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絕和葛瑞絲知道辰南被老怪物入藥,都已經絕望了,時間已經過去九天,就是打開鼎,連骨頭渣子恐怕都被熬成湯了,怎麼可能還活着?
因爲絕望,所以她們的啞穴禁制雖然已經失效,但是兩個人仍然一言不,表情近乎木然,完全是哀莫大於心死。
“哈哈,你們的男人已經被老夫煉成人藥了,你們都來參觀下我的人藥,還是仙藥呢,老夫今天讓你們長長見識。”
老傢伙興致勃勃的說完,又將香燭點燃,衝着藥鼎焚香禱告了半天,這才破除禁制,伸手去抓藥鼎。
慧絕和葛瑞絲雖然知道辰南應該已經死了,但是此時見到藥鼎,她們仍然希望奇蹟出現,眼睛立即又變得明亮起來,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藥鼎,她們希望看到奇蹟,希望看到自己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她們在心裡一遍遍的祈禱着。
“轟!”藥鼎被打開,爲了防止仙丹逃掉,溫嶠還打着手勢準備抓仙藥,可是讓他驚訝的是,他居然看到辰南從藥鼎裡站了起來。
“這是仙丹?都活了?”溫嶠望着辰南眼睛放光,激動的手腳抖,仙丹都活了,說明有了丹靈,那價值更是無法估量。
見辰南從裡面站起來,兩個女人都看傻了,聽溫嶠說煉成了仙藥,還真以爲這是仙藥呢。
“仙你妹!”辰南被他滑稽的模樣險些逗樂了,擡手一拳奔溫嶠腮幫子打了過來。
感受到那強悍的氣勢,溫嶠終於知道這不是仙藥,這是人吶,那小子不僅沒死,而且晉級到化龍圓滿了,這也太逆天了點,這才幾天呀。
可是這種時刻他根本來不及想別的,而且即使辰南晉級圓滿,他也沒放在眼裡,擡手一拳封了上去,想再次將他制住。
“砰!”雙拳相交,真元激盪,溫嶠立即就是一聲慘呼,手骨被打碎,拳風穿透了他的阻擋正打在臉上,一隻腮幫子頓時被打掉,牙齒滿天飛。
不愧是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溫嶠立即意識到辰南的肉身之強橫根本不是他能對付的,被地火煮了這麼多天都沒事,又豈會是一般的體質?
“幻雲十二腿!”辰南大喝,捲起一片旋風腿影奔老怪物掃了過去。
洞府面積有限,不方便動用法寶,眼見辰南又衝了過來,溫嶠立即化作一道遁光向洞外衝了出去。
“相公!”
“辰大哥,你沒事太好了。”
見辰南打飛了溫嶠,兩個女人終於意識到他們的男人還活着,興奮的眼淚飛舞,一起衝了上來,根本不顧他還沒穿衣服,他是自己的男人,她們也沒啥顧忌的。
“我說過,我不想死沒人能帶走我。”辰南拍了拍兩個人的香肩,順手拿出一件修士服穿在身上,向洞外追了出去,他不能讓他跑掉,被老傢伙一直威脅到現在,他今天一定要剷除他。
血影就被他放在小世界內,被辰南順手抓在手中。葛瑞絲和慧絕兩個人也興奮的跟在後面跑了出來,她們已經看出辰南再次晉級,對下面的戰鬥充滿期待。
來到外面,老怪物根本就沒跑,雖然被打碎了一隻手和腮幫子,他仍然不相信辰南能勝過自己,畢竟他才化龍九層圓滿,而且纔剛剛晉級,他金丹三層怎麼會懼他?在他看來,辰南若想取勝那是絕無可能。
見他沒跑,辰南更是放下心來,冷聲道:“老傢伙,我說過要殺了你,受死吧。”
“殺我?你真是做夢,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避過老夫地火熬煮的,但是我收拾你還是沒有任何壓力,這次老夫不煉藥了,我要直接生吞活剝你。”
溫嶠咬牙切齒,想到自己耗費了這麼多年的積蓄,這麼多的天才地寶,全便宜了這小子,那真是心疼的要命,更不廢話,手中飛劍帶起一片陰冷的劍幕奔辰南籠罩下來。
“星河!”辰南大喝,他已經感覺到修爲的真實提升遠不是憑爆元丹提高境界能比的,因爲他的晉級,這一刀之下幻化出二十五道刀氣,無窮無盡的刀芒如同一掛璀璨的銀河轟在遮天劍幕上。
“轟隆!”劍幕崩碎,強大的反齧讓溫嶠一下子倒飛出去數十丈元,一口血噴了出來,他本來就是壽元將近,不復巔峰時期的實力,這一噴血,氣勢頓時更加萎靡了。
“好強大,怪不得不怕老夫的地火煉化。”溫嶠滿臉的震驚,他確信這絕對是自己見過最強的化龍圓滿,真元根本不比他弱。
“殺!”辰南大喝,一步跨過數十丈的距離,紅光漫漫奔溫嶠籠罩而下。
溫嶠知道飛劍擋不住,一口小鐘在他頭頂浮現,迅放大護住周身。
“叮叮噹噹!”無窮無盡的刀芒不斷轟擊在大鐘上,開始他尚能勉強堅持,時間一久再也難以堅持住,強大的反震讓他鮮血長噴,再次倒飛了出去。
“小子,你讓我怒了。”溫嶠氣急敗壞的喊道,時至此時他仍然不認爲自己勝不了辰南,再次瘋狂的催動大鐘。
一聲鐘鳴洞徹九霄,若不是他刻意針對辰南,這一聲鐘鳴葛瑞絲和慧絕兩個人便承受不住,雖然如此,鐘聲也是將兩人陣的氣血翻騰,險些吐血,兩個人趕忙運轉功法與鐘聲相抗,終於將翻騰的氣血壓制下去。
隨着鐘聲,一股無形的波紋劍氣恍如實質一般向辰南揮斬而去。
辰南也是被鐘聲震的氣血不穩,他趕忙運轉衍天聖訣壓制住翻騰的氣血,他神識強大,清晰的感受到了鐘聲帶起的劍氣波動。
“彩虹!”辰南輕喝,二十五道刀氣各自噴吐刀芒,化作一道絢麗的彩虹迎向劍氣波動,摧拉枯朽一般將其湮滅,轟在大鐘上,再一次將溫嶠轟飛了出去。
“玉寰鍾給我鎮。”老怪物大吼,大鐘在他的神識和真元控制下迅放大,化作茅屋大小向辰南鎮壓而下。
“束元刀,封!”辰南大喝,無窮無盡的刀芒席捲而出,轉眼間將大鐘裹了個嚴嚴實實,幾乎阻隔了他與大鐘的聯繫,雖然大鐘下墜的度仍然很快,但是在辰南眼裡已經和慢鏡頭差不多了,再無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