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勇的事情已經圓滿結束,村民們熱情地送走了五位少俠,這個村莊從此應該會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吧。
原來完成一件有意義的事情,前面就算是多麼的坎坷,但是心中還是美滋滋的,沿途的風景也會變得格外的不一樣,只要有一顆正義的心,走到哪裡都是光明的,五人行走江湖,正義之心坦蕩蕩啊。
走出了村莊,經過了一個小鎮,上面寫着‘貫鼎鎮’三個大字,看見小鎮上來來往往的人流和馬車就知道這是一個富有的小鎮,人們都過着安居樂業的生活,宮熙澈五人就在一個茶館暫且小憩一會兒。
“哇,這個鎮真的是很繁華的,要是能在這樣的地方長住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
“廷彥啊,要過上這樣的生活,我們還要得拼上幾年,我們得儘快去帝昭,幫恩公的忙。”洛楓抑鬱點醒了殤廷彥。
“哎,我只是說說,我當然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
其實,若嫣心中一直好奇他們口中的恩公到底是誰,是怎雅觀一個人,會不會和自己的父王認識,心中有着重重的擔憂。
“洛大哥,其實我很早就想問了,你們口中的恩公到底是何許人物啊,你們好像對他很尊敬一樣。”
“其實說到恩公,應該說是我們四人的伯樂,當年我們四人在破一宗案子的時候遭人陷害,幸好是恩公幫我們洗脫罪名,而且恩公很欣賞我們四人的膽識,特別是宮大哥特別逃恩公的喜歡,之後只要恩公有事,我們隨叫隨到。”
說了這麼久,若嫣還是不知道那恩公到底是誰。
“他是朝廷的人嗎?”
“怎麼說呢?曾經是,但是現在不是了,也和我們一樣是江湖上的人,我們活着就是爲了伸張正義,因爲我們的事情,他辭去了朝中的職務,故意以告老還鄉的藉口辭去了朝中的職務,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現在改行做生意。”
“看來你們的恩公真的是一個不錯的人,江湖上有這麼一個人一直照着你們,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是啊,恩公就像我們的長輩,我們心中其實早就把他當成了再生父母啊。”左含翼說道。
“哦,我父親的朋友在朝中有一定的職位,說不定認識你們所說的恩公,他貴姓?”
“他就是曾經的吏部尚書柳氶權,可是就因爲我們的事情,他放棄了他的大好前途寧願做一介布衣,但是還是繼續秉持着公義,這就是我們的恩公。”
“原來你們還有這樣一位志同道合的‘老友’,現在我終於瞭解你們這次爲什麼這麼不顧一切地會帝昭了。”若嫣終於從他們的口中得知到了那個恩公的一些信息。
大家都在講恩公的事情,只有宮熙澈在一邊喝着涼茶,一語不發,冷冷地半垂着眼眸,但是還是遮不住那冷冷的光。
當在大家閒聊的時候,發現街道上有一對人走過,都穿着麻衣,擡着一口紅木雕的棺材,前面領隊的是一個年輕的少婦。真可憐,年紀輕輕就要手活寡。
茶館的另一角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一直在偷窺着外面的一切,拳頭緊握着,帶着斗笠,蒙着一層紗,但是從
他的舉動中可以看出來他有多少憤恨,可是就是不知道他在憤恨着什麼。
等着大隊穿白衣的隊伍消失在街頭那邊消失,他才離開桌面,匆匆走出茶館。這個人的異樣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宮熙澈的眼睛。
“大哥,我們還是早點離開吧,況且恩公希望我們早點到的。”
片刻,宮熙澈才動了動嘴皮子,“我覺得在這個鎮子有事情要發生,我們現在這邊住下吧。”
“大哥,你難道什麼事情都要管嗎?等到你回到恩公的身邊那是何年何月了呀?”洛楓佈滿宮熙澈的決定。
“恩公,讓我們回去,但是沒有說具體的時間,看着信上的字語,應該是不急的吧,不要忘記我們秉持的是什麼?”宮熙澈側眸撇着洛楓。
洛楓就不再言語了,知道自己大哥的性子。
大家也是一片靜默,只顧喝着涼茶,沒有人在提啓程的事情。
夜晚,宮熙澈帶上了貼身的武器就出發了,他這是哪裡呢?
他以雷電般的速度來到了一片墓地,夜晚霧氣很重,在夜風的吹動下微微飄動,塑造了一種很詭異的氣氛,宮熙澈從來不信神鬼之說,他很果斷地走到一個墓碑前,查看了一下,知道這個墓碑應該是今天街上經過的那家的家人的。
宮熙澈知道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誒有經過別人的同意開棺驗屍是屬於不光明磊落的事情,正當猶豫中,發現背後好型有一個人在一直盯着他看,他以很快地速度將那人揪出來。
“少俠,饒命,饒命啊,我有冤情。”
宮熙澈聽見他的話馬上停住了。
“你是?你是白天在茶館裡面喝茶的那位蒙着面的大叔。”
“年輕人好眼力,我白天正是在那邊喝過茶。”
“你根本就不另有目的,你和這裡面躺着的人有什麼關係?這裡面又有什麼秘密?”
“這位少俠,不要問了,我能這樣苟且地活着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誰都幫不了我,那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宮熙澈不能就這樣袖手旁觀,他的正義感的毛病有犯了,此事他必定插手到底。
“大叔,我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會還你公道,只要你願意配合我。”
雖然是夜晚,但是大叔還是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值得信任的。
“好,我聽你的,我跟你走,但是那個女的要是知道我還活着,她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希望能保證我的安全。”
“放心吧,我們會確保你的安全。”
就這樣這位大叔就跟着宮熙澈回到了客棧。
第二天早上,殤廷彥看見身邊躺着的是陌生男子,而且臉上有着醜陋的傷疤,根本就沒有了原本的樣貌,怎麼毀容成這個樣子。
“喂,你醒醒,快醒醒。”
在殤廷彥強力的推擊下,那大叔醒來。
“小兄弟,你聽我說,我是……”
“廷彥,他是我昨晚帶回來的,只有你是一人睡一個房間,我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故意把他安頓在這裡。”宮熙澈進了殤廷彥的房間。
“宮大
哥,他是誰啊?怎麼醒來就是驚嚇啊。”殤廷彥看了看旁邊這位陌生人。
“我們現在要做到就是幫他,這件事情解決之前,我們必須要留在這邊解決這件事情。”宮熙澈很堅決。
“好吧,那就將就着和我一起住一塊兒吧。”
宮熙澈把另外四個人叫到自己的房間。“
大叔戴着有面紗的斗笠,不想讓大家看到自己丑陋的臉。
“大叔,這些都是我的兄弟,我們都是善於破案,所以我們會盡量幫你的。”
“對啊,大叔,你說一下你的情況吧,好讓我們分析分析。”
“其實說來話長,我這條命也是自己幸運撿回來的,躺在棺材裡面的人只是我的替死鬼,他們並不知道我還活着。”
“你口中的他們是誰?他們爲什麼要害你?”若嫣不明白大叔的話。
“我是正隆錢莊的老闆施金成,我的正妻因爲得了疾病死去,只剩下我和我的二房妻子葉文倩來經營這家錢莊,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賤人竟然敢背叛我,和管傢俬通,他們還把我灌醉,故意縱火,幸好我逃了出來,可是我知道在出殯那天,棺材裡面絕對不會那麼簡單,所以那天我就在墓地觀看,可是就被這位公子撞見了,他們這是要謀財害命啊,請你們一定要幫幫我。”
“大叔,你放心吧,既然我已經答應幫你了,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就不要再出去了。”
宮熙澈聽到施金成的口述,大致知道了其中的原因,心中有已經有了想法。
深夜,宮熙澈孤身一人去了墓地,以一人之力把棺材挖掘出來,打開棺木,有一股惡臭襲來,讓人噁心到嘔吐,宮熙澈用袖子捂住鼻子,把燈籠放在一邊,仔細勘察着,證明裡面的這具屍體真的不是施金成,因爲那具屍體的手指上全是老繭,明顯是一個粗人,看來他說的是真的。
當宮熙澈小心翼翼地翻轉着屍體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下面好像有一個夾層,夾層的空間很大,應該是能容下很多東西,他們到底在這邊藏過什麼,那天下葬那天只是閹人耳目,把那些東西運出來。
當宮熙澈重負回憶了當天的情景,細細地考驗,心中有了一個模糊的猜想,但是畢竟只是猜想,沒有任何的根據,要找線索只能夜行潛伏到施宅。
殤廷彥把墓地還原到原來的樣子,就深夜暗訪施宅,希望能有所收穫。
殤廷彥單槍匹馬地去了施宅,找遍了整個施宅,但是就是找不到任何可疑的線索,現在只有書房沒有找過了,他潛伏到了施宅的書房。不經意間發現書房兩個燭臺有點不一樣,雖然蠟燭臺是對稱的,但是左邊的那副蠟燭臺比右邊的底座要乾淨,所以他靠近左邊的,手放上去往右擰,結果有一扇門打開了,裡面竟然是一個密道。
宮熙澈沒有思考太多就進入密道,還沒有進入,就被暗器殺傷,原來密道布有暗器。只一會兒的功夫,宅裡面的家丁都衝向書房,在千鈞一髮之際有一個黑影撲向宮熙澈,拉着宮熙澈往後門走,原來書房有一個後門。
“你是……”宮熙澈好像知道站在面前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