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你在這坐一下,等我一會,馬經理說了,只讓我一個人進去。”金香玉指了指前臺的沙。
“那好,我在這等着你,你進去吧,祝你成功!”若說在賓館見客戶簽單也無可厚非,但是反覆強調讓女孩子一個人進去,這就有題了,但是辰南爲了讓她放心,還是坐在了沙上。
金香玉抱着文件,嫋嫋婷婷來到房門前,敲了敲門,得到迴應後推門而入。
辰南自然不會等着讓金香玉被欺負,也來到門前,點上一根菸吸着,默默聽着裡面的動靜。
“馬經理,你鎖門幹什麼?”房間裡傳出金香玉的聲音。
“鎖門安靜,簽單嘛,總要清淨一些!”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
馬經理說的冠冕堂皇,爲了簽單,金香玉只好忍下來,待身材胖胖的男人坐下,便道:“馬總,資料我已經準備齊了,咱們是不是可以簽了?”
“小玉啊,咱們不急,你知道這個單子簽約權就掌握在我手裡,你是不知道啊,好多人找我,其中還有不少關係戶,我把這個單子給你是要冒着很大風險的。”
說着話,馬經理一隻胖手不動聲色的壓在金香玉小手上。
房門外,辰南趁着兩人說話之際,隨便用根曲別針,又將門捅開了,馬經理注意力全在女人身上,根本沒聽到動靜。
金香玉忙把手收回,“馬經理,請你放尊重點,我來只是簽單的,沒別的意思。”
“呵呵!”馬經理猥瑣一笑,起身坐到了金香玉身邊,“我說小玉,你幹這一行也不是第一天了,規矩還不懂嗎?要簽單先要籤男人下面的單,你把馬哥伺候好了,還愁沒單籤嗎?”
說着話,他直接伸手來摟金香玉,一隻胖嘴奔着金香玉的櫻桃小口親了過來,金香玉用力推拒着,喘息道:“馬經理,請你放尊重點,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什麼是不是?今天不是,以後就是了!”馬經理翻身將金香玉向牀上壓去,伸手扯她的衣服,爲了讓她聽話,邊扯衣服,邊展開心裡攻勢,“小玉,你乖乖聽我的,把我伺候好了,不僅這一單給你,以後我管轄的所有項目都給你籤……”
若是一般女人,在這種簽單的誘惑下,說不準就從了,可是金香玉守身如玉,寧死不從,拼命掙扎,奈何她身體太柔弱,上面壓個胖子根本推不開。此時她也明白了,馬經理把簽單地點約在這裡,就是想趁機拿下她。
金香玉張嘴想喊辰南,可是嘴早已被胖子捂住,出無助的嗚嗚聲,根本喊不出來,此時金香玉心中無比後悔,怎麼就沒讓辰南進來呢,他離得這麼遠,怎麼可能知道房間裡生什麼?
就在馬經理要得手之際,他突然覺得後頸一緊,被人生生拎了起來。
“你……你怎麼進來的?”馬經理難以置信地望着身後的男人,因爲房門被辰南關上了。
“走進來的!”
“啪!”辰南甩手就是一巴掌將馬經理打飛出去,剛纔他站在門外,聽見屋裡沒動靜了,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立即意識到不妙,他也沒想到馬經理居然這麼猴急,剛進來就要上,立即衝了進來,隨手關閉了房門。
“我們在談公事,你擅自闖進來是犯法的知不知道?”馬經理色厲內荏地瞪着辰南,想在氣勢上壓住他。
“談你一媽的公事,談公事談到牀上來了?”。
“上一牀也是她自願的,是她主動進我房間勾引我!”馬經理還想狡辯。
“南哥,我沒有,是他要強一奸一我!”金香玉從牀上起來,抹着眼淚解釋道。
“我相信你!”
辰南一腳將馬經理踹倒在地,將他的臭襪子脫了下來,一捏下巴塞進嘴裡,沒頭沒腦就是一頓踹,轉眼就踹成了豬頭,拱在地上想喊都叫不出聲來。
“南哥,別打了,他是飛躍傳媒的項目經理,打壞了我們以後跟飛躍公司沒法合作了!”金香玉說道,唯恐辰南將馬經理打壞。
實際上辰南掌握着分寸呢,不經常打人的人冷丁一動手非常容易出人命,象經常打人的,即使打的渾身都是傷,也不帶死人的。
辰南將馬經理嘴裡的襪子掏了出來,“馬經理,這單子能不能籤?”說完,又坐在沙上倒了杯茶,一杯遞給金香玉,“來,妹子,壓壓驚!”
馬經理都快被自己的襪子薰死了,喘息了半天才道:“不……不能籤!”
辰南呼地站了起來,馬經理咕咚就跪下了,“大哥,真不能籤,嗚嗚……我說了不算,我只是個助理!”挺大個人都被整哭了,與剛纔推女人的樣子判若兩人。
說了不算還特麼想上女人?辰南氣更不打一出來,上去又是一通踹。旁邊金香玉頓時就哭了,這意味着即使**也籤不了單,她想想都後怕。
看看差不多了,辰南把這廝提了起來,不動聲色地在他小腹下點了一指,一腳將他踹飛出去,“滾!”
剛纔那一指封閉了他氣囊穴,這廝下半輩子舉而不挺,沒再想找女人了,除非被高手打通穴位,否則會被他老婆罵一輩子窩囊廢。
馬經理捂着肚子連滾帶爬跑出了房間,辰南安慰了一番金香玉剛要離開,卻現一名警察從窗戶外面在向上爬,這人峰巒碩大而高聳,臀丘渾圓,一看就是個女人。
辰南微一留意便認出了女警,不由笑了,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女警楊莉。打開窗戶向上望去,這棟樓足有十幾層高,從樓頂順下一道繩子,楊莉正沿着繩子向上攀爬,一看就是要進入哪個房間抓罪犯。
不得不說,這妞身手不錯,這麼高的高度,她居然沒有害怕的意思,小心翼翼地一路爬了上去,明顯是怕驚動匪徒,所以想從窗戶出其不意地闖進去,分散匪徒注意力,與同事來個兩面夾擊。
這麼高的距離,不用說是女人,就是男人也不行,楊莉累的嬌喘吁吁,喘息了片刻,又向上爬了一層樓。
可悲催的是,眼看目標在望,只差幾米她就能成功來到罪犯所在的窗戶,就在這時,罪犯竟然現了外面晃動的繩子,一個人探出頭,狠戾地衝楊莉笑了笑,拿出一把刀開始割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