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一聲,說道:“爸媽?!”
蘇秦意識到凌雅的哥哥要說什麼,立刻開口阻止道:“慢着!你要什麼,告訴我,我來滿足你!別傷害她。”
“蘇秦?沒想到你盡然會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不!不是不相干,應該是幹過了吧?!你幹了我妹妹。是嗎!?那麼這個價格可就高了!”凌雅的哥哥一臉的陰邪。
“你叫凌書輝?”蘇秦站直了身子,望着凌雅的哥哥,笑了笑。
凌雅的哥哥目光一凝,望着蘇秦,說道:“沒錯,老子的確叫凌書輝。既然你想保護我妹妹, 那也就別廢話,拿出點誠意來。你和她之間有什麼關係,與我無關。只要你供着我,一切好說,哪怕你把她當成玩物,我都同意。”
“哥!!”凌雅覺得無地自容,羞愧不已,隨後痛恨地搖了搖頭,說道:“不!你不是我哥!你……你簡直就是魔鬼!”
蘇秦一直盯着凌書輝,臉上的笑意變得越來越詭異,越來越可怕。
凌書輝意識到了什麼,見蘇秦正一步步向他走來,立刻又向蘇秦身後的一羣人使了眼色。
“嗡!嗡!!”
“啪啪啪啪!”
“噗!”
蘇秦甚至沒有轉身,無視身後那羣人,三拳兩腳,全部放倒。
凌書輝意識到蘇秦的態度變化,立刻驚醒,用小刀逼在凌雅的脖子上,向周圍吼道:“全都給我出來!把這小子給我按倒!”
凌書輝的命令下達,爛尾樓周圍立刻涌現出大批的人,足有二十多人。
這羣人應該就是凌書輝的班底了。
蘇秦沒有顧及這羣人,仍舊向前靠近凌書輝。
凌書輝越來越緊張起來,手中的刀子逼得更緊,甚至將凌雅的脖子割破,鮮血順着刀口流了下來。
“再進一步,我隔斷她喉嚨,信不信?”凌書輝吼道。
“我信!”蘇秦目光微微一寒,雙手舉起來,笑着說道:“別衝動。”
凌書輝頓時得意起來,大笑道:“真沒想到,名動整個江海市的人,竟然這麼好對付。蘇秦啊蘇秦,你也就是一個雛兒,真以爲你多神呢,原來只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小子罷了!我要的東西,想必你應該知道是什麼。”
“錢,不就是錢嗎?!我有的是錢!”蘇秦微微一笑。
此刻,大羣的人已經向蘇秦圍攏。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又有一大批人,足有上百號人,從爛尾樓四面八方包抄而來。
“蘇哥!!!”
周圍包圍蘇秦的人,頓時嚇得一跳,轉身的時候,赫然發現,一羣社會上的青年,將爛尾樓周圍徹底包圍起來,完全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這羣人正是流沙黨的人。
蘇秦的目光一直緊盯着凌書輝,凌書輝見到這羣流沙黨的人出現,精神隨之一動,稍不留神,被蘇秦抓住機會。
“啪啪!!”
“咔!!”
探身,打穴,扣手,斷臂。
凌書輝和綁架凌雅的另外兩人,瞬間被蘇秦擊飛打殘,凌雅已經被蘇秦抱在懷中安慰。
“凌雅,沒事了。”
流沙黨的那羣人也瞬間出手,近百人,圍毆二三十人的場面,立刻在爛尾樓附近展開,四處逃竄的那羣人,被流沙黨的人打得抱頭鼠竄,但是沒有一個人逃離現場,全被就地打殘,最終連同凌書輝,都被強制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凌書輝見勢不妙,竟然沒有懇求的意思,反而出言威脅蘇秦。
“蘇秦,你最好放了我,否則我可要把凌雅的身……”
尚未等到凌書輝把話說完,蘇秦一個嘴巴抽了上去,隨後指示道:“這個人是他們的頭兒,把他看好了,嘴巴封住,有話讓他到警局去說。”
蘇秦的話,如今在流沙黨內有着絕對的威嚴,這羣流沙黨的弟兄唯命是從,立刻將凌書輝的嘴巴封住,在場所有人全被流沙黨五花大綁綁了起來。
蘇秦幫凌雅解開繩索,在懷中安慰,其餘流沙黨的兄弟見到蘇秦懷抱美人,都在旁偷笑議論。
“都吵吵什麼呢?!辦完事情,趕緊滾蛋!”蘇秦沒好氣地說道。
流沙黨的弟兄們全都嬉笑着和蘇秦打了招呼之後,全都消失,只留下蘇秦和那羣被綁着的凌書輝衆人。
凌雅仍舊處在悲傷之後,望着昔日的哥哥,他竟然綁架自己,要挾蘇秦,這絕對是不能被原諒的,但是,那畢竟是他的哥哥啊。
“蘇哥哥,你能不能……”凌雅話尚未說完,蘇秦已經明白她要說什麼。
“凌雅,你太善良了,這種人的話,你千萬不能相信。至於如何處理他,我說得不算,要讓警察來決定,好嗎?”蘇秦柔聲說道。
凌雅望着仍然在用目光向她求情的凌書輝,走上前去,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狠狠地說道:“凌書輝,從今以後,我沒你這個哥哥!”
凌書輝奮力掙扎,想要把他心中的話說出來,又狠狠地瞪着蘇秦,像是在威脅。
蘇秦在凌書輝耳畔,笑着說道:“那些話,你最好永遠爛在心裡,否則,我殺了你!”
凌書輝聽到蘇秦在他耳畔的竟敢,整個人頓時像是一個冰人一般,再也沒有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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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秦簡單給凌雅處理了傷口,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爲凌雅披上,兩個人避開那羣人,坐在一旁,蘇秦則一邊安慰凌雅,一邊給她講一些並不是很好笑的故事,分散凌雅的注意力。
蘇秦看得出,凌雅臉上的笑容,那笑容中帶着一絲甜蜜。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遠處終於傳來警笛聲。
蘇秦知道,他要離開了,隨後帶着凌雅繞開警局的車輛,離開了爛尾樓附近,並向溫晴發送了消息,說明了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