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警笛聲越來越遠,小巷越來越深入,揹包的滑板手放慢了速度,在一個轉角停了下來,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喘息未定,揹包的滑板手感到到了不對勁,因爲他聽到還有喘息聲,擡頭一看,看到了前方站着同樣喘息未定的龍小天,看來龍小天追趕得也夠辛苦的!
“朋友,見面分一半,以後好辦事,呵呵!”龍小天笑語着。
龍小天的確是在笑,而且還是笑得極其陽光燦爛!
看到笑得如此陽光燦爛的龍小天,揹包的滑板手四處看了看,發現只有龍小天一個人,也笑了,不過笑得很陰險!
陰險的笑着,揹包的滑板手擡起手,在口中吹響了哨聲。
隨着哨聲響起,小巷的前後分別出現了一個單車手和滑輪手,再加上揹包的滑板手,對龍小天形成了三面夾擊之勢。
看到單車手和滑輪手的出現,揹包的滑板手臉上的笑變得更陰險了!
“小子,想分什麼?”揹包的滑板手陰陽怪氣地說着,“你去閻羅王那兒分吧!”
“朋友,看樣子你們是想動刀子?”龍小天故作害怕地說着,“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揹包的滑板手冷笑着,“你小子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極限會玩的就是刺激!”
說着,揹包的滑板手打了一個指響,單車手和滑輪手一個抽出棒子,一個抽出匕刀,凶神惡煞地逼向龍小天。
面對三面之逼,龍小天越來越害怕,一個勁地往牆角退,直到退無可退。
退無可退,龍小天突然笑了,笑得好陽光燦爛,帶着陽光陽燦爛,龍小天輕鬆一讓,單車手的木棒砸在了牆上,走空了。
木棒走空,單車手感覺到左肋一痛,內腑一震,彷彿肝膽俱裂,連揮出去的木棒也沒有力氣收回來,痛得癱軟在了地上,轉而痛昏過去。
單車手癱軟在地的同時,滑輪手踏踩滑輪,利極滑之速閃刺向龍小天的胸口,明明看着是刺中了,不知道爲什麼痛的是自己,而且是鑽心之痛,手腕被龍小天無情地錯脫了臼,手中的匕刀就象是變魔術般地易了手,到了龍小天的手中,匕刀冰冷的鋒芒直指他的左眼,只差0。1毫就可以點破眼膜,那種感覺只有切身體會,才能夠感受到有多麼的恐怖!
“讓我打聽打聽?那你們極限會也不去XX市的西城打聽打聽,兵龍之名豈是浪得虛名?呵呵!”龍小天拽拽地說着。
單車手聽着龍小天陽光燦爛的聲音不但沒有一絲陽光燦爛的感覺,反而感覺到好陰森恐怖……突然後頸部一痛,雙眼一黑,滑輪手昏死在了地上,與單車手疊羅漢式地癱軟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轉眼之間!絕對的是轉眼之間,兩個活蹦亂跳的同夥就這樣不明生死地癱軟在了地上,揹包的滑板手知道點子太硬,連忙剎住衝出去的身形,腳下的滑板來了一個180度大回轉,意欲再逃,可只滑出不到三米,又硬生生地剎住了,因爲他再一次聽到了龍小天陽光燦爛般的笑聲。
“朋友,我就不相信你的速度逃得過我手中的子彈!”龍小天站在原地笑喊着,“如果說你想賭我不敢開槍也可以,繼續跑啊!”
“朋友,江湖路上江湖見,留個後路彼此好!”揹包的滑板手剎板而語,“錢可以留下,我的人可以走吧!”
“我是想放你走,可火鳳舒雅不答應!”龍小天搖頭說着,“朋友,我奉勸你一句,常在江湖走,哪有不失手!就算我今天放你走了,你遲早還是要進去的。”
聽着龍小天的話語,揹包的滑板手知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只有再賭,賭龍小天不敢開槍!
賭龍小天不敢開槍?的確!龍小天不是不敢開槍,而是不用開槍!
揹包的滑板手起步而動,可還沒有滑出半米,只感覺到一道火辣的倩影從拐角突現逼來,然後雙眼一黑,被一拳爆倒在了地上,立刻成了熊貓眼,鼻樑倒塌,鼻血流入嘴中,驚恐地望着來人。
來人不是別人,就是怎麼逮打都不覺得解氣的火鳳舒雅,火鳳舒雅一拳爆倒揹包的滑板手之後,不解地望向龍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