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節

阮文山心理也想如果自己沒用何必給安排住處以及好吃好喝呢?昨天給他們的吃的是敵人的單兵口糧,是幾種可以快速加熱的淺盤戰鬥口糧,糧食蔬菜肉以及水果都有,雖然不如酒店做的好看但是好吃呀,從敵人的食物上他就感覺這場戰爭自己國家很難勝利,那些無能腐敗的政客不給採購武器,把稅收不知道都揮霍到那裡去,也不提高軍人工資,不買武器,也不開發新的軍用食品,軍隊還在吃已經過時的軍用口糧,壓縮餅乾除了熱量什麼維生素都沒有,罐頭除了不容易腐爛也沒什麼優點。自己國家除了這些不好以外更要命的是不給陣亡軍人發足夠的撫卹金,要家裡只有一個兒子當軍人陣亡,那父母都沒人養活,有退休金的還好說,沒有的可怎麼辦?這些一系列的問題沒解決好導致軍隊戰鬥力持續下降。

所有的人都介紹完了雷雨田開始代表他們的軍隊跟敵人談判,“阮文山將軍,對於您的指揮才能我很欣賞,另外我知道您不貪污公款不接受賄賂,是軍隊裡少有的清廉軍官,但是軍人再有本事也改變不了國家命運,還是政客的工具而已,仗打到現在您看看,軍人和百姓那個得到好處了?政客那個死了?都活的好好的,您不像重新改變自己的軍隊麼,就希望軍隊除了個別軍人都是無能的腐敗分子麼,這樣的軍隊說實在的沒有前途。另外你們的**我也不想說什麼,反正就我觀察開戰以後沒有任何新武器,要有一點好用的我們還能在這麼?將軍您還是回去考慮考慮怎麼辦。”

阮文山知道對方要自己幹什麼了,他心裡說話雷雨田你真夠厲害的,我心底裡的想法居然你也有,看來我是遇到真正的對手,反對軍隊內部掌權的腐敗將領幹掉文官**裡不給老百姓辦事的政客一直是他的理想,現在被雷雨田點出來一點,自己是裝傻還是答應呢?

沒等阮文山說話雷雨田說,“既然將軍沒考慮好那就慢慢考慮,今天爲了慶祝我們第一次正是會面,我安排了酒席招待兩位,現在請兩位喝幾杯,酒宴之後我們不會扣留兩位,願意走就走,願意留下我們歡迎。”

大家都離開會議室進入餐廳,寬大的桌子上擺了很多阮文山沒見過的菜,一羣人入席之後雷雨田親自給阮文山倒上酒,然後也沒提什麼戰爭的事情,就是喝着就閒聊,阮文山觀察在座的敵人將領各個喝酒都是好手,看上去就是酒囊飯袋一樣,不過即使這些人有點毛病自己也無法對付他們,看來一要改革政治二要改革軍隊,自己真要被放出去絕對不白浪費士兵生命,一定要把身後的事情處理還再把他們趕出去。

酒席上也沒什麼重要的談,阮文山吃飽了喝足了提出來走,雷雨田已經喝的滿臉通紅,立即讓自己的衛隊開裝甲車送他們回去,他們愛去那裡去那裡,一點也沒難爲他們,阮文山和吳庭和迅速離開敵人的佔領區,回到了自己的底盤。

回到自己的防區以後阮文山把阮紹光找到,阮紹光因爲軍銜低所以沒被帶走,就地就給放了,阮紹光一晚上也沒休息,他視察了火箭炮旅還收攏了被打散的部隊,現在還有幾個步兵師,分散出去不少步兵減少後勤壓力,指揮部出事他只好在次收攏部隊,撒出去的步兵師全回來了。

剛撤到山區的時候他們集中所有卡車去各地幫着後勤部門運送軍用物資,現在基本都回來了,附近很多倉庫都被他們搬空,儲備的食品和彈藥足夠他們很長一段時間使用的,阮紹光覺得應該足夠發動游擊戰用。

“紹光,我被俘虜的事情多少人知道?” 阮文山不避諱他見了面就直接說,阮紹光說:“知道的人不多,我還因爲司令回不來,我收攏了所有的部隊準備發動襲擊,沒想到您這麼快就回來了。”

“是呀,敵人的主將我全見了,好吃好喝招待完就讓我回來,他們也知道我們軍隊內部的問題和政客的問題,我看他們想利用我們打內戰,挑撥我們跟軍隊元老派的關係,挑撥我跟**的關係,這個事情我很明白。” 阮文山說玩看看吳庭和,參謀長沒說話但是他們倆是多少年的搭檔,不用商量也明白。

“還用挑撥?本來我們跟元老派的關係就很緊張,您忘記了他們怎麼對付您的,**還用說?開戰以來他拿我們當廢舊武器處理場呀,他們在後邊好吃好喝住別墅住豪華酒店,我們吃什麼住那裡?敵人不說我也早就不滿意了,我發現內部的敵人比外部的更難對付,不打敗內部的敵人怎麼打敗外邊的,我們已經把舊武器的性能發揮到極限,我們還能怎麼做?即使敵人不找你去,我也想找機會跟您說說,槍斃一個飯桶他們就要加害您,司令我看只要敵人放鬆對我們的進攻,我們可以先清理後方,敵人佔領這個高地實際已經把我們的領土分成兩半,我們還是有機會先清理那些混蛋的,最後跟首都那羣敗類算賬,至少他們該給陣亡軍人發足撫卹金。” 阮紹光可是高參,差不多好的作戰計劃都是他提的,在思維敏捷上他遠勝過其他軍人的。

阮文山說:“這麼幹反對的軍官很多。”

“反對有什麼用,沒他們這些飯桶仗還好打呢,現在飯桶陣亡的也很多,我把部隊已經收攏,可以召開軍官大會,在會議上提出咱們的意見,反對的人當場幹掉,士兵不喜歡那些腐敗無能的軍官,沒有他們我們可以提拔士兵裡的人才,補充更多的有作爲的軍官,只有我們先處理好內部的問題,才能按照我們的想法進口武器,把侵略軍趕出我們的國家,我們纔對得起爲了國家獨立的那些先輩。” 阮紹光早把兵變當成解決內部矛盾的唯一辦法。

“只能這麼辦,我也沒別的辦法,參謀長,立即召開軍官大會,校級軍官全部參加,然後你在指揮部坐鎮,一會我讓一羣不會跟我們乾的人找你報到,你就地處決他們。” 阮文山讓吳庭和去召集人員,他立即告訴阮紹光,“你把戰區陸軍司令部的警衛部隊帶上,到時候你知道怎麼辦,你現在還代理猛虎營的指揮,把他們也調過來,我會把不願意跟我們乾的主動分流出去,你解決他們。”

“我早就等這天。” 阮紹光說完就出去準備。

兵變準備迅速開始進行,被叫來開會的軍官們紛紛抵達,各個師都駐紮的裡這裡不遠,軍官們到了以後被安排在一個露天會場。阮文山等人來了以後立即宣讀了一份名單,他在軍隊裡也混了很多年,基本對不同想法的軍官有所瞭解,“我讀到名字的軍官,現在請立即去指揮部候命,我另外有任務給你們。”

很多軍官不知道爲什麼就立即離開這裡去指揮部,到了那裡吳庭和就讓警衛解除他們的武裝,這些人立即被逮捕,很多衛兵掏出早就預備好的****對着他們的腦袋就開火,指揮部外邊血流成河,這些人不知道爲什麼就把腦袋混丟,吳庭和心說話要槍斃你們還跟以前那麼幹我也要上軍事法庭的,以後我們自己幹不受中央官管制。

阮文山繼續坐在主席臺上講話,他開始憤怒的指責中央**的腐敗無能,大罵軍隊裡的元老派和保守派,而且把戰爭失敗的責任全推給上邊,最後他說:“各位,我打算不再執行國防部的命令,我們要單獨成立一個臨時**,自己拿錢採購武器,我已經對國防部不抱任何幻想,指望他們我們只有失敗,我們要自己管理國家,清除無能政客和經濟寡頭,讓國家重新強大起來,願意跟我的留下我們具體研究,不願意的請自便,你們可以帶軍隊愛去那裡去那裡,打侵略軍也行,回去告我狀也行,請退場吧。”

戰區內的無能的軍官剛纔都被叫了出去,那些人都是依靠後臺當軍官的,這些人已經被幹掉,會場裡基本都是跟阮文山一樣的少壯派軍官,一半以上的人都站起來喊:“幹掉無能的政客,我們願意跟司令幹,我們早看出來了,政客無法帶領我們取得勝利,我們自己幹,只要能把敵人打敗,我們怎麼都行。”

在羣情激昂的呼喊聲裡很多軍官也退場,這些人還是向着那些政客的,還想依靠政客控制的**往上爬做大官,他們一退場可就倒了黴,阮紹光在會場外早讓士兵給AKM自動步槍裝了***,等這些人基本都出來了他馬上命令,“幹掉這些政客的走狗,幹掉無能政客在軍隊裡的代理人。”幾百支步槍忽然開火,沒有震耳欲聾的槍聲,裡邊還繼續開會,會場外倒下上百個軍官,阮紹光給步槍上好刺刀,親自檢查被擊斃的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