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聊得甚是起勁的殤以沫和風悠然,並沒有注意到倚靠在門上的北辰寒澤。
靠在牀上的殤以沫皺了皺眉,果然猜的沒錯。
“怎麼了,以沫?”風悠然伸手在正在發呆的殤以沫面前晃了好幾下。
只見殤以沫依舊是木愣的模樣,徹底把風悠然惹火了。
“腦子進腦漿了,死丫頭。”風悠然一揚手就在她的頭上敲出了一個爆慄。
倚靠着門的北辰寒澤俊臉就黑了下來。
“瘋子,幹嘛?”殤以沫瞪了她一眼,餘光撇了撇那一束玫瑰花,臉色愈發的感到好笑。
“發燒發傻了,喜歡上發呆了?”風悠然休閒拿起一個蘋果,還向空中拋了拋,絲毫不介意就開吃。
“去、你、的。”她瞪了風悠然一眼,餘光再一次撇了撇那束玫瑰花。
良久,殤以沫皺了皺眉,就叫風悠然扶她起身。
走到門前就湊合着看見了北辰寒澤,“閒着沒事幹,出來幹什麼?”他沉魅沙啞的嗓音讓風悠然不禁呆了呆。
殤以沫皺了皺眉,快速拉着北辰寒澤和風悠然走出了病房,還順帶關上了門,在北辰寒澤凝重的表情下,慢悠悠說道:“花香有毒。”
“什麼?”還不瞭解現況的風悠然弱弱說了一句,小心翼翼撇了撇臉色凝重的北辰寒澤和殤以沫。
“冉安琳送來的玫瑰花,花香裡有毒。”殤以沫眯了眯眼睛,一滴冷汗悄悄滑過後腦勺。
這小妮子肯定是腦子進腦漿了!
募地,北辰寒澤突然抱住了殤以沫,又礙於她的傷口,並沒有使很大的力氣,剛剛她說花香有毒,差點就嚇壞他了,如果他剛剛把殤以沫趕回病房,肯定會後悔死的。
“我會調查毒素造成的影響。”北辰寒澤小心又擁緊了殤以沫,陰霾的一張俊臉,讓路過的護士敢看不敢靠近。
暗處的玄冰馬上就離開去調查了,畢竟這是威脅到夫人的性命,一定不能怠慢,若不是夫人警覺,不然的話……
他都開始尊敬起了殤以沫這個女生,怎麼會知道玫瑰花花香裡有毒?而且她離開的時間正好是花香的毒開始蔓延的時間,就算他一開始是有察覺,但是沒有他家主的命令,是不能擅自行動的。
“沫兒,咱不住院了。”還是他親自看着放心。北辰寒澤牽着殤以沫的手,不管她是不是穿着病服,都將她拉走了。
而還在處於迷惑中的風悠然反應過來就跑了上去,嘴裡還嘟囔道:“重色輕友的死丫頭,走也不叫上我。”
“放心,花香裡的毒是我透過層層關係拿來的,他們不會察覺。”坐在沙發上的白凌萱傲慢看了看被殤以沫修理的很是狼狽的冉安琳。
“北辰那麼多勢力,怎麼可能不知道。”冉安琳現在後悔了,早就不應該聽信白凌萱的滿口胡言,在花裡下毒,她沒有那麼狠毒,只是羨慕妒忌殤以沫有北辰的寵愛還有北辰的愛。
“放心,賣給我們花的老闆我已經叫人去砸了他開的花店,估計現在已經死了。”白凌萱的嘴角咧開一抹笑容,彷彿不將人命放在眼裡。
冉安琳聽到後臉色慘白,不可置信看着白凌萱:“你不能這樣做,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你毀掉殤以沫,我得到北辰,我們之間,不可以摻雜任何無辜的生命,你怎麼可以這樣?”她的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
“人命?”白凌萱嗤笑一聲,好整以暇看着冉安琳。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
“放心,他們找不到證據的,因爲有人幫我們封存了消息,就算北辰寒澤有多大的勢力,也不會知道的。”白凌萱很自信,仰高了頭,像只高傲的孔雀,不可一世一般。
冉安琳咬了咬嘴脣,臉色依舊是慘白的:“我有什麼理由再相信你。”她沒有辦法再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她是愛北辰,但不代表要摧毀人命。
“擁有北辰寒澤!”
這個理由,放在冉安琳身上,的確很吸引。
而後,白凌萱附在冉安琳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冉安琳便露出了堅定的表情。
北辰寒澤,她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