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rì的清晨,蕭家後院的林間在陽光之下變得清澈而通明,斑駁的碎光,像是若隱若現的花瓣,輕輕的動搖,四周鑼鼓喧天,掌聲齊鳴,圍繞着大量的人羣。
經過接近一週的時間推移,蕭家海選賽終於在七名優勝者的勝出,被成功的推向了高cháo,人羣中的氣氛更加洶涌澎湃,激動人心的時刻即將到來。
十選五的進階賽相比起海選賽的初賽要尋常許多,就是最基本的擂臺賽,先是抓鬮決定出自己的對手,最後五場比賽中的優勝者取得排位,獲得五強的稱號,除此之外還有蕭家給予的獎勵,並且還會擁有參加一年後青年對決賽的機會。
“經過長時間的篩選,最終的十強已經分曉,現在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有請他們上臺。”擂臺上主持的無疑是蕭家族長,蕭鼎,他深深鞠了躬,隨後開口言說道。
隨後熱烈的掌聲響起,伴隨着掌聲十名身影大步的走向擂臺,其中最先達到的無疑是蕭琅琊,蕭海竹,夢梵安三人,他們本身就擁有提前進階的待遇,除此之外,第四名走到擂臺上了是蕭琅軍,現在還滿臉的悲憤與怒視。
第五名是一位看起來十分瘦肉的青年,骨瘦如柴讓人看着都心疼,平常大家都叫他蕭條子,搖搖晃晃的身軀走到擂臺之上,他的出現引起了很大的質疑,四下喧譁聲與議論聲毫不避諱的響起,這個原因只有一種,因爲他的實力才勉強達到三星矢徒。
第六名和第七名同樣別具一格,充滿了特sè,她們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從長相上看幾乎是一個模子雕刻出來,根本分辨不出,手牽着手大步的走向擂臺,不時的還衝着擂臺下刨去個媚眼,風韻優柔的讓人感覺**。
“世上竟然有長得如此之像的兩個人。”
“怎麼樣感覺到不可思議了吧?她們是我們蕭家的奇葩,即便是族長都經常分辨錯誤,姐姐叫做蕭鳳,妹妹叫做蕭鸞,各自獨領風sāo,都是我們蕭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暗自點頭穆文軒喃喃自語道:“鸞鳳麼?真是有意思。”
隨後第八名,第九名,正是穆文軒,蕭嫵媚,他們兩人就沒有介紹的必要了,大步流星的走到擂臺,穆文軒沒有絲毫避諱,直接站到了夢梵安的身邊,含情脈脈的望了一眼,兩人相互用着只屬於自己的眼神溝通,點頭認可。
至於最後一名,他略微有些奇異,頭頂上帶着褐sè的斗笠,身着黑sè的斗篷,將自己全部都包裹起來,踏着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十分穩重,漠視的站在了蕭嫵媚的身邊。
“這...這人是誰?怎麼這身打扮?”
“他是我們蕭家的劊子手,從小就被培養在夜間行動,別看年紀輕輕,經常參與一些暗殺的任務,至於真正的面容,我想除了族長和他的父母,沒有幾人真正的見過。”拉了拉穆文軒的衣袖,夢梵安又靠近了許多。
這樣十人就全部都站到了擂臺上,蕭鼎站在他們面前,深深的衝着臺下鞠個躬,朗聲的開口道:“他們都是經得起磨練與篩選的佼佼者,我相信接下來的比賽會更加jīng彩,讓我們共同拭目以待,廢話少說,讓我們見證最後的對決。”
話音落下,臺下的人擡上一個巨大的木匣子放在蕭鼎的面前,蕭鼎含笑點頭,伸出手開始抓取。
“第一場對決,蕭嫵媚對抗劊子手。”
“第二場,蕭鸞對抗蕭鳳。”
“第三場,穆文軒對抗蕭條子。”
“第四場,夢梵安對抗蕭琅軍。”
“第五場...”唸到這裡,蕭鼎愣住了,其實已經不需要念下去衆人心中也都清楚,只不過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有意無意的瞥了眼蕭琅琊與蕭海竹,他沉聲道:“蕭琅琊對戰蕭海竹。”
蕭家年輕一輩最爲出衆的兩個人,按道理說他們都該進入五強,得到蕭家機遇的幫助,獲取明年青年對決賽的名額,這也是蕭家老小共同期望的,可是是按照現在這個來看,他們兩個人中註定只能夠留下一人。
此時最爲煩躁的無疑是蕭鼎,還有蕭枋,他們是兩人的長輩,對自己的孫子比別人瞭解多,實力上半斤八兩,接下來就看他們自己的發揮了。
驚愣的瞬間,蕭琅琊仰天大笑,笑聲十分輕狂,隨後犀利的望着蕭海竹:“真是想不到,沒有碰到姓穆的小子,既然如此,拿你開刀也不錯。”
“呵呵,樂意奉陪。”落落大方的蕭海竹回禮,十分的禮貌,隨後嘴角揚起一個邪惡的弧度:“話說琅琊兄,十萬金幣的事情咱們...哈哈哈。”
小小的戲謔笑道,蕭琅琊頓時囊癟。
至於其餘的八個人,大部分心中都是抱着慶幸與幸災樂禍的態度,對於他們來講這應該是最好的對決,畢竟沒有誰想要碰到蕭琅琊或者蕭海竹。
穆文軒低聲嘆氣道:“哎哎,這就是命吧。”
“這可不就是命麼。”誰到夢梵安突然在身邊冷聲的接了一句,隨後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側面的某個位置,穆文軒不由的沿着她眼神的方向望去,只見蕭琅軍正站在那裡,全身聳動,不停的打着哆嗦,望來一眼趕忙轉了回去,嘴角狠狠抽搐了下。
這時候穆文軒才明白過來,心中暗自苦笑,搖頭道:“看來真的是命啊。”
“敢出手傷我文軒哥,我夢梵安定要他生不如死,yù死不得。”
好久已經沒有見過如此yīn冷的夢梵安,穆文軒的腦海突然間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夢梵安時的樣子,心中暗自想到:“本來的面容與xìng情並不是如此yīn冷不盡人意,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事情才讓她做出如此巨大的改變,才讓她總是將自己僞裝起來的。”
想起這些,心中的誓言更加牢固,穆文軒攥緊拳頭,仰着天想到:“不管這條路多麼困難,我一定要站在巔峰,再也不要這個柔弱的女子受到任何的傷害。”
“梵安不要這樣,冤冤相報何時了。”嘆氣的勸了句,穆文軒繼續說:“其實我還要感謝他,正是他讓我的實力又有所jīng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