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地心冰髓的消息嗎?”聽說有地心冰髓的消息,辰南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巴安點點頭,道:“我朋友得到一份古蹟地圖,不知爲什麼,在這份遺蹟地圖上有地心冰髓的字樣,只不過這處遺蹟入口有一個禁制,需要五個人才能轟開,目前我們已經有四個人,考慮到辰丹師要找地心冰髓,我纔想到了您,特意來跟您說一聲,你要是感興趣,我們可以一起組隊去看看。”
辰南立即起身道:“好,我願意跟你們組隊,帶我去見你的朋友吧。”
既然有地心冰髓的消息,不管有沒有危險,辰南無論如何也是要去看看的。
“辰丹師請跟我來。”
兩個人出了店鋪,巴安引着辰南一路來到一座茶樓,在一個房間內有三名修士正在等候。
“這位是我的朋友周於瓊,就是他無意中得到的遺蹟地圖。”巴安指着一名臉上有顆黑痣的修士說道。
而後他望向周於瓊道:“於瓊,這位是辰丹師,願意跟我們一起組隊,你把地圖給他看一看。”
顯然這份地圖大家都看過了,周於瓊也沒避諱,將一張獸皮卷遞給了辰南。
辰南掃了眼地圖,遺蹟的位置位於萬靈山脈深處,在古卷的後面寫了幾種靈草、功法,顯然因爲年代久遠,上面的字跡都已經模糊,但依稀可以辨認出有幾個字是地心冰髓的字樣。
“辰丹師!”周於瓊向辰南抱了抱拳,“這處遺蹟的禁制入口需要五名金丹修士才能轟開,本來你是化龍修士,我們不想找你組隊,可是巴安說你公開消息要尋找地心冰髓,而且你打敗過計元昊,有金丹修士的實力,所以我們才請您前來,你要是不願意和我們組隊,我們不會勉強你,再另找他人。”
其他幾個人都深以爲然的點點頭。辰南環顧一週,四個人居然都是金丹中期修爲,巴安金丹五層,周於瓊同樣是金丹五層,另外兩人一個金丹六層,一個金丹四層,這顯然是考慮到實力均衡的問題,最後方便寶物分配,但是這幾個人修爲都遠遠高於他,想必周於瓊怕他有想法才這樣說。
“我願意和你們組隊。”辰南立即表態,難得有地心冰髓的消息,他無論如何都要去看看,何況即使幾個人有什麼貓膩,他自忖即使不敵,跑掉還是沒問題,何況裡面還有一名金丹六層,得到地圖的淳于瓊應該不會有什麼貓膩,正常情況他若想獨吞,是不會找一個修爲比他高的金丹六層的。
“既然辰丹師同意,爲防消息泄露,那我們現在就出吧。”周於瓊說道。
遺蹟事關重大,何況地心冰髓可以聚魂,更是讓無數人搶奪的東西,這種事宜早不宜遲,辰南自然理解,立即和他們一起出了茶樓。
在路上,巴安又給他介紹了其他兩名修士,那身材高瘦的男脩名叫荊月鳴,金丹六層修爲,身材黑胖的名叫穀梁奇,金丹四層,似乎因爲這裡就屬荊月鳴修爲最高的緣故,他表情有些倨傲,自始至終沒和辰南說一句話。
幾個人來到萬靈山脈,一路進入了山脈深處。萬靈山脈廣大無比,雖然不斷有修士來此尋找資源,但是萬靈山脈深處還是有很多地方根本沒人涉足過。
見到萬靈山脈,辰南不由又想起了初到西元境之時,在萬靈山脈被陳宮義利用搶奪龍顏冰的事,後來自己反而利用韓雨等人得到了龍顏冰,當時化龍六層的韓雨還追殺自己來的,時過境遷,韓雨已經被自己幹掉了,再臨萬靈山脈,諸多感慨啊。
因爲人多,而且多是金丹中期修士,幾個人也沒太躲避妖獸,一路來到了一片大湖前。
雖然是湖,卻也是碧波萬頃,一片汪洋,面積很是廣闊,在湖的中心是一個古木參天,虯枝盤繞的小島。
巴安指了指湖中心的小島說道:“遺蹟的入口就在島上,我們現在過去。”
說罷,巴安率先向島嶼飛了過去,在小島上幾株古樹中間停了下來,他輕車熟路,看情形應該是來過來這裡。
待幾個人都過來,周於瓊向着前方指了指,“遺蹟入口就在這裡,初現的時候這裡有一座隱匿陣法,被我破解了,因爲我和巴兄擔心被別人現,特意在入口重新佈置了一座隱匿陣法將入口隱匿了起來。”
辰南早就現了這個三級的隱匿陣法,這說明這個周於瓊還是個陣法師,否則不可能會佈置隱匿陣法。
周於瓊拋出幾枚陣旗,一個隱匿的空間陣門顯現出來。
“居然有空間陣門,果然是一處古蹟。”見到空間陣門,幾個人都興奮起來,金丹六層的荊月鳴迫不及待的率先進了陣門,似乎是出於禮讓,待辰南也進去,周於瓊才最後一個進了陣門。
裡面是徑直向下的白色玉石臺階,幾個人沿着臺階一路向下,待臺階走完,地勢變的平緩起來,幾個人徑直進入到了一個形似廟宇的五角形建築裡。
辰南估計這應該是已經在地下深處了,可惜的是房間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四周都是不知什麼材料砌成的石壁,在大廳中間突兀的樹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佈滿了奇特的紋路,有着奇特的能量波動。
辰南很快就現,在這座大廳周圍居然有一個四級的困陣和一個四級的殺陣,他能看的出來,這兩座陣法佈置的時間不久,周圍的石壁雖然古意盎然,但是因爲有了這兩座陣法,這個五角形方廳就有了明顯人工雕琢的痕跡。
辰南不由皺了皺眉,即使是古遺蹟,怎麼會有剛剛佈置不久的陣法?這裡除了自己之外,只有周於瓊懂陣法,辰南確信他絕對看出來這裡有陣法,可是他卻沒提醒任何人。
這明顯有貓膩啊,巴安突然的告訴自己古遺蹟裡有地心冰髓,辰南就覺得怪異,現在這裡居然有人工佈置的陣法,讓他更加警覺起來,但是畢竟這幾個人修爲都遠高於他,是敵是友都不明確,他並沒有聲張,仍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