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目光一寒,邪笑着望向管家老四,道:“我看你是腦子被酒給燒壞了,急需在你腦袋上開個洞,把一腦子的漿糊掏出來。”
管家老大正色問道:“蘇秦,你想好了,真要這樣比酒嗎?咱們醜話說在前面,輸了可不能怪別人。”
蘇秦嘴角泛起一抹邪笑,說道:“我蘇秦是那樣的人嗎?!”
“那就好!”管家老大冷笑着點了點頭,話鋒一轉道:“無論怎樣,咱們不能白比劃,至少要有個像樣的籌碼!老四雖然在酒店有做的過分的地方,但你動手打了我兄弟,這件事可不是小事。輸了有什麼說法?!”
“輸了?!”蘇秦搖頭冷笑,說道:“我如果輸了,賠禮道歉,叫你家老四一聲四爺爺都木有問題。可萬一我挑選的助手,特別能喝,讓我僥倖贏了呢?”
管家七兄弟都在旁哂笑着,覺得蘇秦這話說得像是做白日夢一般。
管家老大說道:“你想怎麼樣,都隨你。”
蘇秦點了點頭,笑道:“那我想先問一問,管家老大哥,你這次前來赴宴,打算怎麼樣?是過來商量事情的,還是過來拆臺的?我想我對東江未來的規劃重組,你應該已經聽說了。”
“沒錯,這是東江幾十年的大事,也是流沙黨最大的事!”管家老大點了點頭,說道:“這麼重要的大事情,我當然也必須要到場,否則,你們也沒權干涉我。”
“那麼我的要求,非常簡單。”蘇秦露出神秘深沉的笑,眼底卻帶着一抹沉冷道:“我若贏了,你們管家加入改組計劃。相信憑藉你們管家的能力,或許在競爭中,可以拿到那個地位也說不定。”
管家老大點了點頭,目光深沉,說道:“你說得沒錯,這的確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機會,卻也是前所未有的高風險,一旦競爭失敗,等於傾其所有,這也是孤注一擲的做法。”
蘇秦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並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這個場合,也不適合細說。只要你答應,若是我贏了,同意加入改組就行,我也不論你是否真心誠意,但是江湖人最起碼的誠信二字,還是要講的,對吧?更何況,你也說了,這也是一個機遇。如果東江流沙黨三巨頭,缺少了一位,那流沙黨就不是流沙黨,實力上的缺失,在東城區還有不少勢力對流沙黨虎視眈眈的情況下,未必能走上一條平坦的大道,至少失去管家的支持,會走的非常辛苦。說了這麼多,我想管家老大哥也是對流沙黨有深厚感情的,不然今天晚上就不會親自前來。”
管家老大仔細望着蘇秦,目光中透着一股讚賞的神采,點了點頭,說道:“你的確是個人才,可惜不是我家池中之物。”
“老大哥,這話說得就見外了,只要通過改組,流沙黨就能真正意義的聯合,到時候誰又敢說我們不是一家人呢?”蘇秦嘴角透着一抹邪性的微笑。
管家老大長嘆一聲,說道:“也罷!我欣賞你這位年輕人,我相信我的眼光,不會看錯。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也就沒什麼猶豫了,咱們就快點開始吧,免得旁人來了,看我們的笑話。”
蘇秦嘴角微微翹起,露出慣有的笑意,說道:“那我們可就一言爲定了。”
“一言爲定!”管家老大沒有任何猶豫,真正答應了下來。
無論談話中的情緒是否有所改變,但是對於今天晚上在松鶴樓的這件事情上,蘇秦與管家任何一個人,絕對都是對立的關係。
管家在東江的威嚴被徹底觸怒,管家老大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哪怕任何人都不行!
有關東江流沙黨的事情,但凡東城區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就彷彿是東江數十年來的歷史,這股勢力一直紮根在東城區東江一帶,從未遠離東江人的耳朵。
此時此刻,圍觀的衆人最爲關心的還是蘇秦會挑選誰?
蘇紅,在衆人眼中,絕對是不二人選,即便管家七兄弟都是男人,都非常能喝,松鶴樓的全體員工絕對相信,蘇紅不輸給任何人,甚至一個人能夠比得上兩三個男人的酒量。
蘇秦目光掃視在那羣男女服務員身上,目光所過之處,大多數人都不敢擡頭,甚至是躲藏在別人的身後,生怕與蘇秦對眼,繼而被選中。
在蘇秦與管家七兄弟這羣人面前,他們自己的意願,似乎根本不算什麼,所以大家都非常害怕蘇秦選中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