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傻子也能意識到辰南不是一般人,何況聰明絕頂的關胖子?他忽然爲上次在酒吧拉着夏曼給辰南炫耀的事感覺到可笑,以前的池部長就不用說了,看看現在南哥身邊的幾個女人,哪個不比夏曼強了千百倍,這南哥到底是何方神聖啊,怎麼甘願跑到東寰集團當個小公關啊,太匪夷所思了,關胖徹底懵逼了。
“啪啪啪!”打完了童斌,七爺又把同樣懵逼的夏曼拎了起來,甩手又是幾巴掌打上去,“罵了隔壁,辰爺你也敢得罪,胖哥你也敢戴綠帽子,呃……不對,胖哥你也敢背叛,欠扁。”
那啪啪啪的響聲,打的關胖一顫顫的,他竟然還在意夏曼,有心勸阻,可是面對這些彪悍的大混子卻不敢妄動。
“冰枚呢?沒跟你們在一起?”那邊辰南和唐瑾等幾個人早坐下了,自顧品着酒說着話,時不時看看打的滿頭大汗的七爺,就像是在看電影,當個調味劑而已。
“枚姐回來後,說過兩天還要走,去拜訪幾個以前的好姐妹,恰巧沒在天外天,我們兩個知道你在這裡就趕緊過來了。”曉月笑道,她心思靈巧,雖然小卻比晴竹管事多,所以這些地下勢力更怕月姐。
“嗯!”辰南點點頭,“你們兩個都不錯,修爲都沒落下。”
“爲了能追隨辰爺,我們兩個不敢懈怠,故此修煉不墜,也好常隨辰爺和幾位夫人左右。”晴竹笑道,望向唐瑾,“恭喜小夫人新片布,我們兩個一定會去捧場。”
至於黎鴿,辰南沒介紹,她們也只是保持尊敬,沒去招惹。
看看打的差不多了,七爺一溜小跑來到了晴竹、曉月面前,“竹姐、月姐,我已經教訓了兩個王八蛋,你們看這事怎麼處理?”
至於辰南,他知道自己身份不夠,根本不敢說話,在晴竹、曉月面前他就啥也不是,能讓這兩個人甘願伺候的,那神秘的身份早就讓他在提心吊膽了。
曉月冷哼一聲,“砸了你的酒吧,你還敢來興師問罪,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自己先長嘴。”
“啪啪啪!”七爺二話不就開始自己扇嘴巴子,邊扇着嘴巴子,七爺狠狠第瞪了眼王老闆,心說要不是你們這幫孫子,老子至於得罪兩個妞還有那神秘的辰爺嘛。
“啪啪啪!”王老闆同樣二話不說,也開始一下下地扇自己嘴巴子,整個大廳裡就聽見兩位老闆扇嘴巴子的聲音,讓一幫手下看的都牙疼,至於客人們一個個唯有感慨今天算長見識了,這莫不就是傳說中的道上大佬?大佬吃小姥?小姥揍小痞子?這種情況沒一個敢議論的。
不過小天后在這裡,還是能讓他們偷着看看,過過眼癮的。
辰南擺擺手,王老闆和七爺趕緊停了下來。
辰南拍了拍嶽關的肩膀,“胖子,你不是要拿回房子嗎?自己去處理吧。”
“對呀!”關胖子恍然大悟,這可是自己拿回房子,在夏曼面前展示深厚背景的絕佳機會,立即衝上去踢了早已癱軟如泥的童斌一腳,“媽的,還敢跟胖哥得瑟不?”
“胖哥!”不用關胖說,童斌早就慫了,他手下充其量有幾個小痞子而已,一個七爺就收拾的他死死的,其他的人在他眼裡根本就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胖哥,房子我立即搬出去,夏曼也還給你。”童斌趕忙道,嘴裡還不斷往外噴血水。
“罵了隔壁,上了老子的女人搬走就行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砰砰砰!”又是一頓踢,被七爺稱爲胖哥,此時的關胖子覺得自己也牛逼的很,儼然也是一副混的樣子。
“那胖哥你說咋辦?我願意賠償!”
胖子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把童斌拉到一邊談賠償事宜,時間不大,胖子對賠償滿意了,但是畢竟女人被人上了,心裡還是不痛快,卻又不知道如何處理童斌。
“曉月!”辰南看向曉月。
曉月立即就明白了,一指七爺,“把姓童的關進監獄住幾年,你來安排。”
“是是是,我一定安排好。”七爺擦了擦額頭上冷汗,他心裡清楚,月姐用到自己了,說明自己暫時應該沒事了,否則不會差使自己。
這下關胖徹底滿意了,又望向了夏曼,“你個賤……咳咳,夏曼,你以後還跟着胖哥不?我跟你說,胖哥可不是一般人。”
辰南幾個人無語的笑了笑,這關胖還是舍不下夏曼啊,也難怪,蘿蔔白菜各有所愛,畢竟從開始關胖就是將夏曼視爲遙不可及的女神,到手之後更是一直供在手心裡,否則也不會被夏曼吆來喝去的。
聽到關胖的話,夏曼楞了下,而後立即道:“我願意,我願意,我以後一定跟胖哥好好過日子。”
終歸是女人,夏曼被打的不是很重,她立即擦了擦嘴角的血向關胖走過來,溫順的抱住了他的手臂,只不過心裡卻是鄙夷的冷笑,無論啥時候以自己的容貌都能把關胖吃的死死的,心說你等沒人的時候看老孃怎麼收拾你,還特麼胖哥,看老孃把你收拾成孫子。
“這就是宿命,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有些人就喜歡被女神虐,沒辦法。”辰南搖搖頭,胖子自己做出了選擇,他也不好說什麼,也就由着他。
“南哥,還是你厲害。”關胖向辰南挑了挑大指,幾個人女人一個比一個尊貴逼人,讓他都懷疑這還是那個小公關嗎?這也太牛叉了。
“南哥!”夏曼誇張地扭着屁股來到了辰南跟前,露出個媚笑,嗲生嗲氣道:“南哥,上次你打的人家好疼哦,你真是不知憐香惜玉,不過卻讓人家好回味呢,人家好想再要。”
辰南斜了她一眼,側了下身子,懶得理她。
夏曼並不以爲意,又望着唐瑾諂笑道:“這是玉女小天后吧?你的美簡直讓我這個女人都情不自禁,小天后,我仰慕你很久了,給我籤個名唄!”
“滾!”唐瑾冰着臉,更懶得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