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玩意氾濫呀。”辰南似乎也明白了怎麼回事,卻聽梅素錦道:“你被人騙了,每次神藥谷開啓都有人兜售地圖,這種地圖就是他們自己製作的,一抓一大把,辰師弟你告訴我,你花了多少白陽丹買的?”
辰南懵逼了,成天打雁,這次竟然被雁啄了眼,竟然特麼花了一萬白陽丹,傳出去讓人笑話死。
但是梅素錦問,他還不好騙她,苦着臉道:“一萬!”
“啊,你……”梅素錦張大了嘴巴,一萬啊,她都沒有一萬白陽丹,但是她又不好說什麼,只得委婉勸道:“沒事辰師弟,這次全當吸取教訓了,你別太往心裡去。”
“呵呵!”石凡苦笑,他確實沒事,心裡稍微有些不痛快罷了,結果兩人沒走幾步果然又看有人攔着別人,又在兜售地圖,大街上隨處可見賣地圖的,這更證明他是被騙了。
“媽的,別讓老子看見你,否則打折你腿,你特麼可真敢要,竟然管老子要一萬白陽丹。”
辰南心裡暗罵,卻被梅素錦拉着快步來至一處僻靜之地。
“辰師弟,我姐姐想見見你!”梅素錦說道。
辰南道:“你姐姐想見我當然可以,但不知她找我有什麼事?”
“她見了你會親自跟你說。”梅素錦說完,揮手祭出了一口飛劍,那飛劍當空懸浮,時間不大,一個美妙的少女身影自劍身上浮現出來,她身姿空靈,長披肩,在頭上同樣有一個小龍角。
“我姐姐叫梅芷錦!”梅素錦說完便不說話了。
“芷錦見過公子!”梅芷錦在空中盈盈一禮。
“芷錦姑娘不要見外,我和素錦是朋友就不是外人,你見我有何事?”辰南道。
梅芷錦小粉拳輕輕一抱,“其實我姐妹二人很清楚,憑我們的力量若想殺掉燕沉風報族人之仇難於登天,我見公子一直在幫助素錦,如果公子能助我們復仇,芷錦願追隨公子左右,我想公子的法寶還沒有器靈吧,若公子能報我族人之仇,我願做公子器靈,永伴公子左右!”
“器靈?”辰南皺眉,“這事我已與素錦說過了,會想辦法復活你。”
“公子有所不知,我現在已是器靈之身,除非投胎轉世,否則是不可能離開劍身的,就是公子復活我,芷錦仍然是器靈,所不同的是有了肉身可以修煉,也能伴隨公子。”梅芷錦說,臉蛋微紅。
“原來是這樣!”辰南一拍額頭,“還是不對呀,你現在已經是器靈,如何能給他人做器靈?”
“辰師弟可以將我這把飛劍與你的法寶融合,重新鍛造,這樣兩者合二爲一,我姐姐仍然是這件法寶的器靈。”旁邊梅素錦插了一嘴。
“原來如此!”辰南點頭,望向梅芷錦道:“梅姑娘大可不必如此,我說過,我與素錦是朋友,何況我與聖火城已經結下仇怨,已經難以善了,只不過那燕沉風修爲高深,我也難說就有機會殺得了他!”
“公子盡力而爲便可,我梅芷錦言出即行,絕不反悔!”說完,梅芷錦身影一收,已然回到劍身中。
呵呵,石凡苦笑,這丫頭的心思其實他也明白,和自己栓在一條船上,這樣自己也可以全力助她恢復肉身。
人家都這樣表示了,復活她的事更是責無旁貸。
“素錦,你回去吧,你終歸是琉光劍派弟子,應該有機會進入神藥谷的,和我呆在一起多有不便。”
“也好!”
只是梅素錦轉身剛要走,兩名黑衣修士已經衝過來圍住了他們,辰南一看其中一人認識,正是賣給他地圖的那個瘦子,在兩個人胸口服飾上都繡着一面黑色骷髏旗,心裡不由苦笑,老子正想打折你腿,你倒送上門來了。
只是沒等他開口,那瘦子喊道:“譚正史,地圖我就是賣給了此人,還請正史出手取回地圖。”
“取回地圖,你們返還白陽丹嗎?”辰南道。
“做夢去吧!”那瘦子滿臉不屑,他帶來的正史靈臺八層修爲,他哪裡還將辰南放在眼裡,口氣不屑道:“白陽丹既已入我破地教,哪裡有退還的道理,今天你交出地圖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辰南無奈道:“既然你們如此貪婪就別走了!”
“大言不慚,給我死,殺了你地圖還是我們的。”那靈臺八層的正史祭出一口短斧,綻放豪光,奔着辰南就劈了下來。
破地教的人,辰南哪裡還會放過,直接大手一翻,鐲陽門在手掌上出現,一下子將兩個人都吸了進去。
時間不大,兩個人一個化作了元嬰果,一個化作了銀靈果,梅素錦表情波瀾不驚,這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
之素以沒用根莖直接吸收他們,是因爲妙一,天知道她在哪裡,她既然答應保證自己安全,說不定自己一舉一動她都能看到,通天聖樹怎麼能泄露出去呢。
“素錦,這個戒指你拿着。”辰南遞給梅素錦一個戒指。
梅素錦看了一下,一枚銀靈果,還有些幫助姐姐恢復魂力的靈草,梅素錦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收了起來。
辰南又將她送到琉光劍派所在的酒樓,自己也隨意找了家息棧休息,雖然現在房間位置比較緊張,但是隻要有白陽丹一切都迎刃而解。
明天決賽結束後就要去神藥谷,辰南也沒修煉,將房間打上禁制,又在外面放了個監控陣盤,閃身進入青蓮世界,繼續煉化青石板。
上次他只煉化了一成,這次耗費一夜時間,又用八時輪環加,也才勉強煉化了三成,他現在有不死境三層的實力,用青石板偷襲的話,或許有機會戰勝不死境中期。
第二天,辰南又來到了中央廣場,仍然是各門各派齊聚,決賽歷來被人矚目,廣場上的人數竟然比昨天還要多。
在角落裡辰南又看到了林木師徒,辰南給他們傳音後並沒有過去,大比結了不少仇家,免得引起別人仇視他們,引來無妄之災。
時間不大,一名老者上了中央最宏大的鬥法臺,當然其他鬥法臺已經被撤掉了,今天所有的比鬥都在這座鬥法臺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