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女人端莊嬌媚,辰南也是心情盪漾。
“曼妮!”辰南伸手輕輕攬住了她的香肩,卓曼妮順從地偎依到了男人懷裡。
辰南低頭輕輕吻上了佳人帶着淡淡幽香的櫻桃小口,兩年沒和男人在一起,卓曼妮熱情如火,忘情的迴應着他。
“曼妮,你今天格外激動。”辰南湊近她晶瑩的耳朵,在她耳邊吹着熱氣壞笑道。
“我……我……壞蛋,人家想你了嘛!”卓曼妮輕嗔,羞的一頭擠到了男人懷裡,臻輕輕摩挲着男人的臂膀,恨不得把自己揉進男人的身體裡去。
“來吧,老子今夜盡情的滿足你,盡情的叫吧寶貝。”辰南嘿嘿笑着,擁着卓曼妮,將美人緩緩壓倒在沙灘上。
銀色的海浪拍打着海灘,帶起一陣陣恍如樂曲般的旋律,與美人那滿足的嬌啼呢喃聲相應,使得這個夜既靜謐美麗,又透着狂熱的美妙。
潮起潮落,戰鬥不息,這注定是一個旖旎而又瘋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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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輪紅日自海平面上緩緩升起,霞光佈滿了海面,金色的陽光照在海島上,水汽朦朧,一座洞府在金色的晨光中隱現,海面上時不時可見一些魚兒歡快地跳出水面,在陽光的映照下恍如金鯉,意境如詩,風光如畫。
辰南望了眼旁邊如小貓一般正在熟睡的卓曼妮,笑了笑,緩緩踱出了洞府。
昨夜幾番上馬征戰,卓曼妮也是疲乏了,還在酣睡中,辰南卻是沒有打擾她,趁着清晨,吸收一口東來紫氣盤坐下來修煉,回到地球事務多,修煉卻是不能落下的,在地球倒是能放鬆幾天,可是一旦回到西元境就要面對嚴峻的考驗,內心深處還是有危急感的,但是這些他卻不會向自己的女人們表現出來。
湯臣一品別墅。
本該去公司的納蘭詩語卻是沒去,就呆呆地坐在沙上,冰俏的臉蛋沒有絲毫表情,在她身前茶几上正是辰南送她的玉瓶,裡面是一顆特等涅生丹。
昨天晚上下班後,池婉婷就去了她的總裁辦公室,又和她說了許多納蘭詩語和辰南以前的事情,可也正因爲如此,納蘭詩語心裡越牴觸,她不能接受一個小公關拿走自己女人最寶貴第一次的事實。
更何況池婉婷還毫不避諱地擺明了她的情人身份,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干將,席戰略官也是那個男人的女人,讓她心裡更加牴觸了,但是過去的事若妃也跟她說過無數次,不由得她不相信,或許是潛意識作祟,回來得時候她還是下意識地將丹瓶拿了回來。
“我真的愛上了他?和他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過去嗎?”納蘭詩語問自己,雖然她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可是東寰集團能有今天她很清楚,完全是因爲美容丸,而辰南的事蹟更是在公司廣爲流傳,比如在湯解市,辰南獨戰百人闖上明珠娛樂城就是爲了她,在東海,那個男人奔波萬里,險些身死將她從忍者手上救回,等等這些事情即使她不信也覺得震撼。
別墅的大門被下人拉開,一輛柯尼塞格轎跑恍如一道紅色閃電進了院子,嘎吱在臺階前停了下來,一名身材苗條,着紅色長裙,氣質高雅的女孩從車上下來,徑直向客廳走去。
下人們都認得她,這是香港大富豪劉潤華的女兒歐陽菲菲,和納蘭詩語姐妹是閨蜜,自然沒有人攔她。
“菲菲,你怎麼來了,我妹妹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納蘭詩語迎了出來,納蘭若妃比較任性,兩人雖然是雙胞胎姐妹,年齡相同,但是詩語對妹妹卻是最牽掛。
“嗯……”歐陽菲菲微一遲疑笑道:“若妃說最近不能突破,要外出遊歷一下,她去旅遊了,修煉這東西感悟最重要,所以詩語姐姐,你也不要太替若妃擔心了。”
歐陽菲菲這樣說,一方面是爲若妃搪塞,總不能說她去了西元境吧,若是讓詩語知道真相,非得急瘋了不可。
聽歐陽菲菲一說,納蘭詩語果然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畢竟兩個人住前後院,這兩年經常往來,雖然她對歐陽菲菲跟了辰南同樣不爽,但是這不耽誤她們成爲要好的朋友。
“菲菲,進來坐吧。”納蘭詩語將歐陽菲菲讓到了裡面,吉娜給歐陽菲菲泡了一杯咖啡。
歐陽菲菲端着咖啡,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玉瓶,將咖啡放下將玉瓶拿了起來輕輕打開。歐陽菲菲將丹瓶湊近那精緻的瑤鼻嗅了嗅,望向詩語笑道:“詩語姐姐,這是老……嗯……”歐陽菲菲輕咳了一下,“這是辰大哥送你的丹藥吧?
險些叫出老公,她今天是來勸詩語的當然不能這麼叫,若是叫老公,納蘭詩語豈能聽的進去?
“是他給我的。”一提辰南,納蘭詩語那本就冰俏的臉蛋立即變得更加冰寒起來。
歐陽菲菲彷彿沒看見她的表情,繼續道:“既然是他給你的,你怎麼不服用?”
“菲菲,不要提他了,我不認識他。”納蘭詩語口氣堅決的說道,喝了口咖啡想岔開話題。
“你不認識他?”歐陽菲菲卻是不依不饒,“詩語,你想想,東寰集團能有今天的成就是怎麼來的?還有……”
歐陽菲菲說到激動處竟然站了起來,“別的你不記得,衛家的那個紈絝衛嚮明你總應該記得吧,他一直逼迫你的家族,讓你嫁給他,你不想想若非有特殊原因,衛嚮明會消失?衛家會消失?”
“衛家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是罪有應得。”納蘭詩語不服氣的說道。
“罪有應得?”歐陽菲菲冷笑起來,“這麼多紈絝罪有應得,也沒見誰家族滅亡消失的,你本身就是名門出身,你應該很清楚,在華夏一個家族關係盤根錯節,是這麼容易消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