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空氣陡然變得火熱起來,甚至都能聽到一種“噼裡啪啦”的彷彿是榨豆般聲音。看着外面不停走來走去的人,司空玄的身體裡突然涌出了一陣不可遏止的興奮,這就像是在野外偷情的兩個人,要時不時地提防着有沒有人偷窺,興奮中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刺激。
趴伏在他的身上,靈巧的手指將他上衣的鈕釦一顆一顆的解開,指尖更是像不經意間的撫過他的胸膛,微微露出的丁香小舌輕掃過嫣紅的脣瓣,雙眸更是如水一般的凝視着他,彷彿千言萬語都盡在其中。
就在司空玄又一次艱難的嚥了口唾沫的時候,嚴天沁猛地起身,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撞擊……
猛烈的撞擊……
山巒爲之起伏……
風雲爲之變色……
當一陣酥麻襲向全身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司空玄更是緊緊的咬住牙關,抑制住了到口的尖叫。
事後,嚴天沁一臉鎮定的起身,然後開始有條不紊地整理自己的頭髮和衣服,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那個……我們能不能再來一次?”帶着激情過後的慵懶,司空玄小心翼翼的問道,面色有些微腩,天知道他現在都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我一次就已足夠。”將晚禮服的拉鍊拉上,嚴天沁優雅的起身,就在準備從他的身上邁過去的時候,冷不防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可是……我還想要,怎麼辦?”幽深的眸子看進她的水眸,二十八年的春秋,初識女人滋味後,司空玄第一次爲自己說出的這句話懊悔地想找塊豆腐撞死,他竟然會要求一個女人再來一次?
“和我有什麼關係?”嚴天沁淡淡的說道,此時的她又成了司空玄初次見到的那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女人。
“可是我現在……”看着那仍舊高挺的昂揚,司空玄頗有些痛苦的咬了咬下脣,難道她非要自己把話說的那麼白嗎?
“不送”趁他分神之際,嚴天沁直直的繞過他赤~裸~裸的身子,打開車門走了出去,這樣的瘋子以後還是少惹爲妙,再來一次?當她是什麼啊?妓~女嗎?她鄙夷的回瞪了他一眼。
“你……我們還能再見面嗎?”一想起剛纔的銷~魂滋味,司空玄的心又如擂鼓般的狂跳起來,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如此惹火的女人,讓一向自詡爲可以收控自如的他都忍不住想留住她。
“我們不會再見面。”回過頭,嚴天沁一臉淡然的說道,晚禮服包裹下的誘人軀體仍是讓人忍不住噴鼻血,可是那清冷的面容卻讓人有了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念頭。
“我會記住你的”強忍住身體的疼痛,司空玄有些氣息不穩的說道,身子微微的挪動了一下,想要拉住她的衣角。
“隨便嘍”嘴角微微上揚,轉身,她優雅的上了那輛停靠在一旁的火紅色跑車,“我覺得你現在先穿上衣服可能更重要。”看着四周投過來的戲謔目光,嚴天沁飛出一個媚眼,火紅色的跑車登時如離弦的箭般向遠處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