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受死吧!”
鬼奴作勢要衝過來,卻被辰南擺手制止,笑道:“我說鬼奴,反正你都要吃我了,總要讓我死個明白吧,青蓮化形是怎麼回事?還有外面那些殭屍和棺槨又是怎麼回事?”
鬼奴可能意識到他的話有道理,繼續怪笑道:“雖然這是個天大的秘密,但是鑑於你要死了,告訴你也無妨。”
說完他看了看青蓮殿的方向道:“青蓮殿內天地生成一株四色青蓮,每百年青蓮殿就會現世一次,四色青蓮奪天地造化之功,可以重塑身軀,你看到的那些殭屍就是受青蓮影響的不死之身,至於外面那些棺材麼?呵呵,告訴你也無妨,這裡以前是月氏國後人聚集之地,他們的祖先都葬在這裡,後來我家主人現了這裡,就將他們陰魂吞齧,滅亡了他們的族人。”
辰南聽的暗暗心驚,不過他還是不明白,繼續問道:“既然四色青蓮有奪天地造化之功,你主人爲什麼會留給你?”
“他……哈哈,那青蓮外面有天然防禦陣法,我也是剛剛現陣法的弱點,你以爲他不想麼?”
“這聚魂陣是你佈下的?”
“這也是隨着青蓮的出世天然生成,不過卻恰好讓我吞齧陰魂增加功力,等我化形成功,即使那老鬼來了我也不放在眼裡。”
說到這裡,鬼奴忽然意識到他透漏的秘密太多了,眼神中透出一抹幽光,毫無徵兆地向辰南撲了過來,動作快若閃電,無形的壓力瞬間將辰南籠罩其中。
好在辰南一直凝神戒備着,見他突然難,立即一個火球打了過去。沒想到那鬼奴靈敏無比,身子迅移開,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形再次向他撲了過來。
辰南暗道果然厲害,殘槍瞬間出手,捲起一片槍幕向鬼奴轟了過去。
鬼奴眼神裡閃過一絲驚駭,對殘槍有些忌憚,居然張嘴吐出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黑色珠子擋在了身前,那珠子黑光大盛迎向了殘槍。
“轟!”槍幕和黑珠撞在一起,一股大力將辰南撞的倒翻而回,連退了三四步才堪堪穩住身形,嘴角掛着血跡,已然受傷。
辰南暗道好厲害,恐怕自己即使祭出冰魂也不是鬼奴的對手,這鬼奴竟然有凝氣七層的實力,那黑色珠子不知是什麼法寶更是厲害異常。
鬼奴見他受傷,手中的珠子更是連綿不斷的向辰南攻了過來。辰南連連躲閃,可是那珠子快若閃電,太快了,萬不得已,只好硬接。
“轟轟轟!”辰南硬接了幾下更是口噴鮮血,他知道再打下去自己非死在這裡不可,他所依仗的唯有多年的殺戮經驗和對方周旋,心念電轉之下有了主意,爲了這次大漠之行他也是做了充分準備的,空間裡還有幾枚火球符,其中有兩枚在神農架得到的符籙更高級些,可以趁其不備激,如果還不成只好利用那枚瞬移符先離開這裡再說。
有此想法,辰南將足有七張火球符全抓在手裡,眼見珠子再次攻過來,殘槍全力出手,轟然巨響,辰南被珠子強大的衝擊力再次撞飛,在空中一口血箭狂飆而出,身子摔在地上沒有了反應。
鬼奴桀桀怪笑,以爲辰南沒了抵抗能力,身形電閃向他撲了過來,張開白森森的牙齒要將他的魂魄和精血吞齧。
眼看他就要撲在辰南身上,辰南立即激了手裡的火球符,一沓符籙一起向它砸了過去。
“轟轟轟!”火光四射,巨大的爆炸將鬼奴炸的倒飛出去,不過這廝的確不凡,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居然又站住了。
辰南挺身而起,眼前的一幕讓他陣陣作嘔,只見鬼奴的身子被炸的黢黑,外面的長袍和麪具已經被大火燒沒了,露出裡面被炸的焦黑的身軀,臉上幾隻綠油油亮的蟲子在顴骨裡面鑽來鑽去,身上更是爬滿了綠蟲,身體裡面空空如也,連府髒都沒有,只有那些讓人噁心的作嘔的綠蟲。即使這樣他仍然沒死,黑洞洞的眼睛裡仍然閃着幽光。
“好狡詐的小輩!”鬼奴說着話再次祭出了黑珠。
“我就不信這樣還滅不了你!”辰南的狠勁也上來了,再次捲動槍幕迎了上去。
“轟!”辰南又被撞的倒飛出去,勉強又接了幾記,辰南知道還是打不過他,境界上差距太大的話只靠經驗根本不能彌補,而且這東西還是個炸不死的傢伙更是讓他頭疼。
如今自己的殺手鐗只有冰魂,可是對方是屍奴,不知道疼痛,萬一失手,如此多的陰魂,神仙也救不了自己,可他又是不肯服輸的人,先瞬移走再說。
本來他原來在空間裡得到一顆靈石,一直沒捨得用,想留着築基,現在也顧不上了,先晉級再說,如果真有鬼奴所說的四色青蓮,在這種先天寶物面前,一枚靈石算個屁呀。
有此想法,見黑珠再次攻過來,辰南又是一記硬接,而且這次被撞飛的距離要遠大於之前,身在空中辰南就激了瞬移符。
一道白光閃過,辰南感覺到一陣眩暈,身影消失不見。等他清醒過來之後環顧四周不由苦笑,自己居然被瞬移符瞬移到了石室之內,裡面滿地碎骨,都是被自己擊殺的那些殭屍。
不知道那鬼東西會不會追過來,想到這裡還有個自己佈置的陣法,辰南立即動機關,再次跌入那個洞裡。
辰南又煉製了兩枚陣旗,將這個攻擊爲主的陣法改成防禦陣法,那個鬼奴凝氣七層的實力,即使他對這裡熟悉要破了這個陣法也需要些時間。
佈置好陣法,辰南拿出顆療傷的丹藥吞下去,等恢復的差不多了,立即飲了幾口酒,而後又將那顆靈石拿了出來握在手中,盤坐下來開始吸收靈氣。
幾番打鬥,他的經脈和真氣已經錘鍊的差不多了,嘗試下看看能否晉級。
這裡靈氣本就比外面濃郁,而且還有靈石和猴兒酒,功法微一運轉,濃郁的靈氣便匯入丹田,再從丹田流出衝擊着體內的經脈。兩個周天之後,摸到了那層突破的壁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