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不到睜開眼睛看到兩個最親近的人都偏向了你,看來真是我錯了。我身中五條雷蠱,能活到至今已經是天幸了,藍衣門被滅,我身懷靈族勢得的重寶,不能不小心。請勿怪。”藍衣聖祖一聽到是直言不諱道。
“什麼寶物,竟然讓靈族如此重視?”郭飛毫不未意的一笑接着詫異道。
“你們可知,靈族本不是第三空域的土著勢力,乃是外來者。”藍衣聖祖並沒有正面回答郭飛的話,而是娓娓道來,“其背後必定有強大的勢力,我身中的五條雷蠱,每一個都具有剋死長生聖境高手的能力,其如同跗骨之蛆,直至將修士的全身元氣、元靈消耗一空,這樣厲害的雷蠱在第三空域是沒有那個勢力能煉製出來的。
靈族三家來我第三空域只有一個目的,奪取兩件重寶,他們初來第三空域隱忍不發,隨後瞬間坐大,說明靈族三家背後有勢力支持,而且極其的強悍。
初始,他們假意幫助我藍衣門攻打魔族暗家,當年魔族和我藍衣門乃是第三空域兩大勢力,歷來不合,靈族前來幫助我攻打魔族,我心中還略感欣慰。但其以雷霆之勢攻殺了暗家,我才感到不妙,當時我並不知道靈族的陰謀。
最後,在其滅掉我藍衣門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們前來第三空域是爲了我藍衣門和暗家的兩件重寶。可惜,當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是悔之晚矣。”
“嗤!”藍衣聖祖說完,手掌拂動打開了聖元藍靈塔的秘境。其內一尊高約三米的碑浮現在衆人面前。這尊碑文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灰突突的,上面似乎雕刻着無數的符文,爬滿了整個碑文,這個碑整體上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顯得極其的普通。
“這就是靈族尋找的重寶水之祖碑,當年我剛進入第三空域的時候得到的,那是一場大戰,也是藍衣門崛起之戰。如今想起來仍然心中澎湃呀!你可否聽說過水之祖碑?”藍衣聖祖看向郭飛一笑道。
“似乎聽說過,但我估計是繆傳,具體並不瞭解。”郭飛一怔道。
“天地之間有五行元氣、太清之氣、暗魔之氣、冥元氣,每一個都應允而生一個祖碑。此祖碑並不知道是人爲製作,還是天地所生,但其可以衍生道符。何謂衍生,乃是將天地間元氣化成攻殺的力量都可以在碑文中衍化爲符,並同時在碑文中記載,控制祖碑的人只要能領悟此碑文中各種道符的奧義,就可以無限的發出攻擊之力。只是。此碑只能用元珠驅動,而且此碑不似法器。不可以認主,進入其秘境內後,任誰都可以控制。但,發出攻擊必須要理解碑文中衍生符文的奧義。
如果當年我不是爲泄私憤將水元珠留在了人界,憑藉着元珠雖然不能擋住靈族雷霆之錘組成的轟殺大陣,但也不至於損傷慘重。”藍衣似乎不願提及她爲何泄私憤,但顯然是極其的後悔。
“如果水之祖碑只是如此功用,和聖器有何分別,我看斷然不是這麼簡單的。”郭飛沉思道。
“呵呵,你果然是心思縝密,能有如此思慮,率領一大勢力崛起絕非偶然。不錯,這祖碑之所以爲靈族必得之物,其中還有一個傳說,這個傳說即便在第三空域也是極少有人知道,具體是否是實情,我也不知,畢竟我第三空域高手並不多,接觸到天地之謎的存在極少。這個傳說說,當年我人族強者曾深入鴻蒙界,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而要解開這秘密,必須聚集八個祖碑。”藍衣沉聲道。
“原來如此!”郭飛一震,心中思緒萬千,天地之間的秘密乃是郭飛追求的目標之一,畢竟這是能否發現那片熟悉星空的辦法之一。
“師尊,不知道暗家的暗之祖碑是否已經落入了靈族手中?”白衣沉聲詢問道。
“這個倒是不知道,畢竟當年我並不瞭解祖碑的功用,也只是在藍衣門滅門之時,對方見我們藍衣門大勢已去告訴我的。”藍衣聖祖沉聲道。
“靈族並沒有得到暗之祖碑!”郭飛淡淡一笑道。
“哦,你爲何如此說?”藍衣聖祖詫異道。
“呵呵。當時我並不懂,靈族和魔族大仇,按照魔族的勢力本可能輕易的進入靈界,謠言很多,說是靈族應顧不暇不能奈何魔族,想來這都是靈族的假意傳出的謠言,其實是故意將魔族放到了靈界,因爲暗之祖碑還在暗家手中,靈族如果滅掉暗家又沒有尋到暗之祖碑就失算了,所以將其放回再仔細的探查暗之祖碑的下落。將事情前後聯繫起來,所以我斷定靈族沒有得到暗之祖碑。”郭飛沉思道。
“前後貫通,瞬間相通很多關鍵所在。當年,如果我藍衣門有如此人才也不至於慘遭滅門,可惜、可嘆,一個大勢力的興起,斷然不是光靠修煉的,需要有謀略、見識的修士呀!”藍衣嘆口氣道。
“師尊說的極是,飛宇門的發展策略可是比藍衣門好的多,現在可謂人才濟濟,除去沒有長生聖境高手坐鎮外,修士修爲齊頭並進,亞聖的修士近百之衆,天帝大圓滿的修士也有近千,有見識的修士更是不少,運籌帷幄足可獨當一面。”白衣沉聲道。
“嗯,看來我藍衣門報仇有望呀!”藍衣沉聲道。
“藍衣前輩,你身體內雷蠱未消除,還是及早療傷。這枚水元珠就留下來助你療傷之用。”郭飛一笑道。
“無妨,我和雷蠱鬥了無數年了,如今我有水元氣補充,它無元氣補充,在個把月內就可以拔除它。但估計我要恢復到戰前長生聖境的修爲,估計要不少時間。不過,讓白衣陪我,我將控制祖碑之法盡數傳她,雖然我也沒有徹底的瞭解這個祖碑,但畢竟接觸的時日不短,還是有所心得的。”藍衣沉聲道。
“師尊,少主,弟子、屬下有個提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白衣起身看向郭飛和藍衣道。
“師尊我十幾名親傳弟子,死的死,叛的叛,你是我唯一子弟,有話直說。”藍衣沉聲道。
“白衣,有話直說!”郭飛淡淡道。
“如今,我們冒險救出師尊,以靈族的能力我們未必能做到密不透風,我們必須做萬全之策,以對付未來的危機,不能重蹈藍衣門覆轍。師尊修煉多年,對水元氣修煉之道領悟極深,何不推行飛宇門集中講道之法,讓飛宇門水屬性武衛修士前來聽我師尊講道,必將能獲得極大的提升,以應對未來危機。”白衣沉聲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