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大手徑直向十七皇子脖子抓來,看似緩慢,卻讓他避無可避,招式已經將他完全鎖定。
手掌未到,那凜然的氣勢已經壓迫的十七皇子喘不過氣來,見辰南真要廢掉自己,十七皇子嚇得臉色頓時蒼白無比,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倉皇向十四皇子喊道:“十四哥,救命啊。”
“先生,他好歹是我皇弟,還請先生給個面子,放他一馬吧。”十四皇子趕忙阻止了辰南,若是真的在這裡廢掉了十七皇子,他也難逃干係。
“哼!”辰南冷哼一聲,“看在你皇兄的面子上今日饒你一次,再敢不敬定然廢了你,就是天皇老子求情都不行。”
辰南將手收了回來,他自然不是真的要廢掉十七皇子,若是那樣麻煩少不了,就是做個姿態而已,一個驕縱的皇子不過是被人捧慣了,豈會真的不怕?其實他們比常人怕死千萬倍,做個姿態就嚇住了。
“謝謝先生,謝謝皇兄!”十七皇子都被嚇蒙了,不斷擦着額頭上的冷汗。
“還不滾開。”辰南道。
在這種真正的狠人面前,十七皇子都被嚇破膽了,趕緊手一揮,“讓開。”
十七皇子的車隊向旁邊讓開去,十四皇子重新上車,望着辰南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看來自己這步棋走的對啊,人家連車都沒下就把十七皇子嚇跑了,這實力到底有多強?反正比十七皇子的客卿強太多就是了。
到現在他還搞不明白,這樣一個人按理說已經有實力成爲琉光劍派外門弟子,可他爲什麼還是個雜役呢?他搞不清楚。
車駕繼續前行,車伕趕車的神態都不一樣了,挺胸擡頭,趾高氣揚的,馬鞭甩的啪啪響。
至於穀梁慈親眼見到辰南的身手,心裡早已是驚濤駭浪了,此時他才知道跟辰南身手相差太遠了,人家連金丹四層都可以隨手廢掉,收拾他還不跟玩一樣?他終於知道剛纔辰南根本就沒跟他計較,否則他極有可能落個和那名客卿一樣的下場。
剛纔的蔑視一掃而空,穀梁慈望着辰南的目光充滿了敬畏,連車都沒敢上,就默默地跟在了車駕後面,儼然兩人的跟班一般。
望着十四皇子車駕離開的方向,十七皇子臉上恭敬的笑容漸漸消失,轉眼間陰沉的可怕,“雜役,區區一個雜役敢威脅我,我讓你死。”
“走,回宮去見母后!”十七皇子重新上了車駕趕往皇宮,至於地上那位客卿,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直接甩下一些金銀,懶得再管了。
那客卿傲氣的站起,蹣跚着走了兩步,轉身又慢慢走了回來,慢慢將地上的金銀撿起,再轉過身來臉上的傲氣一掃而空。
此時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修仙者了,就是一個和普通大衆一樣的普通人,而且正在老去,爲了生活,他不得不接受十七皇子的施捨。
“先生,這次恐怕會給你帶來麻煩,十七弟可是皇后嫡出,皇后身份神秘莫測,據說曦月妹妹就是憑她的關係才進入琉光劍派,你回山後要小心啊。”
辰南這才知道皇后居然還有琉光劍派的關係,自己正要去琉光劍派,豈不是無形中又給自己惹了麻煩?可是他一路走來遭遇挫折無數,又豈會再懼多一個?不由淡然一笑道:“既然事是我惹的,有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推就是,我全接了。”
“這……”十四皇子也不好說什麼,車駕拐過街道來到武市停了下來。
武市便是皇城中的武者坊市,是武者乃至修真者交易之地,這裡商樓林立,有出售藥材的店鋪,有法器閣,材料店,甚至還有丹閣,就連街道兩邊都有不少擺地攤的散修,當然他們在這裡擺地攤都要向武市繳納費用。
武市受皇家管轄,十四皇子雖然在皇宮地位不高,但是在這裡卻是地位崇高,各商家店鋪見皇子到來都格外尊敬,辰南隨着十四皇子出入坊市,倒也跟着佔了光,所有東西基本都是最低折扣。
武市雖然東西不太高級,但也有些修煉必備之物,考慮到洞天裡的妖族和毛頭以及自己的女人修煉都需要資源,但有合適的辰南也都買下來。
畢竟是凡人帝國,可以用金幣或者銀幣計價,當然用靈石最好,一顆下品靈石與十枚金幣,或者一百枚銀幣等價,因爲武者修煉乃至修真者修仙都是是需要靈石的。
辰南身上還有些金銀,而且靈石他也不缺,索性就用靈石來購買。
這裡的材料、法器、藥材也都比較低級,在商鋪轉了一圈,倒是沒現什麼特殊的東西,兩個人出了商鋪來到了街道上,至於穀梁慈完全扮演了跟班的角色,就恭敬的跟在後面,他是徹底被辰南鎮住了。
“嗯?”辰南忽然感覺到濃郁的青木氣息從一個方向傳過來,他修煉青木帝皇功,對木屬性靈力格外敏感,立即循着氣息望過去,便現在一處地攤上放着一根橫木,橫木有些黑,給人一種破敗的感覺,但是辰南卻知道橫木雖然看着古舊,卻絕對沒有腐朽。
青木帝皇功運轉,辰南將自身的青木氣息小心的滲透進去,立即感覺到了橫木裡面蘊含的濃郁木屬性靈氣。
“難道這是南靈禪木?”這種木頭辰南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其樹木生長的地方,其他植被的生機皆被掠奪,周邊數十里再沒有任何植被能夠存活,而這種樹木又生長的極爲矮小,裡面蘊含了濃郁的木屬性靈氣。
“如果得到這段木頭,我的青木帝皇功應該就能突破到中境,於修爲提升大有裨益。”辰南暗忖。
大五行術分五個境界,初境,中境,上境,極境,以及圓滿,目前五種神通,辰南已經全部修煉到初境圓滿,如果得到這段木頭,吸收裡面的青木之氣,辰南自信能將青木帝皇功修煉到中境。
“呵呵,又要淘到寶了。”見到這段木頭,辰南有些興奮,爲了不引人哄搶,他不動聲色的向那座地攤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