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丸的苦實在讓殤以沫受不了了。
她鬼靈精怪的想要把融化的藥丸推入北辰寒澤的口裡,卻被他識破了詭計。
可以不說詭計的吧?
殤以沫不嚥下,北辰寒澤也不讓她吐出來,兩人僵持了許久,殤以沫口水積多了,竟然混着一起嚥了下去。
苦澀從喉嚨一直蔓延到胃裡。
讓她感覺甚是想吐,眼淚都因爲苦的原因瞬間流了下來。
最後忍不住了,抓住北辰寒澤後背的衣服,總算是放肆般哭了出來。
北辰寒澤鑽入她的口中,掃蕩她口中還餘留的苦澀。
竟然沒有想到竟然是苦到超乎他的想象。
他鬆開了她,心疼地抹去她的眼淚。
“還悶不悶?”北辰寒澤脫掉她的藍白色棉襖,隨意丟到了牀上。
經他這麼一問,殤以沫還真沒感覺到胸口已經沒有這麼悶了。
“我要水。”殤以沫可還沒忘記那苦,哭得更兇了。
“不行!”北辰寒澤突然變得很是嚴厲。
殤以沫抽了一抽,再吸一吸鼻子,繼續哭着說:“我……我……我要蘋果。”
“不行!”
“哇——啊——”然後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畢竟殤以沫用的策略就是“你不給我我就哭給你看”。
高明,實在是太高明瞭。
“哭也沒用。”北辰寒澤一把拉她起來,伸手心疼地抹掉她的眼淚。
最後越抹越多。
北辰寒澤最終無奈嘆息:“你要去洗澡嗎?”
一個小時後才能吃飯,只能讓她先洗澡了。
殤以沫抽噎了好久,“我要……”
“沒得要!”不等人家把話說完,北辰寒澤硬生生把她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殤以沫咬着脣,不讓自己哭出聲,卻哭得很兇很厲害。
他束手無策,只能再次吻住她已經恢復紅潤的粉脣,靈巧伸進舌頭。
媽了個蛋,她不要這個啊!
“好了。這就不苦了。”北辰寒澤弄了弄她的微卷發,擦掉她的虛汗。
他也知道苦,也是超出他想象的苦。
可是爲了蠱毒,又是爲了沫兒身體不再忍受,他在這方面是絕對不能鬆心的。
“嗚~~~”誰知道殤以沫哭得更加兇了,抱着他使勁把鼻涕抹在他身上。
“你洗完澡吃了飯我給你蛋糕吃。”北辰寒澤雖然有點嫌棄,但還是慢慢地哄着她。
“不行……”這次輪到殤以沫不行了,“我要冰激凌。”
北辰寒澤頭痛扶額,這大冬天的吃冰激凌是想死吧?
“先洗澡。”最終決定還是讓她洗了澡再好好地說一說吧。
殤以沫繼續抽噎了幾下,看了他一眼,瞬間忘掉了口裡餘留的苦澀,乖乖去浴室裡了。
北辰寒澤突然走進了衣帽間,認命地拿出一套睡衣和一條藍色小nei-內。
然後站在浴室外面。
一臉都是埋藏的怨恨和冰冷。
“澤……”殤以沫鬱悶的聲音從浴室傳了出來,然後再抽噎了幾下,“我什麼東西都沒拿。”
“……”北辰寒澤嘆了一口氣,“你倒是開門啊。”
“咔嚓。”門開了一個小縫,某人慢慢地從小縫裡塞出一隻白花花的小爪,防備能力特別強。
經過新婚幾晚,臥了個大槽,她都有恐懼症了。
“把門打開一點。”北辰寒澤持續想逗逗她。
“那熱氣都沒有了。”
“裡面有暖氣,不怕冷。”
殤以沫俏臉一紅,有種想要拍死他的衝動,一吼:“拿過來,想死啊!”
“……”北辰寒澤無言遞了過去,腦海了突然浮現起殤以沫妙曼的身姿,小腹一緊。
等殤以沫換好衣服出來,瞬間就懵了。
澤呢?
“澤?”她試探性喊了一聲,若不仔細一看,是發覺不出她那眸如清泉的雙眼是微腫的。
她光着腳,身上只有單薄的一套星空睡衣,一臉驚慌地走出去。
“澤……”殤以沫看着空蕩蕩的家,眼淚說來就來了。
“把你棉襖穿上去。”北辰寒澤皺着眉就從書房出來了。
殤以沫連忙轉身猛地撲進他懷裡,“家裡這不是開了暖氣嗎?”
“那也不行!”
他最近真是服了。
“還苦不苦了?”
“好像已經不太苦了。”殤以沫仰起頭,眨巴眨巴着眸如清泉的眼睛。
可是她肚子好反胃。
那你一開始到底在哭什麼?北辰寒澤想死的心都有了。
“走,吃冰激凌。”所以她一開始找北辰寒澤是爲了得到吃冰激凌的通行證。
北辰寒澤俊臉就垮了下來,小孩子氣地哼了一聲。
“不行!”這晚上你特麼說多少個不行了?
這是在搞笑嗎?
她能不能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殤以沫也跟着哼了一聲,卻乖乖穿上了棉襖。
她這是好女不跟男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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