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明光島幹什麼?”此人沉浸在對美女的嚮往中,似乎忘記了回答這個問題,樑鐵再次提醒道。
“哦。每年這個時候是明光島最熱鬧的時候,海洋中的各類珍品出海,吸引各大商貿前來交易,伴隨着有各種娛樂活動,五湖四海的豪貴之人,無所不能的修士齊聚,這是整個島嶼的盛事,估計天涯歌坊前去是爲了賺錢。”
“明光島屬於華帝國管理,還是北海中的妖族管理?”郭飛頗爲感興趣道。
“都不是,明光島屬於商盟。”
“商盟。沒聽說過”郭飛頗爲震驚道,一個商貿組織竟然能佔據如此有利的島嶼,看來勢力不
此人似乎略微驚訝的看了一眼郭飛,微微一笑道:“商盟生意遍佈大陸,聽說在中州還有他們的基地,勢力之大不可估量。不是我們這樣的家戶可以比擬的。”
“少爺,他說的不錯,商盟在混亂領也有極大的地盤,是三盟之其實力深不可測,他們以做生意爲主,和各大勢力交好,富甲天下,沒人敢得罪。”郭飛將老者的話傳給上官婷,他聽後,接着將神念又傳給了郭飛道。
幾個人說着,登上了這艘樓船,這艘樓船雖然比不上海面上的鐵甲船,但也是極爲豪華和寬闊的了。船有三層,水手數十名,守衛五個,修爲都在武宗以下,沒有什麼高手,船艙底部刻有符陣,可以減輕船的重量,稍微增加船隻的前驅力。算得上比較昂貴的船隻了。
郭飛三人被安排在二層靠後的一個偏僻的房間中,時間不大,隔着窗戶看到,一行人走上了樓船,十幾名女子,有數人都罩着斗篷,還有十幾名勁裝武者,當前一人爲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修爲在武宗巔峰狀態。這些人帶着行李,有點的還擡着箱子,逐一登上了船隻。
不過,讓郭飛略顯驚訝的是,在十幾名女子中,有兩人郭飛看不透,其身體輕飄飄似無物,給郭飛的感覺猶如一陣煙霧一樣飄蕩而起,好似腳尖點地走路只是裝裝樣子似地,這種感覺異常的怪異。
不過,郭飛也不是多事的人,不想管太多的事情,只想順利的抵達明光島。既然事不關已,也就不想多問,多探查。
船老闆似乎很樂意和郭飛等不懂海域情況的人閒侃,不時的走到郭飛的房間中和三人閒聊幾句,通過閒聊,郭飛知道,從這裡到達明光島要十天左右的時間;這個季節風浪,商盟和華帝國關係不錯,爲了保證海路暢通,海域內大型的妖獸都被肅清了,海盜也很少,算是平安的了。此人在這裡行船多年,沒有發生過事故。
至於天涯歌坊的人,他也透漏一點,除去女眷和三名男子外,其餘的男子都是天涯歌坊僱傭鏢局的人,作爲他們此次前去明光島的守衛。畢竟女子出門很不方便,也不安全,僱傭保鏢這是人之常情。
大船出了海港,撐起了帆,在洋流的推動下,順着海平面朝東南而去,近海附近有不少島,一個接一個,景色優美宜人,郭飛三人從沒有出過海,站在窗口細看,心情豁然開朗。
“啊”兩天後的一個夜晚,海浪輕輕的拍打着船舷,大船悄然向前。一聲細不可聞的驚叫聲隱隱傳來,讓郭飛不由的睜開了眼睛。
“主人,似乎有驚叫聲。要不要我去看看。”樑鐵身後陡然伸出兩隻翅膀,就要出門而去。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旦發生什麼事情,可能就要棄船飛行而去,實在太過危險,不如乘坐船隻安全。”冷刀沉思道。
“嗯,明天再說吧”郭飛點點頭,繼續的睡去了。
“奶奶的,起來、起來、都起來”第二天天剛矇矇亮,一聲爆喝從上面的船艙中響起,郭飛三人趕緊推開艙門走了出去。
“老闆,發生了什麼事情?”郭飛看見那個老闆,頓時詢問道。
“哎呀,不知道怎麼回事,真是倒了黴了,天涯歌坊僱傭的保鏢中死了一人,死的極其恐怖,他們要清查,實在對不住三位了。”老闆沉聲道。
“都他孃的給我滾到甲板上來,誰不上來,老子一會查出來,砍了他”一個粗狂聲音大罵道。正是那個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在甲板上躺着一人,面色露出極度驚恐之色,全身沒有一絲傷痕,臉色灰白,顯然已經死去多時。這個詭異的死法讓每個人心中發寒。
甲板上沒有任何女眷,只有全船的男子,包括水手也上來了。
鏢局的鏢師臉色鐵青,這次任務是他帶隊的,剛出來兩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回去之後不好交差,心中十分的惱火,將所有人叫上甲板,仔細的盤查。
“你們三人是什麼人?”此人盤查過後,盯着郭飛三人道。
“他們是船上的客人。”老闆見瞞不過,趕緊出來道。
“不可能,這是被天涯歌坊包了的船隻,如何會有其餘的人,你們從哪裡冒出來的,我怎麼不知道。”此人大怒道。
“這位大爺,他們真的是客人,他們和你們無冤無仇,如何能殺人。”老闆着急道。
“滾開,如果不是他們,就是你,你告訴我,誰殺了我的兄弟。”此人顯然失去了理智,朝老闆怒吼道。
老闆一激靈,頓時退後,不敢言語了,此人的修爲不錯,老闆手下沒有一個可以與其抗衡的,知道討不了好,只好尷尬的看着郭飛等人。
“你三人說出理由,不然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此人冷然的看着郭飛三人,沉喝道。
“可笑”樑鐵勃然大怒,就要發火。
郭飛微微一笑,擺手制止了他,朝此人淡淡道:“這位大哥,請稍安勿躁,你行走大陸多年,能否看出你的兄弟是怎麼死的?”
郭飛這一說,倒是提醒了此人,他仔細觀看良久口中喃喃道:“身上沒有傷痕,臉色灰白,似乎是中毒死的,你們肯定是給他下毒了。”
飛一擺手接着道:“絕非中毒而死,中毒之人嘴脣發紫,而此人嘴脣似乎還紅潤着,沒有什麼變化,這說明此人不是中毒而死。”
“那你說,他是怎麼死的”此人怒視郭飛道。
“呵呵。按照他這個死法,只有一個可能,其魂魄在睡夢中被吸食了。”郭飛淡淡道。
“咦”在郭飛說出這個話後,樓船三層的一個房間內,一個女子輕哼一聲,臉上露出了陰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