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下午的戰鬥,他心情有些激盪,望着風情無限的美婦,鬥志漸漸燃起,生起了征服的念頭。
李凌玉來到辰南跟前一言不,默默地將他的浴袍拉開,輕輕靠在了他身上。
因爲心中擔心寂問天的勢力,擔心回不來,因此李凌玉今夜溫情脈脈,盡情跟男人起着膩,好像要把以後的時間都補回來。
因爲服用了果子,此時的李凌玉烏如瀑,肌膚細膩如脂,吹彈可破,在燈光下泛着晶瑩的粉紅色光澤,美輪美奐,豔光四射。
“呵呵,玉姐今晚真漂亮,魅力四射呀!”辰南笑道,輕輕攏起她尚帶着水珠的秀,注視着她嬌豔的臉蛋。
“今天好危險,你能沒事就是我最大的快樂了。”李凌玉說,一雙水眸望着自己的男人,就好像看着自己心裡的一座大山,自豪而滿足。
“這不是沒事了嗎?”辰南笑道,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玉姐你不要擔心,寂問天奈何不了我,我一定會把你從他手裡搶回來。”
說着話,辰南捉住了她的小手,將白嫩的小手握在了手心裡。
感受到男人大手的力量和厚重,李凌玉瞬間安定下來。“嗯!我相信你。”李凌玉幽幽道,臻脈脈地偎依到了男人懷裡。
“玉姐,想不想來點新鮮的?”辰南笑着望向李凌玉。
“我聽你的。”李凌玉嬌笑道,眼神裡有些期待。
辰南推着李凌玉直接向陽臺上走去。
李凌玉停住了腳步,媚眼迷離的望着自己的男人道:“爲什麼要來陽臺,小心被對面的人看到。”
“呵呵,邊做邊欣賞美麗的維多利亞港,那纔夠味,夠浪漫。”辰南嘿嘿笑,拉着她的手來到了陽臺上,從後面將她擁住,兩個人偎依在一起,說着綿綿情話、起着膩,欣賞着對面美麗的維多利亞港。
李凌玉就以這樣一個姿勢,面朝美麗的維多利亞港,在高樓之上,一次次體驗着在空中飛翔,在雲端戰慄的感覺,一次次攀上巔峰。
……
雖然夜色很美,池婉婷卻睡不着,一想到兩個人睡在一個房間,心裡更是極端不舒服,不知不覺走出房間,來到了兩個人的房間外。
雖然是在陽臺上,李凌玉誇張的叫聲卻是不斷從門隙裡飄出來,池婉婷臉蛋羞紅,她似乎意識到了兩人在幹什麼,身體有些熱。
“下賤,居然叫這麼大聲!”池婉婷俏罵了一句,緊緊抿着性感紅脣跑回了房間。
人家兩個人親親我我,曖昧無限,池婉婷卻是孤枕難眠,輾轉反側,睡不着,居然鬼使神差來到了陽臺上,向對面的陽臺望去,因爲她的房間和李凌玉兩個人的房間緊挨着,透過窗戶,朦朧的燈光下,可見兩個人擁在一起的朦朧身影。
“騰!”池婉婷臉更紅了,眼神卻是不受控制的不斷瞄向兩個人的身影,身體越來越熱,最終無力的向後靠在了牆壁上,一股熱流從下面流過,不知不覺中溼了一片。
……
第二天,三個人乘船趕往澳門,一個時辰後便到了澳門碼頭,冰玫、黑熊、蠍子等人已經在此迎接,將他們接到了早已安排好的大本營——一棟包下來的酒店。
“黑熊,怎麼樣?這三個美女漂亮不?”蠍子望了眼跟在辰南身邊的三個極品大美女嘿嘿壞笑。
“你特麼想害我是不是?再漂亮那也是南哥的女人,我怎麼敢惦記?”黑熊狠狠捶了蠍子一把。
“哈哈,你這次學乖了,沒精蟲上腦啊。”蠍子哈哈大笑起來。
“老公,我們帶人闖進威尼斯賭城,滅了寂問天如何?”得知三個人在香港遭到了槍擊,冰枚心中憤怒,想直接對寂問天動手。
以地堂會的勢力,加上狼牙,若說掃平14k那是分分秒秒的事。
辰南望了眼旁邊脈脈跟隨的李凌玉,似有深意地擺了擺手,“你們做好防務即可,這次我就和寂問天在賭桌上好好玩一玩。”
冰枚不無擔心的問道:“老公,寂問天畢竟是賭王,在賭桌上你有把握贏他麼?”
“呵呵!”辰南笑了,“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有人贏我的。”
辰南的確不是在自誇,對賭最主要的就是知道對方的底牌,確定跟還是不跟,他有神識,可以說對賭之時,桌子上的牌,包括對手的牌,就跟亮在眼前一樣,都是明的。
……
威尼斯賭城某房間內,一名中年人冷峻的背影望着窗外的夜色傲然而立,旁邊小心的侍奉着一名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中年人,若是外人定然難辨真假,但是前者不怒自威,有一中睥睨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而後者此刻完全象個猥瑣的跟班。
一名黑衣保鏢跑進了房間,“賭王,派去香港的人失手了。”
寂問天霍然轉身,“我派上了14k最精悍,最冷血的槍手,居然會失手?有人回來嗎?”
“沒有一人返回,35名槍手全部被殺,而且對方同樣用的是槍,可以說槍法已經到了出神入化,匪夷所思的地步!”
“好厲害!”寂問天目光嚴峻,露出一抹思索之色,片刻後襬擺手,“你下去吧。”
待那人退下,旁邊那名和寂問天長的一模一樣的中年人迎了上來,“寂爺,這個人的確很難纏,上次他就是在賭城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還打傷了我們幾名兄弟,寂爺跟此人過招要小心啊。”
寂問天目光攸然射出兩道寒光,態度變的和剛纔截然相反,冷哼道:“阿凡,他就是再厲害在我面前也不夠看,我不過是試探他的身手而已,若是在三年前我可能會有所忌憚,可是現在麼,哼,他八個也不行。”
“啪!”寂問天手中的杯子被捏成了粉碎,“敢搶我寂問天的女人,殺我的弟弟,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阿凡被嚇的一激靈,能將玻璃杯捏成粉碎,這種功夫豈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是是,寂爺閉關修成了絕世武功,豈是他一個小小的傭兵可比的?自以爲會玩幾手槍就可以縱橫世界了?太也自不量力。”阿凡誠惶誠恐的拍着馬屁,寂爺露的這一手讓他也跟着信心爆棚,上前遞上了雪茄,雙手捧着打火機給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