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哧哧!”三道箭光盤旋環繞,躲過蜂擁而出擋在冰猿獸族族長前面的妖修士,擦着地面、飛臨空中、從妖修士的縫隙中飛馳躲過,瞬間臨近臉‘色’大變的冰猿獸族族長。
冰猿獸族的族長畢竟久經殺戮,雖然妖靈被擊毀,元氣和魂體受到了極大傷害,但戰鬥經驗還在,其手掌舞動,天地間元氣陡然旋動起來,水元氣旋動,冰冷的氣流瞬間在其身體前形成了一道厚厚的冰層,籠罩住了全身。
“轟轟!”兩道落日弓最先撞在了冰層上,冰層轟然碎裂,郭飛的箭支順着縫隙刺入了冰猿獸族族長的身體內,落日弓的餘震瞬間也加在了冰猿獸族的族長身體上。
郭飛的暗紅‘色’的光箭刺入冰猿獸族身體的瞬間,血煞之氣瞬間侵入,冰猿獸族的族長竭力抵擋,接着落日弓的巨震瞬間臨體,其兩隻臂膀瞬間碎裂,劇烈的撞擊擠壓在其‘胸’部上,將其身體拋出數百米遠,接連噴出數十口鮮血。
冰猿獸族族長‘露’出了極度震驚和怨恨的目光,身體瞬間飄飛出去,化作一道流光從空中疾馳而去。
“果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逃遁的如此快,可惜了。”郭飛略感失望,但隨即釋然,畢竟這是個地皇二重天的妖帝,不是容易被殺死的。
戰場的鉅變讓冰蝠獸族的族長和冰蟒獸族的族長大驚失‘色’,冰猿獸族見自己族長逃遁,頓時潰敗而去。猶如‘浪’濤一樣的朝後面退去。
在空中和飛鬼戟僵持的冰蟒獸族族長一看,身體一晃瞬間將妖靈收回體內,朝自己的族兵一揮手,大吼一聲:“撤走!”,本來三人自信滿滿的一擊竟然發生瞭如此大的逆轉,三人中的最強者瞬間幾乎被擊殺,妖靈潰退,‘肉’體碎裂,見到比自己修爲高的冰猿獸族族長這麼悽慘,兩妖早就心神俱裂了,修煉了近千年,爲了追求一個長生,如果就這樣死去實在是太不甘了。而且,郭飛等人的戰力讓兩人徹底的膽怯了,只想快點逃遁。
一時間,天地風雲變‘色’,暴風雪卷着水雲託着會飛騰的妖修士瞬間退去,只留下不會飛行的大量妖族低級修士順着地面潰退。
“少爺,怎麼辦?”天魂子看着妖族潰退,朝郭飛沉聲道。
“追,先追殺低級的妖族,收取妖丹,提升修爲。剛纔發出化將技能,體內兵種技能消耗太多的進入兵符空間中恢復元氣,其餘隊員以元氣消耗最少的暗影戰隊和星宮戰隊爲先鋒,追殺潰逃的妖族。其餘隊員斷後收集妖丹。”郭飛看着潰逃的妖兵淡淡道。
飛宇戰隊瞬間展開,朝潰散的妖兵追殺而去,雷球滾滾席捲一切,被雷球擊中的妖修士瞬間焦糊,化形的妖修士現出了原形,加上無法化形的妖獸,受傷呻‘吟’的都散落在地面上,被暗影戰隊一一斬殺取出妖丹,飛宇一路追殺一路採取而去,收穫豐厚。
郭飛領隊向前,化作‘精’銳翼弓兵殺敵,剛纔施展箭技,郭飛耗費了不少元氣,但落日箭和落月弓的強悍,讓郭飛很是心動,如果自己能達到化將,可以施展落月弓,和化將技能的落日弓配合,飛宇戰隊的戰力將大增。
但是,弓騎兵的能量是暗魔之氣施展出來的,消耗的七七八八,但郭飛隨意實驗一下,竟然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情,用神念控制刑堂中的血煞之氣注入血屠弓中,和暗魔之氣配合,可以瞬間凝成箭支,光箭呈現暗紅‘色’,威力卻非常的強悍,在這樣的大戰中根本沒有人留意是魔道元氣,倒是可以使用。
在刑堂中聚集了大量的血煞之氣,特別是最近大戰殘酷,血煞之氣幾乎凝成了液態,厚重異常,幸而兵符不斷的升級,刑堂已經擴展了很多,猶如一個殿堂一樣寬闊了。裡面厚厚的血霧正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血魔之氣,但郭飛一向謹慎,很少利用,現在將其和暗魔之氣‘混’合起來,遮掩了血煞之氣,倒是可以利用,畢竟暗魔之氣形態上略似冥氣、水元氣和木元氣,不似血煞之氣那樣遭人嫉恨。
郭飛將血煞之氣‘混’合在暗魔之氣中發‘射’箭支,例不虛發,威力驚人。
……
在一處白雪覆蓋的冰山山,上官家數百人聚集在這裡,四周豎着八十一個十米高的火紅‘色’的鐵柱子,鐵柱子直徑約一米,柱子通體雕刻着玄奧的符文,閃出道道火紅‘色’的光芒。
“爹爹,把我‘交’出去吧!相信靈族只要得到我就不會再殺戮了,不能爲了我一個讓整個家族跟着陪葬。我們沒有火靈石,我製作的這通天雷火大陣只能再用一次了,根本無法抵擋三個妖族的合兵。”在柱子圍攏的中間部位,上官雲雪看着柱子外矗立的八十一根柱子沉聲道。
“雪兒,即便我們全部戰死,我也絕不可能把你‘交’出去,想當年,我看着我姑姑流着淚被祖父‘交’給了靈族,‘奶’‘奶’在姑姑‘交’出三天後吐血而逝;接着,我又看着自己的親妹妹被爹爹‘交’給了靈族,當年她只有十五歲,她走後,我父母你的爺爺‘奶’‘奶’一病不起先後過世了。當年我發誓,我的子‘女’絕不會‘交’給靈族,即便我們上官家滅族戰死,我們寧可站着死也不屈辱的活,今天我們逃不出魔掌,天命如此,爲父和你一同戰死這裡。”上官劍南沉聲道。
“我們誓死保衛小姐,決不投降!”上官家周圍的一百勇士轟然應聲道。
“上官兄,你區區百人,如果沒有這個通天雷火陣,你們被殺只是在旦夕之間,縱然上官兄修爲不錯,但我們三族的族長和數萬勇士在此,你能否抵擋住呢。”虛空中,一朵水雲漂浮出來,朝着八十一根柱子圍攏的上官家移動而來,在雲朵上立着一人,此人一身黑‘色’的戰甲,看起來很是威風。
“胡兄,你身爲人族,和我們上官家一向‘交’好,我也視你爲莫逆之‘交’,爲何助紂爲虐,全然不顧先前的‘交’情,如此‘逼’迫我們。”上官劍南沉聲道。
“上官兄久經風雨,說出來的話有點幼稚了,個人事小家族利益事大,我爲了胡家的利益放棄我們之間的友誼是明智之舉,你‘交’出雪兒,自然可保整個家族,也可以繼續我們之間的友情,何樂而不爲,這是舍小保大,上官兄應該比我清楚,何必固執呢?”此人淡淡一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