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若妃對姐夫想的更是厲害,在他懷裡擠來擠去,輕輕的嚶嚀申吟着,如同一隻乖順的小貓,彷彿總也親暱不夠一般。
“若妃,你幹嘛跟他在一起?”納蘭詩語上前將妹妹一把給拉開了。
“姐姐,他是姐夫啊!”
“如果他真是你姐夫,你們就更不能在一起了。”說完,納蘭詩語一下子停了下來,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竟然在凝眸思考。
“姐姐,你想起來了?”納蘭若妃面露欣喜之色,以爲姐姐印象裡有了姐夫的影子,在她看來,姐姐只要能想起一絲和姐夫的事,不排斥姐夫就好辦了,憑藉兩個人的感情,姐夫肯定能慢慢喚回她丟失的記憶。
“是,我想起來了!”納蘭詩語口氣堅定的說道。
“老婆!”
辰南激動的喊了一聲,同時也是長出口氣,他的想法和若妃一樣,只要老婆不把自己向外攆,自己就可以找機會跟她多說說以前的事,她的記憶總會恢復的。
只是納蘭詩語接下來的話卻給他們當頭澆了盆冷水,那心吶,拔涼拔涼的。
納蘭詩語說道:“我想起了結婚證,結婚證上有他的照片,所以對他有些印象。”
“你說的不錯,你們是領了結婚證,所以你是他合法的妻子。”說完,納蘭若妃加重了語氣,“姐,你因爲受傷失去了三年的記憶,你終歸是他的妻子,別攆姐夫走了,讓姐夫多給你說說以前的事情,我想你的記憶會慢慢恢復的,因爲他是你最愛的男人。”
“他是我最愛的男人?怎麼可能?本總裁怎麼可能會看上他?”納蘭詩語撇了撇小嘴,目光鄙夷的從辰南身上掃過說道:“正因爲有他的結婚證,所以我調查過他,他以前是個洗車工,現在是咱們公司的小公關,一天混吃等死,遲到早退,不學無術,整天就知道泡妞……”
納蘭詩語不帶重樣的說了一大堆,讓她一說,辰南這廝絕逼是整個世界上最不可救藥的男人,而後她補充道:“真難以想象,我怎麼跟他領了結婚證?”
說完,她的目光又望向了辰南,“你來的正好,我們現在就去辦離婚手續,以後你再也不許進我家的門,還有你的工作,我看你不適合擔任公關……”
“停停停!”辰南以食指頂手掌心阻止了老婆再說下去,他知道不能再和詩語僵持下去了,她現在就是以前的性子,以納蘭詩語的驕傲是不可能允許自己混日子的,更不會允許自己有這麼多女人,只要她的記憶不恢復,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挽回的餘地,再說下去,納蘭詩語就會和自己離婚,而且撇清和自己的關係,肯定還會開除自己,那樣的話想挽回和老婆的關係就更難了。
“詩語,我現在有急事,離婚啥的咱們以後再說。”說完,辰南沒再滯留,趕忙退出了客廳。
“你以後不要再到我家來,等你忙完你的事,抓緊把離婚手續辦了。”話音未落,“砰!”地一聲,納蘭詩語關閉了房門。
見姐姐俏臉冰寒的樣子,爲了不刺激她,納蘭若妃也沒着急出來送,陪了姐姐一會,待她情緒穩定下來,可憐的納蘭若妃悄悄上摟,從窗戶裡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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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南來到外面,回別墅大門,無語凝噎啊,前幾天老婆還柔情似火,熱情過頭,現在居然冰冷如山,甚至都不願意看自己一眼,這特麼也太悲催了點,老婆從熱情到冰冷的落差太大,讓他一時沒回過味兒來。
“姐夫!”納蘭若妃象做賊一樣,從圍牆後面跳了出來,腰肢曼擰,峰巒顛簸着,一頭撲進了姐夫懷裡,剛纔有姐姐在,她根本沒和姐夫膩歪夠。
望着小姨子,辰南一時有些悵然,姐妹兩個一模一樣,去中東之前一樣的熱情如火,現在卻只剩下了若妃一個人,讓他頗有些不適應,望着懷裡膩膩歪歪的若妃,辰南不由又想起了詩語在自己懷裡的情景。
辰南猛然低頭,大手環住她的蠻腰,一隻手託着她的頭,嘴脣狠狠地壓了上去,將她的櫻桃小口整個含進嘴裡,兇猛地啃齧起來。感受到男人厚重的氣息,納蘭若妃迅在男人懷裡軟化下來,忘情的迴應着。
兩個人渾然不顧路人的目光,好一番親吻起膩,這一刻,辰南既把她當成若妃,又把她當成詩語,也算是用若妃來彌補對老婆的期待吧。
親熱完畢,納蘭若妃無力地靠在了姐夫懷裡,臉蛋暈紅,美眸半闔,輕輕的喘息着,好半晌才恢復過來。
“姐夫,你不要怪姐姐,她是受傷失憶了,否則絕不會這個樣子對你。”納蘭若仰起嬌俏的下巴仰望着自己的男人說道,她的檀口被男人吻的嬌豔欲滴,還帶人男人的氣息和旖旎的痕跡。
辰南攏起了小姨子的長,任憑那柔滑的青絲自指甲滑落,笑道:“傻丫頭,她是我老婆,我怎麼會怪她?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她恢復記憶的。”
“嗯!”納蘭若妃美美的應了一聲,卻忽然擡起頭,美眸亮晶晶的望着男人道:“那我呢,是你什麼人?”
“我小姨子。”辰南嘿嘿笑。
“還有嗎?”
“你想聽啥?”
“壞蛋,你想說啥嘛!”納蘭若妃捶着男人的胸膛,撒着嬌。
“我想說……嗯,你也是我老婆,你和你姐姐都是我的好老婆,老子有一對美女老婆。”
“壞蛋,這還差不多。”納蘭若妃又將頭埋在了姐夫懷裡。
辰南忽然笑道:“若妃,我在非洲弄了塊地,準備蓋個大房子,到時候你和你姐姐都搬進去。”
“有多大?”納蘭若妃美眸閃閃,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