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片刻,李凌玉才道:“姐是來此和錢少談貨源供應的事情,錢少說要在suzie請我,然後就可以簽單了,誰想到他……他居然對我有非分之想,我不同意,他就要強行帶走我,這次還是多虧兄弟你了!”
“哦!”辰南點點頭,李凌玉是高級公關經理,公關部除了池婉婷就是她職位最高,就是國外也經常去的,來燕京談項目也無可厚非。
辰南思索了片刻,問了下她項目的情況,原來是生產服裝所需要的原材料,主要是純棉,便問道:“我看玉姐的穿戴、生活條件還不錯啊,難道也需要冒險進suzie和錢大少這種紈絝談事情嗎?”
“哎!”李凌玉輕輕一聲幽嘆道:“姐姐雖然表面風光,但是你不知道,我的房子一個月僅月供就上萬元,還有……”
李凌玉似乎有話不方便說,停頓了一下才道:“你也看出來了,姐姐喜歡穿時尚衣服,用頂級化妝品,可是這些都需要錢啊,不努力怎麼能行呢,那是要喝西北風的,若是姐姐打扮的象個老太婆,你若是不喜歡姐姐了怎麼辦?”
“……”辰南一陣無語,忽然起身站了起來,來到了李凌玉身邊。
男人厚重的氣息迎面而來,李凌玉頓時渾身酥軟,想伸手推拒,手上卻沒有絲毫力量,竟然坐在原地動彈不得,粉頸低垂,胸脯上下起伏,內心既鬥爭矛盾,又充滿了渴望。
辰南幾乎忍不住就要上前將她征服,可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人家李凌玉可是有夫之婦呀,遂忍着那股衝動又坐回了椅子上。
他坐回去的剎那,李凌玉身體如同被抽空了一般,一下子癱軟在沙上,既慶幸又深深地失落。
“咳咳!”辰南乾咳兩聲,飲了一杯涼茶終於將那股躁動平抑下去,暗歎這女人舉止間那勾魂攝魄的風情實在誘人,這是一種天生的氣質,即使suize那些走臺麗人也遠不能比,那些走臺麗人即使再遮掩,也多了些隨意的風塵味道,而李凌玉則更加自然,羞澀於本心。
李凌玉紅着臉,慵懶的半靠在沙上,似乎仍然有些醉意,兩人一時無話,沉默良久,辰南還是將心中的話問了出來,“玉姐,你怎麼這麼大壓力?難道你老公不能替你分擔些麼?”
李凌玉還是沉默,低着頭抿着性感的嘴脣,半晌才攏了下耳邊絲默默道:“姐姐的事你不要問,你也幫不了我。”
“呵呵!”辰南壞笑道:“讓玉姐這麼大工作壓力我也看不下去啊,若是玉姐哪天真變成老太婆,誰還喝我的豆漿呢?你說是不是玉姐?所以這個忙我幫定了,你明天就回滬海吧,貨源的事我來解決,簽了單算你的。”
李凌玉抿着嘴脣,一雙美目眨呀眨地看着他,有些不太相信。
辰南不再和她糾結這個問題,壞笑着望着李凌玉道,“玉姐,我要去休息了,你能走不?要不要我抱你上牀呢?”
“抱就抱唄!”
李凌玉低着頭,聲音小的象蚊子,幾乎是呢喃出來。
“哈哈!”辰南大笑,跨步上前猛然將李凌玉抱起,大踏步向牀上走去,李凌玉順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羞的滿臉通紅,臉蛋燙,男人的氣息讓她有些迷醉。
來到牀邊,辰南將李凌玉放在牀上,李凌玉粉頰紅透,卻是沒有鬆手,因爲李凌玉摟着他的脖子,辰南不能直接鬆手,以俯視的姿態望着李凌玉笑道:“玉姐,需要陪牀嗎?”
“啊!”直到此時李凌玉似乎才清醒,匆忙收回手,慌亂的搖着頭,不敢看他一眼。
“哈哈!”辰南拍了拍她的香肩,“玉姐,早些休息,我也去休息了!”
聽見男人走入房間的聲音,李凌玉才擡起頭,一摸臉蛋燙的厲害。李凌玉猛然撲倒在牀上,一把將被子抓過來蒙在頭上,被單下幾乎可以滴出水的細膩臉蛋卻越的紅暈了。
……
第二天是扶桑相訪華的日子,安長街是必經路線,而坐落在安長街上的華安大酒店便是密件中提及的刺殺之所,昨天他已經順便踩過點,此時起牀,便準備趕往安長街華安大酒店。
只是他剛走出房間,便看到李凌玉裹着浴巾從洗浴間走了出來,因爲剛洗完澡,她頭上還帶着晶瑩的水珠,一頭烏黑的秀隨意地飄灑在肩頭,表情慵懶中透着高貴迷人的味道。
在浴巾的包裹下,李凌玉臉龐皎潔如玉,雙眸如水,身段玉潤有致,一對誘人的小腿晶瑩細膩,浴巾下雪肌玉骨若隱若現,風情無邊。
“辰南兄弟,我要喝豆漿!”
李凌玉忽然笑嘻嘻開口,就這麼婷婷玉立站在辰南面前,擺了個撩人的姿勢,眼波流轉,柔情嫵媚地瞄着他,甚至不經意間掃了眼辰南下面,無論眼神還是身材,那嫵媚的風情極具惹火的挑逗意味,看的辰南頓時心旌盪漾。
“媽的,這女人老子要定了。”辰南自語,忽然下定了決心,這種極品不能給別人留着。
“玉姐,你真的要喝豆漿嗎?”男人早上都有豎旗的習慣,可以說對那方面的要求也最強烈,辰南也不例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李凌玉風韻婀娜的身材。
“我……我……”男人厚重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剛纔是有心逗無心,順便調侃一句,此時卻是有些慌亂,胡亂地攏下烏黑的秀,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身子不知不覺開始熱,偷着望向辰南的眼神有些閃爍,有些迷離。
一定意義上來說,女人這種慌亂無助的動作更能惹起男人最原始的佔有慾,激起男人鞭撻的欲一望。
“玉姐,我現在就給你喝豆漿!”辰南慢慢向李凌玉走了過來。李凌玉想說什麼,嗓子裡卻如同堵了棉花,一句拒絕的話也說不出來,隨着男人的臨近慌亂地向後退卻,胸脯起伏的越來越劇烈,呼吸急促,眼角眉梢更悄悄浮上了一絲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