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盜騰僞君怎麼也沒想到這一點。 所以,看到自以可以無敵的野狼竟然被周宏寶輕易挾持,心中自是驚懼不已。在多重心理的作用下,他只能暫時放棄了對周宏寶的追擊,先救他的愛狗再說。
大盜騰僞君在得知周宏寶孤身闖他們的營地後,早想過了上百種捕獲周宏寶的辦法,以及周宏寶可能借什麼脫身,和應該怎麼應對的辦法了,可就是沒想到周宏寶會對他的愛狗下手。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他自以爲兇狠殘暴,可以睥睨一切的天狼大狼狗,竟然被周宏寶不堪一擊,輕易地控制住,並挾持而去。
大盜騰僞君年紀雖然大,手腳卻不慢,幾個健步已經躍至大狼狗前,見大狼狗天狼躺在地上,趕緊用手去摸。
天狼很快站了起來,身上並沒有受傷,只是神情卻再也沒有之前那種不可一世的樣子,而是充滿了驚懼和恐慌。看到大盜騰僞君,竟然把高大的頭顱拱進了他的懷裡,身子不停地顫抖着。
大盜騰僞君摸着天狼,咬牙切齒地衝着林子外喊道:“周宏寶,我不會放過你的。”
周宏寶丟了大狼狗,見對方沒有再追,也沒有開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抓了大盜騰僞君的軟肋了,也就放下心來,快速回到了八爪魚身邊。
“寶哥,怎麼樣。我剛纔聽到那邊人聲噪雜,還有狗叫的聲音。你是不是驚動了他們了?他們追過來了嗎?”八爪魚神色緊張地問道。
周宏寶沒時間跟他多解釋,拉住他的手說:“走,我們回去吧。沒事了。”
八爪魚神情才安定了一些,跟着周宏寶迅速回到了瞭望臺的山腳下,與金哮天和陸峰他們會合。
“阿寶,沒事吧?”金哮天和陸峰按周宏寶的安排,守候在山腳下,見到周宏寶和八爪魚回來,金哮天立即迎上去問道。
周宏寶說:“遇到了點麻煩,還好處理得好。走,我們到瞭望臺上,我再仔細跟你們說。”
金哮天與陸峰帶着人馬,便跟着周宏寶與八爪魚一起朝瞭望臺的山頂走去。
胡飛留在上面守着瞭望臺,剛纔在瞭望鏡裡已經看到了周宏寶與對方搏鬥的驚險畫面,此時,聽到下面傳來人聲,知道周宏寶脫險回來,立即從樹上溜了下來,朝周宏寶迎上去說:“阿寶,你可真是厲害,那樣險惡的處境中還能安全脫身。”
幾個人剛纔一直聽周宏寶說沒事,現在聽到胡飛竟然說剛纔周宏寶身處險境,不由都感到驚訝。
金哮天趕緊就拉着周宏寶問道:“阿寶,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跟我們說說。”
周宏寶點點頭說:“好,大家都坐下來休息吧。我跟大家簡單說一下經過,讓大家心裡也有個數。”
周宏寶說着,便將夜探那些浪人營地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然後道:“這些浪人應該就是千罌粟組織的人,方俊也應該是他們救的。只是奇怪的是,千罌粟的總部應該是設在龜神島那裡,怎麼這裡也長年駐紮着他們的人。還有,方俊若是被他們救了,聽說我到了那裡,他不可能不出來,可是,我在那裡卻沒有看到他。還有,這些浪人身手都不錯,我差點就脫不了身了。以後,大家遇到了他們,儘量小心點。”
周宏寶並沒有將大盜騰僞君提到王步師的事跟大家說,因爲,那些事情說出來,大家也都不明白什麼意思。但他自己心裡卻對此記得極牢。
雖然大盜騰僞君沒有說出爲什麼要找王步師,但周宏寶可以從大盜騰僞君的問那些話時的表情看出,大盜騰僞君對王步師充滿了仇恨,似乎憋着一股復仇的勁。
又是報仇。
難道戰鷹特戰隊的開山鼻祖,也早就跟千罌粟結仇了嗎?
周宏寶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得儘快向王叔報告,讓王叔告知王步師,讓他們對大盜騰僞君要有所防範,以免着了大盜騰僞君的道。
“真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潛伏着千罌粟的人,而且是一批身手不錯的浪人。這次方俊被他們所救,如果爲他們所用,看來,我們接下來要對付的不僅是方俊的人,還有千罌粟組織了。這恐怕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胡飛聽完周宏寶話,有些擔心地說,“阿寶,你要多加小心。看來,千罌粟的人不但不想放過你,而且要啓動強大的勢力對付你了。”
“這一點大家放心。千罌粟組織畢竟是境外的非法組織,在境外,他們也不太敢公然露臉,
就更別說到我們境內了。他們敢非法武裝進入我們的境內,不僅我們要對付他們,邊防軍,以及所有可能接觸到他們的軍警都會對他們不客氣的。現在國家級介入了這件事,又讓我臨時任職省廳副廳長,全權指揮這次行動。全省的警力,以及邊防部隊,我都可以調得動。他們不進來算他們運氣,要是進來了,我絕不會讓他們溜走一個。”周宏寶摸着下巴,不太以爲然地說。
“那現在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金哮天也問道。
周宏寶道:“我們先回旅社去。金大哥和陸峰,還要辛苦你們倆個帶着你們的人在這裡負責瞭望。有什麼情況下立即派人到山外打電話通知我。我明天會協調邊防部隊,讓他們派一個排到這裡來監視境外的千罌粟組織那些人。”
“阿寶,你放心吧。這裡就交給我們了。”金哮天立即說。
周宏寶點了點頭,也不多羅嗦了,帶上胡飛和五妹,下山回旅社去。
剛到旅社,周宏寶把手機剛打開,就接到了黃少的電話報告,說果然在賓館查出了幾個竊聽器,還查出一個在賓館臥底裝竊聽器的人。可惜不小心讓他給服毒自殺了。
周宏寶心裡清楚那人肯定又是千罌粟組織派去的,現在知道也沒什麼用了。也就不多問,跟黃少簡單交待了一些情況後,便掛了黃少的電話,立即又拔給了天真市的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