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靈,你等我一會兒,我現在在機場接幾個朋友,馬上就回去了。”周宏寶一接起電話,立即就說道。
耿淑靈說:“我還以爲你不理我了呢。我剛起牀,只有這邊一個阿姨過來照顧我,柳菲也不見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柳菲就上班了,她臥虎集團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事情很多。你現在也是南園學院的董事長了,你不會不知道這些。”周宏寶笑道。
耿淑靈當然知道,這些天,她爺爺把整個學院的攤子撂給她,跑到美國去找她奶奶。她可是累得夠嗆。好在車丹丹的父親連任院長,他的工作經驗極爲豐富,把整個學院的具體事務全都攬了起來,不用她操心。要不然,她可真要累壞了。
耿淑靈就說:“你什麼時候會回來?”
“一個小時左右吧。我回去後,就馬上陪你去看望你爺爺的老父親。”周宏寶說。
“好吧。”耿淑靈有些不情不願,卻也沒辦法。
掛了電話,周宏寶又給柳菲打了過去說:“柳菲,我又來了五個朋友,你給安排個地方住。這邊我不熟悉。怕又會住進黑虎幫的黑店去。”
柳菲聽得格格地笑了起來說:“你倒好,對我一點不客氣啊。”
“你是我大姨了嘛,我客氣什麼?”周宏寶調侃了一下。
柳菲笑得更燦爛了說:“你臉皮真是夠厚的。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對柳雪是假的,只是暫時安慰她而已。什麼大姨子,還大姨媽呢。看你說得多好意思。”
周宏寶怔了一下問:“你爸跟你說了?”
柳菲說:“我只是從我爸的口吻、神色,以及他若隱若現的一些談話中判斷出來的,不過,現在你自己也招了嘛。”
周宏寶摸了下下巴,心想,這柳菲真是狡猾,竟然趁機套我話。不過,他也無所謂了,反正遲早是要讓她知道的,而且柳德輝作爲她的父親,她現在又是臥虎集團董事長,而且也是柳家的主心骨,讓她知道這件事也沒什麼奇怪的。
周宏寶便也就笑着,更不客氣地說:“假的也是姨子啊。抓緊幫我安排一下。”
“嗯。你帶他們到雙柳賓館來吧。那是我們集團一匠賓館。”柳菲說。
周宏寶不由埋怨道:“昨天不說,卻讓我把我朋友拉你家去住,害我一個晚上被人妹妹給折磨得差點沒命了。”
柳菲頓時笑得亂歡起來:“活該。誰讓你到處拈花惹草的。你這種流氓,就該我妹妹那樣的瘋丫頭來治你。”
周宏寶臉色黑色亂竄說:“搞反了吧。是她們拈的我這花,惹的我這草纔對啊。你沒看你妹妹,我哪有主動想泡她。純粹是她泡我啊。我被快被泡水腫了,你還說我到處拈花惹草。有點良心沒有啊?”
柳菲笑得全身亂顫了起來。
她沒想到周宏寶竟然也這麼幽默,便接着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隻能怪你自己本身就是個風流坯子。要不然,哪有那麼多人會拈你的花惹你的草?”
周宏寶喊起冤來說:“大小姐,如果我真是個風流坯子,你們倆姐妹站在一起,你說我會泡你還是泡你妹妹?我再腦殘,也會泡你啊。至少你的風景比你妹妹要豐盛得多吧。”
“臭流氓,不跟你說了。我讓人到雙柳賓館去接待你們。”柳菲沒想到周宏寶會這麼無恥,心被說得砰砰亂跳起來,慌亂地把電話掛了。
跟勞資耍嘴皮,勞資還怕你啊?
周宏寶嘴角得意浮現一抹邪笑,也掛了電話,可轉臉卻看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五妹正斜着眼滿臉不高興地看着他,嚇了一跳。心說,我靠,只顧嘴上快活,卻忘了身邊就坐着一個奈何橋討命的孟婆。趕緊正了正身子,認真開着車。
五妹見了,不由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來。
剛纔她把周宏寶的話都聽到了耳裡,也猜到他肯定又在這裡惹上了什麼緋事,被人給纏住了。
五妹現在雖然因爲周宏寶和王倩倩的戀情已經公開,她也不敢有非份之想。但心裡的那一種情感卻是揮之不去,而且,她一路過來就跟着周宏寶,也看到他一路的受各種女生的愛慕和追逐。
比如南園學院的耿淑靈、車丹丹、韓夢琪,還有南園警隊的警花楚曼,以及烏龍市惠心醫院的女院長安心和女護士鍾毓,有的是公開表現得很露骨,有的是含蓄地表現,卻一樣的大膽。
說周宏寶到處拈花惹草,或許有些冤枉了他,可說他到處招蜂引蝶,那就一點也沒有冤枉他了。不過,招蜂引蝶實在不是周宏寶的錯。
這就是一塊饅頭放在那裡,蒼蠅要飛過來停在它上面,能怪饅頭嗎?
五妹想到這裡,哧的忍不住自個兒笑了起來。心想,自己怎麼能把寶哥比喻成饅頭,而追逐他的女人比喻成蒼蠅了?那自己不也是蒼蠅了?也……噁心死了。應該用蜜蜂或者蝴蝶比較恰當吧。
車子很快來到了雙柳賓館。
他們剛一下車,裡面便迎出來幾個人,帶頭的過來握着周宏寶的手自我介紹說:“我是賓館的經理,剛纔柳董打電話過來交待了,我已經幫你們安排好房間,就在頂樓的特別招待套間,整個套間裡有六個房間,可以一人住一間。午餐我也叫人準備了,你們安頓一下,洗漱好後,就可以下來就餐了。”
周宏寶忙說:“謝謝啊。”
賓館經理立即朝後面揮了下手說:“你們趕緊過來幫着把行李拿到特招房去。”
後面跟着的幾個人便趕緊過來接過胡飛、老二、小三和四妹、五妹手中的行李,拿着先上樓去了。
經理這才引着大家朝樓上走去。
到了樓上,周宏寶一看特招房豪華得跟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沒什麼區別,應有盡有,便放下心來對胡飛說:“胡大哥,那你們就住在這裡了。有什麼事,就儘管跟賓館的人說。我還要接個人,得馬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