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劍宗在齊國境內,距離皓月劍宗也是十分的遙遠。他們的天才弟子千里迢迢來到這裡,也絕非是爲了觀賞風月。
“莫非七大學院,十大劍宗的天才已經齊聚皓月之城?”李長生有些疑惑。不過此時他已經知到,這些人前來並非對皓月劍宗有什麼惡意,否則皓月城裡不會這麼繁華。如果十大劍宗七大學院前來是向皓月劍宗爲難的話,恐怕這裡早就風起雲涌了。
信步走進了旁邊的酒樓,準備緩解一下旅途的勞頓,同時餵飽自己的白馬。看到李長生身上皓月劍宗的衣服,酒店的小廝早就過來幫他牽走了馬匹,並熱情的招呼。“它已經奔跑了一天一夜了,給它喂最好的草料和豆子。”“小的明白。”牽馬的小廝說到。李長生叮囑完畢,便走了進去。
“小二,再給我來兩隻燒雞一斤牛肉,外加一罈狀元紅。”一個粗豪的聲音響起。李長生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就發現這個大聲叫嚷的人是自己的老熟人。
“樊兄,沒想到你也來到了我們皓月劍宗。”李長生面露微笑走了過去,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此人是個大胖子,腰圍居然超過了自己的身高,坐在那裡就好像一堵肉牆。他正是李長生在天府之城認識的那個樊紹,陰陽學院的內院弟子,曾經的高手排行榜第五。
“李兄。”見到了李長生,樊紹臉上露出驚喜之意,“趕快坐下,陪兄弟我喝一杯。”
“好!”李長生直接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端了一碗酒直接喝光。
“對了樊兄,這皓月之城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這麼多宗門和學院的強者齊聚這裡?”喝完之後,李長生問到。進酒樓的時候,他發現還有其他宗門和學院的強者在酒樓裡面。劍客在飲酒作樂。書生則是在優雅的談論風月。
“呃。李兄你這是在消遣我?”樊紹停止了啃食手中的肥雞,一雙小眼睛瞪着李長生說到。
“我怎麼會消遣樊兄呢。我是真不知到。”李長生正色到。
“真不知到?”
“當然,沒事我來消遣你做什麼?我剛從妖獸山脈歷練回來,已經持續了一個月零三天了。”李長生說到。
“原來如此。”樊紹說到,“你出去的時間還真不湊巧,就在一個月之前,武帝直接下達旨意,此次的書劍論到大會就在你們皓月劍宗舉行。”
“在我們皓月劍宗舉行!”聽到這個消息,李長生倒是有些驚訝了。書劍論到大會還沒有在劍宗舉行的先例。以前基本上都是在七大學院舉行,或者是直接在皇都舉行。書劍論到首先要進行的是書生之間的‘文試’,也就是論到,劍宗根本沒有舉行文試的條件。
難怪他一路上碰到這麼多學院和劍宗的青年才俊,十大劍宗,和七大學院,每個勢力來一百多人,想要不碰到都很難。可以說現在的皓月之城已經齊聚了整個大漢帝國的天才,出去隨隨便便都能碰到一兩個。
天才匯聚,精英雲集!
“是呀。我們學院在接到通知的時候也感到驚訝。”樊紹一邊啃着肥雞一邊說到,“不過武帝選擇皓月劍宗的理由也很讓人信服,你們皓月劍宗不是有一個兵書寶劍峽嗎?當初兵家半聖孫臏。和你們皓月劍宗的一代劍聖魏無忌在那裡大戰,成爲千古佳話。因此選擇在那裡舉行書劍論到,頗有繼承前人遺風的意思。”
當年的一戰舉世矚目,而且並無血腥,只有惺惺相惜。兩位強者大戰之後,成爲了生死之交,算得上是一時佳話了。聖人和劍聖的戰鬥本來就很少,廣爲人知而且沒有血腥的恐怕也只有這一次。修爲一途之艱難,常人無法領會。而修爲也是經歷了無數血腥和艱辛才慢慢成長起來的。一旦隕落就是爲山九仭。功虧一簣。所以至強者之間的戰鬥,十分罕見。
“原來如此。”李長生說到。選擇這裡作爲書劍論到的會場。是想讓大家繼承前人遺風,告訴宗門和學院。書劍論到大會不是爭強鬥狠,而是一場書生和劍客交流的盛會。
“在接到通知之後,你們劍宗就忙的不可開交。立即開始大力改建皓月之城,建立各大勢力的專門會館和文試的會場。而你倒好,居然一個人出去逍遙的歷練去了。”樊紹說到。
“這麼看來,我還算是幸運的了。”李長生笑着說到。
“三天後就是書劍論到大會正是開始的日子,現在各大宗門和學院的強者幾乎都已經到來。每個勢力都是由院長,宗主帶隊。你們這個小小的皓月之城,現在已經有十位劍聖強者,以及六位聖人級別的書生在裡面了!”樊紹咋舌說到。書劍論到大會是整個大漢帝國的盛會,樊紹也是首次經歷。
“看來我以後出門得小心點了,免得被這些強者當螻蟻一樣直接踩死,”李長生笑着說到。李長生在路上碰到了儒家學院的內院書生隊伍和昊天劍宗的精英弟子隊伍,並沒有感受到可怕的強者存在。想必那些宗主和院長不會隨小隊一起前行。倒不是這些頂尖強者故作神秘,強者有強者的到路,和普通的人根本不是同一個層面的。
不要說這些劍聖和聖人很難見到,就連八大公子也不會和他們的隊伍一起前行。
“看到了嗎,那兩人是法家學院的弟子,他們也派遣了強者前來。”樊紹悄悄的對李長生說到。法家學院非常的神秘,平時基本上很少出來活動。不過作爲七大學院之一,他們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雖然平時行爲低調,但是書劍論到大會他們還是要派人前來參加。
李長生順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就看見了兩個灰衣書生正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在哪裡談論風月。這個酒樓裡面的人雖然很多,但好像都刻意的和他們保持距離。或者說他們身上天然就散發出一種氣息,讓人覺得他們不可接近。
法家學院的思想是‘以我爲法’,自己就是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