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早已將浴巾裹在身上,見毛巾之類的東西飛過來,而且老婆還閉着眼睛,更是哭笑不得,心說老婆這是搞什麼呀?莫不是在夢遊?搞的也太激烈了吧。
“若妃,你喊什麼呢?”聽見動靜,納蘭德立夫婦匆忙穿上衣服從房間內跑了出來,納蘭詩語也裹着睡袍,嫋嫋婷婷的出現在房門外,見妹妹正堵在洗浴間門口向裡面扔東西,嘴裡還嘟囔着:“打,打死你個臭色狼,竟然躲在洗浴間想偷看本姑娘洗澡,看本姑娘不打死你!”
辰南這個委屈啊,心說誰偷看誰洗澡啊,老子吃了這麼大虧,你倒惡人先告狀,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別人不知道,納蘭詩語卻知道辰南在裡面洗澡,知道兩個人肯定生誤會了,忙道:“若妃,你別打了,那是你姐夫!”停頓了一下,納蘭詩語繼續補充道:“上次你不是說有色狼闖進房間嗎?那也是你姐夫。”
“啊!”納蘭若妃眨巴眨吧眼睛,鬼靈精怪的眼神不知在琢磨什麼,其實納蘭詩語結婚的事她是知道的,上次去姐姐家洗澡,就將辰南當做“色狼”打出了別墅,後來她便通過電話告訴了姐姐,姐姐告訴她自己結婚了,那個人應該是她姐夫。剛纔猛然見洗浴間多出個赤果果的男人,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已,而且他並沒有看清楚對方的容貌,所以反應過激了點。
雖然後來意識到可能是姐夫,但仍然大呼小叫,有沒有惡作劇的成分誰又知道呢?總不能說自己想偷看姐夫洗澡吧,只能將錯就錯。
納蘭德立皺了皺眉,“若妃,你總跟個女飛賊似的神出鬼沒,大半夜的纔回來,不知道也很正常,只是別嚇着你姐夫!”
“我嚇着他?”納蘭若妃皺了皺小瑤鼻,心說他可是嚇到我了……嗯,那裡……影影綽綽的,真嚇人。
浴室的門打開,辰南裹着浴袍走了出來,望着兩個長的一模一樣,而且型都一樣的美麗女人頓時傻眼,“爸、媽,這怎麼回事?怎麼倆老婆?不會是娶一個送一個吧?”
卓鶯倩心說一個女兒嫁給你我都覺得有點虧,你竟然要惦記倆,不過畢竟得了辰南的好處,不便當面指責他,當即拉了拉納蘭德立,示意他說話。
“咳咳!”納蘭德立乾咳兩聲,“那個小辰啊,這是詩語雙胞胎的妹妹若妃!”而後望向納蘭若妃,“若妃呀,這是你姐夫,以後不許沒大沒小,你姐夫可是斯文人!”
經過一番說辭,大家也都明白了剛纔是怎麼回事,知道納蘭若妃可能吃了點小虧,但是這事兒不怪人家辰南,是若妃風風火火,不知道敲門就闖進去,要說受害者還是人家辰南呢。
“就是一場誤會,天色不早,沒什麼事大家早些休息吧!”卓鶯倩做最後言,剛纔她和丈夫剛剛進入狀態,還沒正式開始就被女兒的尖叫聲驚動,那種無比火熱的期待感還沒平息,怎麼有時間跟女兒閒扯,立即讓大家回去休息。
“哼!”納蘭若妃一雙月牙般彎彎的水眸瞟了辰南一眼,磨着小白牙道:“姐夫,我決定下週搬到你們那去住幾天,你可要多照顧我吆!”
說完,她湊到辰南耳邊小聲道:“姐夫,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我不會這麼算了的,你要小心點,嘻嘻!”
納蘭若妃說完,扭着柳腰,擺着渾圓的小屁股,嫋嫋婷婷進了裡面一個房間,感情,她和納蘭詩語的房間在一面,所以一時沒注意才偷看了姐夫洗澡。
“呵呵,居然多出個霸氣側漏的小姨子,而且還是雙胞胎,有意思!”見納蘭詩語進了房間,辰南也裹着浴袍跟了進去。
吊燈已經關閉,只有牀頭一盞小夜燈散着暗紅色的光線,伴隨着納蘭詩語身上特有的幽蘭香氣,使得房間內氣氛極爲曖昧,襯托着納蘭詩語曲線玲瓏的身材和白皙優雅的粉頸更多了些旖旎的味道。
見辰南穿着浴袍進來,納蘭詩語臉蛋越的紅暈,糾結了片刻,率先上一牀,穿着睡衣和衣而臥,側着身子躺在裡面,嬌軀自然蜷縮,在衾被上鼓起一條慵懶柔美的曲線。
“老婆,我來了!”辰南扯掉浴袍,拉過被子鑽了進去。可憐納蘭詩語嬌軀頓時一陣緊繃,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一對粉嫩玲瓏的耳朵支起老高聽着辰南的動靜,心裡卻有些忐忑,萬一這個無賴強來怎麼辦?
旁邊就躺着嬌美的老婆,納蘭詩語身上幽蘭的體香不斷傳來,讓辰南一陣迷醉。
辰南側過身子,伸出手慢慢向老婆的香肩滑了過去。“別碰我!”納蘭詩語就象身後長了眼睛一樣,突然聲,聲音帶着一種威嚴不容侵犯的味道。
“不是你讓我洗澡的麼?”
“我讓你洗澡,是讓你講究衛生,你的想法太多了吧?真齷齪!”
辰南一陣無語,男女之間深入的交流,互相探索,是多麼high,多麼純潔的事情?這妞居然覺得齷齪。
辰南不僅沒停,反而伸手扳住了納蘭詩語的香肩,輕輕擁着她道:“老婆,**一刻值千金,老公絕不會再象上次那樣粗暴,這次我會很輕的,你不是也很喜歡嗎?來,到老公碗裡來!”
“放開我!”納蘭詩語掙扎,奈何她太緊張,渾身沒有一點力量,那無力推拒的樣子反而成了欲拒還羞。老婆身上清新幽蘭的體香傳入鼻端,辰南望着老婆凹凸有致,曲線曼妙的體態,一陣失神。
“你別忘了,我們是有協議的,你簽了字就要遵守!”納蘭詩語在他懷裡無力地掙扎着,口氣卻頗爲嚴厲,頗有幾分美女嚴厲斥責色狼的樣子。
“呵呵,抱歉,我倒是忘了,我只是你的協議老公,並不是正牌的!”
辰南將手一鬆,納蘭詩語趕忙掙脫出來,面容冰冷地怒視着他,芳心卻砰砰亂跳,跟這個無賴在一張牀上睡覺實在是太危險了。
見辰南沒事兒人一樣躺下,納蘭詩語也重新側身躺在牀上,因爲擔心那廝趁自己不注意偷襲,她神經緊繃,即使辰南掉根頭都能聽的一清二楚,更別提睡覺了。
辰南眯了會眼睛,突然道:“老婆,睡不着吧?我給你講個故事,講完你指定睡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