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這次倉太市委市政府面向社會招標,我們有資格參加!”張龍面帶不服的說道,自以爲身手不錯,說話毫不客氣。
“少特麼廢話?讓你們滾就滾!”說着話,一名面部有兩道疤痕,看起來極爲兇惡的漢子下了麪包車,手裡端着一把五連,槍口直接就瞄準了幾名特保,手放在扳機上。
“……”一幫保鏢立刻傻眼了,他們身手再高也快不過子彈啊。
“譚總知道吧?剛纔被我崩了,趁老子沒火趕緊給我滾!”斜疤漢子面帶鄙夷,揚了揚槍口,凜然的殺意駭得幾名保鏢同時向後退了一步。
“怎麼回事?”員工們下車,張總見前面又在糾纏,立即上前詢問,可是一看到兇惡漢子手裡的槍,立即把話嚥了回去,趙部長陰沉着臉回來向張華林嘀咕了幾句。
對方槍手封路,而且剛纔已經開過槍,見了血,這可不是嚇唬人的,這種情況已經不可能過去了,張總轉身走到納蘭詩語跟前,臉色蒼白的說道:“總裁,這就是剛纔動槍的那夥人,我看這次投標我們沒法參加了,要不回去吧!”
面對持槍悍匪,納蘭詩語也無能爲力,若是跟對方理論,說不定真象剛纔的譚總一樣遭到槍擊。
納蘭詩語正在琢磨怎麼辦,卻見辰南走下車,直接走向持槍匪徒,見到這一幕,一幫保鏢眼睛又直了,心說你不會運氣總這麼好,還碰到你的同學吧?你要是還往前走,對方說不定真崩了你,這廝真是讀書讀傻了呀,槍口都敢撞。
而那些佳麗mm們,見辰南徑直朝槍口走,一個個臉色蒼白,捂着嘴,小手都哆嗦了。
斜疤漢子見來個愣頭青,竟然直奔自己槍口走過來,也來了興致,把槍口直接就對準了辰南。
辰南大搖大擺,直接來了匪徒面前,匪徒一下子將槍口對準了他胸膛,面現狠戾之色道:“我說小子,你是不是以爲老子不敢開槍啊?”
“我說小子,有本事你往這兒打!”辰南直接抓住槍管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啊!”見到這個動作,有幾個小mm被嚇的尖叫起來,就連納蘭詩語心情也緊張到極點,怎麼說這也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公,她不想他出事。
“你特麼真以爲老子不敢啊?老子現在就崩了你!”這真是殺人不眨眼地悍匪,說着話,毫不猶豫就扣動了扳機。
“嗯哼?”匪徒有些納悶,扣了幾下怎麼扣不動啊?低頭看去,卻見辰南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搭在了扳機上。
“媽呀,這得多大力量,一根手指放在這裡,自己的手就扣不動!”斜疤漢子意識到不妙,正想退後,卻已經被辰南飛起一腳踹飛出去,哐噹一聲撞在車身上,而後又摔下來。
辰南單手將槍倒轉,手一揚,頭也不擡朝天開了一槍。
“咚!”五連威力大的驚人,也不知是湊巧還是蒙的,居然將空中飛過的一隻麻雀一槍給打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被驚呆了,這廝隨便一槍就打下一隻鳥,連瞄都沒瞄,是蒙的還是真的槍法已經出神入化?難道他有聽聲辨位的本事?衆人難以揣摩。
見此情形,一幫悍匪面如死灰,打別人他們可以囂張跋扈,但是當槍在對方手裡,他們也哆嗦。
辰南單手持槍,對着一名流氓腦門子就是一槍,結果打歪了,在流氓頭皮上擦出一溜血花,這名流氓貼着車滑倒在地,褲腿上滴滴答答,給嚇尿了。
“我跟你們說,老子槍法不太好,說不定打到哪,這一槍打歪了,下一槍說不定就打你們命根子上,都給老子滾,我限你們十秒內消失!”辰南將槍又對準了一名流氓下面。
一幫流氓二話不說,嘰裡咕嚕往車上躥去,迅將車動,帶起一道藍煙跑了個沒影。辰南雙手搓了幾下,極爲利落的將槍拆成了零件,隨手一拋,槍化作漫天零件,當着大家的面給扔到了田野裡。
“呵呵,媽的,瞎貓碰上死耗子,閉着眼打到鳥,給他們嚇跑了。”辰南轉身靦腆的笑了笑,手一揮,“走吧,大家上車!”
人們彷彿沒聽到,已經看傻了,這誰呀,我草,太牛~逼了,隨便幾下子就把一幫悍匪給嚇跑了。就連幾個保鏢看着他都滿臉的難以置信,心說這是那個書呆子嗎?怎麼看都象戰神吶。
辰南似乎看出了大家的想法,笑道:“我剛纔沒掌握好,槍走火了,沒想到竟然打下一隻鳥把匪徒們給嚇跑了,真是僥倖啊,若是槍法好,這麼近的距離指定一槍爆了那廝的頭。”
說着話,辰南還裝模作樣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似乎被嚇的不輕的樣子。
“草,不會真是蒙的吧?”何亮嘀咕了一句,他們是真不願意相信這是那個書呆子的真本事,寧可相信他是蒙的,不然一直瞧不起人家,面子上怎麼下得來啊。
雖然辰南如此說,但是剛纔那幾下實在是太酷了,已經有不少漂亮mm望着他的眼神有小星星在閃爍,目光有些異樣。
納蘭詩語目光同樣異樣地望了眼辰南,手一揮說道:“大家上車吧!”
沒人阻攔,大家再次上車,車隊繼續前進,十幾分鍾後,車隊進了市區,直奔倉太投標委員會指定的賓館,按規定,所有外地來參與投標的企業都要住在這裡。
集團已經在倉太市設置了辦事處,辦事處主任早已在賓館定好了房間,車隊趕到之後,辦事處王主任立即迎了上來。 Wωω ●тt kдn ●C○
“總裁,事情不太妙。”王主任表情凝重的對幾位領導說。
納蘭詩語蛾眉微凝,“怎麼回事?”
王主任道:“這座鴻苑賓館本來是市政府指定的投標企業下榻之所,但是目前所有來賓館下榻的外地企業都被一羣不明身份的人趕了出去,有很多人在驅趕中受了重傷!”
王主任話音方落,所有員工心頭皆是一緊,聯想到路上的遭遇,這明顯是哪家企業驅趕競爭對手所爲,員工們心頭如同壓了一塊石頭,再次將忐忑的目光望向納蘭詩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