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玉由着他擁着自己,卻抿着嘴不說話。
“走啦玉姐,咱們吃飯去,我爲你慶祝!”辰南拍了拍李凌玉圓潤的香肩笑道。
李凌玉默不作聲地起身,兩個人一起坐電梯來到停車場,來到辰南的輝騰前。
李凌玉望着辰南的輝騰有些愣,她可不認爲這是passat,細膩的臉蛋上終於露出個笑容道:“行啊,混的不錯,鳥槍換跑,居然混上豪車了!”
“呵呵,我被富婆包養了,富婆送我一輛輝騰!”辰南笑道,而後接着道:“我說玉姐,你終於肯說話了。”
李凌玉嬌羞一笑,卻沒追究他車的來歷,笑道:“今天坐我的車吧,吃完飯我還要回家的嘛,明天也要上班!”
辰南頓時心裡一陣火熱,她說回家啥意思?是不是有所暗示呢?而且考慮到李凌玉明天還要上班,便沒堅持,跟着李凌玉來到她的車前。
看到李凌玉的車,辰南不由也是一愣,她的車居然是一輛白色的寶馬,香車美人,本就明豔嫵媚的李凌玉,往車前一站,更顯得婀娜高貴,風情無敵,稱爲富婆也不過分。
辰南總覺得李凌玉的身份有些怪怪的,按理說她以前是公關部的高級公關,以她的收入開這種豪車還是有難度的?難不成是她丈夫買的?可是辰南很快把自己的想法取消了,李凌玉可是親口說過她很困難,所以纔到燕京去談生意。
辰南想不通也只好作罷,李凌玉已經坐在駕駛席上讓他上車。
來到寶馬車內,裡面的空間很寬敞,坐墊華麗舒適,裝飾也很女性化,飄散着淡淡的香味,似乎是李凌玉的體香,又似乎不是,反正是一種很曖昧氤氳的感覺,任何男人坐在這輛車裡,望着明豔嫵媚的李副部長,都會生起一股在車裡欺侮她的衝動。
見辰南望着自己壞笑,李凌玉臉蛋上飛起一抹羞紅,順手動了汽車,外觀看起來大氣尊貴的白色寶馬緩緩駛出了車庫。
一本正經開車的李凌玉表情端莊嚴肅,不苟言笑,很有些高貴的味道,只是因爲她穿着呢子格的西裝裙,黑絲蕾襪,長筒靴,更多了香豔魅惑的味道。讓辰南看着有些愣,手一伸,大手便放在了李凌玉蕾一絲上,輕輕摩挲着。
“哦!”李凌玉忍不住輕吟出聲,身體不由自主有些顫抖,隨着大手的扶摸,表情有些迷茫,身體哆嗦的更厲害了,畢竟在開車,李凌玉用力抿着嘴脣,堅持着那種難耐的酥麻,強迫自己不走神。
終於,那種難耐的酥麻感讓李凌玉終於堅持不住了,紅脣顫抖着說道:“求……求求你,別……別摸了,再摸會出車禍的!”
“哈哈!”望着面帶乞求之色的李凌玉,辰南臉上也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爲了不出車禍,還是把手收了回來,一本正經的坐了回去,彷彿剛纔幹壞事的不是他。
李凌玉聽到這傢伙沒動靜了,不由側頭看了一下他,見這廝一副不苟言笑,老僧入定的樣子,不由瞪了他一眼嗔道:“真能裝,整的跟唐僧似的。”
“咋地?我說玉姐,你不是還想來吧?”辰南壞笑着又把手伸了過來。
“別別,我怕你了行不,人家可還開着車呢!”李凌玉趕忙聲求饒,辰南當然不想出車禍,沒再調戲她,將手收了回去。
李凌玉開着車,寶馬來到青雲樓大酒店,將車停好,兩個人走下車,李凌玉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挎住了辰南的胳膊。
辰南立即擺出一副紳士的樣子,昂頭挺胸帶着嫵媚端莊的李凌玉進入酒店,來到早已定好的貴賓包間,兩個人挨在一起坐下。
辰南特意爲李凌玉點了幾道她最愛吃的菜,又要了兩瓶夠檔次的紅酒。李凌玉突然說道:“我聽說這裡的燕尾鱸魚不錯,一般人吃不到,今天若是能吃到這道菜,嘻嘻,這纔算爲人家慶祝嘛!”
辰南嘿嘿一笑:“我說玉姐,今天咱不吃這道菜不行嗎?”
“隨你嘍,哼,就看你有沒有誠意請人家!”李凌玉臉蛋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眉波閃閃望着他。
辰南明白,李凌玉這是說給自己話聽呢,心說得虧老子有備無患,不然被這小一少一婦給難住了,立即對女侍應說道:“把我預定的燕尾鱸魚給我們上來吧!”
“好的先生,爲了保鮮,這道菜並不是完全做好的,還需要加工一下,您需要等十五分鐘!”女侍應彬彬有禮地說道。
“好的,我們可以等一會!”辰南說道,上檔次的菜總要慢一些,辰南能夠理解。
“好的先生,您稍等!”女侍應走出了包房開始下單。
“呀,原來你早準備好了呀!”李凌玉面現喜色,眉波閃閃,有些陶醉。
“那當然,爲玉姐慶祝能不提前準備麼?”辰南說道,表情頗爲得意。
“我還真是一直想嚐嚐這裡的鱸魚呢,算你蒙對了!”李凌玉伸出小手在他胳膊上捶了一下。這一下把辰南捶的心神一蕩,伸手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抓在了手裡。
李凌玉臉一紅,趕忙把手抽了回去,嗔道:“一會服務員就進來了,還上菜呢,你不許亂來哦。”
看到李凌玉嬌羞嗲嗔的樣子,讓辰南更加悸動了,不過他卻沒再動手,轉向李凌玉笑道:“玉姐,你剛纔爲什麼生氣?”
李凌玉嗔了他一眼,“還不是怪你?”
“怪我什麼?”辰南故作不知,嘿嘿直笑。
“你跟池部長怎麼回事?她爲什麼穿你衣服?”李凌玉冰着臉問辰南。
“呵呵,原來玉姐是吃醋了,我跟你說玉姐,這你可冤枉我了,我跟池部長沒什麼,是她衣服刮壞了,所以我纔將風衣借給她穿,將她送回去,作爲公關部僅有的兩個男同志之一,我這麼做不過分吧?”
李凌玉抿着嘴點了點頭,明白了怎麼回事,不再糾結,終於眼波流轉,風情款款開心起來。
辰南見她眉宇舒展開來,笑道:“玉姐,你不說壓力很大嗎?天天開着寶馬上班的人還能哭窮,讓人難以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