賬本,都沒怎麼吃力。”
聽着雲森誇獎雲莘,楊慧蘭這心裡又不舒坦起來,轉頭,楊慧蘭道:“森兒啊,娘之前是錯了,不該逼着你,可現在你真的不小了,這過完年都十六了,也該娶妻了啊,冷侍衛已經走了,還不知道啥時候回來,你也不能這麼幹耗着等着她吧。”
雲森臉上的笑意慢慢的沒了,沉着臉道:“娘,我還不想談論這些事情。”
楊慧蘭臉色變了變,道:“森兒啊,不孝有三無後爲大,你怎麼也得替娘想想,早點成婚,娘還可以給你們看孩子啊。”
雲森有些心煩,道:“娘,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些事情,而且,除了冷顏,我實在是無法跟其他女子在一起。”
楊慧蘭氣得不行,可面上卻不表露出來,道:“森兒,你這是說啥話呢,要是實在找不到,那娘就託人去給你說說,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雲森搖頭,“娘,您就別操心了,孩兒知道分寸的。”
楊慧蘭還想說什麼,卻見雲森又低頭去看賬本,便搖搖頭不再說話,起身走了出去。
雲森看着楊慧蘭走了,這才悠悠的嘆了一口氣,眼神飄忽了一下,看向了掛在牆上的那把劍。
冷顏,若是你心有我,那便回來吧,否則,這時光匆匆,能改變什麼,誰人能知呢?
楊慧蘭出了門,便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眼下雲莘雲萍都不受自己的控制,說白了還不就是被雲莘給攛掇的,現在雲森也這樣,真是不得了,這樣發展下去,以後誰還聽自己的啊。
想起自己心目中的打算,楊慧蘭忽然有了法子,既然雲森是唯一的男丁,那就一定要被自己掌控着。
這邊雲莘和墨司臨坐馬車去了白鶴山莊,路上,墨司臨道:“冷瑤你用着還順心?”
雲莘點點頭,“挺好的姑娘。”
墨司臨道:“以前只想着給你一個武功高的,冷顏無疑是白鶴山莊武功最高的女暗衛,現在覺得,你身邊該多一個性子開朗的人,所以把冷瑤派來了。”
雲莘笑笑,“冷瑤的確不錯,性子也活潑,挺搞笑的。”
冷瑤在外頭聽了,笑道:“少主,您還擔心什麼啊,屬下伺候小姐盡心盡力的,保證讓小姐每天哈哈大笑的。”
雲莘掩嘴笑,伸了個懶腰靠進了墨司臨的懷裡,墨司臨察覺到雲莘的柔軟,道:“怎麼?困了?”
雲莘搖搖頭,道:“公子,白鶴山莊離着有多遠?”
墨司臨揉着她的頭髮,道:“約莫還有一個時辰,你要是累,便睡會兒。”
雲莘笑着搖頭,伸手扯着墨司臨的衣袖,道:“公子,不如你也教我武功,那樣以後我就不用擔心了。”
墨司臨挑眉,“有我在還不行?”
雲莘搖頭,起身看着墨司臨道:“不一樣啊,我會了武功,總能方便一些,你總有照顧不到我的時候,到時候我怎麼辦,以防萬一嘛!”
墨司臨輕笑,捏捏她的臉頰,“你能吃苦麼?”
雲莘揚脣,“當然……不能!”
墨司臨彎脣,“你現在骨骼定下了,再要練,會吃很多苦。”
雲莘垮下臉來,尖尖的小臉皺成了一小團,伸手託着下巴,不高興的看着墨司臨。
墨司臨見她模樣可愛,伸出手指來在她的額頭上輕點了一下,彎脣道:“就那麼想學?”
雲莘點頭,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捲翹的睫毛根根分明,十分惹人憐愛。
墨司臨嘆口氣,真是被這丫頭給吃的死死的。
伸手覆上雲莘的後背,看似輕輕撫弄,卻是暗暗的爲她傳輸真氣。
雲莘覺得後背有些暖暖的,漸漸的覺得好燙,再後來簡直是難以忍受,有了被燒灼的痛感。
雲莘下意識想移動身子,墨司臨卻先她一步低頭吻住了她的脣,另一隻手牢牢的固定住她的腰身,不讓她動彈。
雲莘覺得自己都快要死了,後背像是被人給硬生生的鑿開了一個大洞,可是墨司臨如此溫柔,脣舌像是會舞動一般,又是柔情又是疼痛,折磨的雲莘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
腦中一陣窒息,雲莘眼前一黑,便徹底的暈了過去,墨司臨卻是沒有收手,直到一刻鐘過去,墨司臨的額頭上都出了汗,這才緩緩收手,雲莘迷迷糊糊的睜着眼睛,“公子,我後背好燙……”
墨司臨吻着她的脣角,“乖,不是你要學武功的嗎,我傳了真氣給你,現在你也有了內力,不需要苦練,防身也是可以的了。”
雲莘一喜,果然慢慢的感覺身子裡涌動着一股子十分強悍的力量,雲莘咬咬牙,攥了攥拳頭,覺得現在就算自己去開一座山,也是可以的。
墨司臨見雲莘慢慢接受了,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給她診脈,一會兒,墨司臨才道:“不錯,你的身體已經接受了我的真氣。”
雲莘挑眉,“公子,難道這傳真氣還有接受不了的嗎?”
墨司臨點頭,雲莘笑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啊,我們彼此心意相通,肯定接受的快啊。”
墨司臨微笑,看着雲莘小臉紅撲撲的樣子,十分可愛,忍不住捧着她的臉重重的親了一口。
雲莘有些羞澀,臉色紅的越發厲害,墨司臨抱着她的身子,溫柔的親着她的脣,雲莘偷偷睜眼,見墨司臨俊美的容顏就在眼前,雲莘心醉無比,伸手回抱住他的脖子,輕輕的吻着他。
兩人越演越烈,墨司臨的脣漸漸的下滑到了她的脖頸和耳垂,他的動作輕柔,雲莘感覺自己像是躺在了沙灘上,被海浪一陣陣的拍打,渾身都軟乎乎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小的馬車車廂裡,曖昧氣氛逐漸上升,雲莘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稀裡糊塗的被墨司臨壓在了身下,小手緊緊的攥着他的衣襟。
墨司臨呼吸急促,擡起臉來看着一樣氣喘吁吁的雲莘,低聲道:“熱嗎?”
雲莘迷迷糊糊的點着頭,伸手將墨司臨的衣襟一下子拉開,露出了墨司臨結實的胸膛。
雲莘一下子臉紅了,眼神急忙轉向一邊去,捲翹的睫毛微微抖動,紅脣嬌豔欲滴,此番動作看的墨司臨全身一熱,忍不住湊上前去,重重的親了一下雲莘的脣。
翻身,墨司臨將雲莘抱在懷裡,雲莘的耳畔傳來墨司臨堅實有力的心跳聲,雲莘聽着,感覺安全感十足。
墨司臨埋首在她的發間,輕吻着她的頭髮,道:“以後不許這般誘惑我,剛纔……”
墨司臨剩下半句沒說出來,剛纔真的差點忍不住。
雲莘輕笑,故意忽略了這個話題,笑道:“公子,你好香啊。”
墨司臨皺眉,“哪裡有這樣誇男子的?”
雲莘笑着,深深額嗅了一口,“是真的很香啊。”
墨司臨伸手捏捏她的臉頰,扶着她坐起來,道:“若是覺得喜歡,那便日日在我身邊待着。”
雲莘輕笑,眼神一低,便看見了墨司臨裸露的胸膛,雲莘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急忙抓了茶杯灌了幾口涼茶。
墨司臨微笑,慢條斯理的穿上了衣服,道:“雲莘,你彆着急,我的身子,早晚是你的。”
------題外話------
雲媽又把主意轉到雲森身上了,喪心病狂的代價,就是被狠狠的抽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