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是是你呀,嗚嗚……”卓曼妮心中的委屈和無助一下子全泄了出來,一頭撲進了他的懷中,喜悅之情無以言表,還有什麼比在困境中遇到自己的心上人更開心的事情呢。
“抱歉曼妮,是我沒照顧好你們。”辰南將丹藥放入了卓曼妮檀口中,幫助她恢復修爲。
“老公,曼妮沒怪你,你能安全回來比什麼都重要。”卓曼妮幽幽的說道,服下丹藥她的修爲迅恢復過來,容貌又變的光彩照人。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卓曼妮美眸中閃着異樣的光澤問道。
“我剛回來不久,就聽說你的船隊出事了,你來了骷髏海岸,我就趕了過來。”
“老公!”卓曼妮偎依在男人懷裡好不開心,自己剛有危險,白馬王子就來了,這是每個女孩都期待的,卓曼妮感覺到自己幸福死了。
“走,我爲你們報仇。”
辰南拉着卓曼妮向一處洞府走了過去,這處洞府的石門已經被打開,他早已看到在洞府周圍有禁制,正是這禁制隔絕了外面的風沙。
只不過這禁制於他而言並沒有什麼難度,她隨手就可以破去,而且這禁制也有被人強行破開的痕跡,顯然是有人早他一步進入了洞府。
“啊……這裡竟然有一處洞府?”卓曼妮滿臉驚愕,這處洞府離她也就百米遠的距離,她居然沒看到。
“曼妮,你被禁制阻隔了,所以沒看到。”辰南笑道,拉着她走向石門,有男人在卓曼妮也不在彷徨,跟着男人進了洞府。
洞府透着陰冷的氣息,在地面上兩個人居然看到一條血線,如同血色小溪一般延伸向洞府深處。
“老公!”見到血線,卓曼妮不由又有些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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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辰南笑着拍了拍她的蠻腰,男人大手的厚重,讓卓曼妮瞬間安定下來,兩個人沿着血線一直來到了一座石室前。
沒走到石室,辰南的神識就掃到了石室內的一座血池,在血池上坐着一名金碧眼的青年,而那條血線透過石室一直延伸到血池前,在血池旁邊還站着一個女孩,正是流雲,只不過她被人制住了。
辰南一陣無語,這青年才化龍三層修爲,修爲比流雲還要低,卻是輕易將她制住了,大小姐果然是玩清高行,中看不中用啊。
辰南當然明白這是什麼原因,流雲修爲雖然高,卻沒什麼真正的搏殺經驗,一個大小姐而已,不是高傲就能取勝的,而且他立即就明白了是流雲強行破去了外面的禁制,畢竟她修爲擺在這裡,這種低級禁制強行打破還是沒問題。
“我先上了你,奪了你的元陰,然後用你精純的血液來助我提升修爲,至於外面那個就讓她留下做我的爐鼎。”那青年目光邪惡的盯着流雲說,他說的竟然是英語,幾個人自然都能聽的懂,只不過他的聲音確是嘎然而止,因爲他看到辰南和卓曼妮進來了。
“又來了個小修士?”青年哈哈大笑起來,肆無忌憚的看着兩個人,“來的好,真沒想到會有三個小修士來到這裡,你們的血液比那些普通人可強的太多了,用來填充我的血池再好不過。”
“果然是你在搗鬼,是你殺了那些人?”辰南目光嚴厲地盯着青年,此時他哪裡還不知道,那些人包括狂龍,之所以掉了頭顱是被這個老外砍掉的,至於那些無端消失的血液應該是被他填充血池修煉邪惡功法了。
“是我殺了他們又怎麼樣?能助我增長功力是他們的榮幸。”青年很是得意,以他的修爲根本看不出辰南有什麼不同,只能感覺到他是個修真者。
“你找死!”辰南徑直向青年走了過去。
“你進來幹嗎?我都不行,你來不是找死嗎?”流雲喊道,在她看來辰南還不如她,她都不行,辰南怎麼會是老外對手呢。
青年對辰南很是不屑,目光貪婪的望向卓曼妮,“我困住的爐鼎你也敢動,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你來填充我的血池吧,老子要來個雙飛,免得你在這礙眼。”
“刷!”青年手中突兀的出現幾隻血色的骨針,他手腕一揮就要射向辰南,可是讓他驚駭的是,不管他怎麼催動法力,骨針也難以射出,緊跟着他就看到一隻大手奔他抓了過來。
青年大駭,拼命掙脫,可是哪裡掙脫的動,那無形的壓力將他牢牢摁在了血池上。
大手徑直伸過來,一把將青年捏在了手心裡,此人太過兇殘,竟然在這裡殘害落難之人,辰南怎麼能輕易放過他,手腕一翻,啪地一聲將青年摔到了牆壁上,頓時摔的骨頭開裂、渾身是血,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你……”見辰南擡手之間就將青年摔到了牆上,流雲驚得小嘴半張,尤其是那隻大手,更是讓她感覺到窒息,原來以爲自己的修爲已經將辰南遠遠甩在了後面,卻沒想到人家一隻手就比她強了不知多少倍了,想到之前還在飛機上驕傲無比的流雲忽然感覺到莫名的悲哀。她覺得自己身手已經高的夠離譜了,卻沒想到這個男人比她想象的還要離譜。
“呼!”辰南隔空又是一巴掌,帶起的颶風一下子將青年又扇飛到了另一邊石壁上。
“前輩饒命啊!”青年大喊,他哪裡不知道自己看走眼了,這眼前看似平淡的青年修爲比他高的太多了,此時青年心中也感覺到悲哀,本來以爲自己得到修真者傳承,待出去就可以縱橫世界了,卻沒想到還沒出去就碰到了這樣一個高手,他突然感覺到自己點背,這種高手怎麼就偏偏被自己碰到了呢。
見辰南舉手投足就將這魔頭壓制的死死的,卓曼妮自然是心中歡喜,她看的出來,自己的男人比走之前更加強大了,他修爲高,卓曼妮自然高興無比,望着流雲的表情更是有些自豪,流雲號稱京城古武第一,看到她吃癟的樣子,卓曼妮也覺得痛快。
“說,你的歹毒功法哪裡來的?”辰南沉聲道,那凜冽的氣勢壓的老外骨骼咯咯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