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望着兩個大膽的小情人,辰南唯有苦笑,知道今天恐怕難以善了。幾個情人都和老婆撞在一起了,難辦了。
慕容晴兒和池婉婷的身份早已經暴漏,此時也不怕了,這對閨蜜有意無意一起瞟了眼納蘭詩語。
望着這一幕,柳媚煙也是哭笑不得,心說這小情人也太大膽了,當着老婆的面就公然挑釁,比自己厲害多了。
見情人跟自己爭男人,好強的納蘭詩語也坐不住了,居然從椅子上站起來,直接坐在了辰南旁邊,伸出筷子夾起一隻蝦,連皮都沒扒,不管辰南願不願意吃一筷子就塞進了他嘴裡道:“婉婷啊,你不知道,蝦帶皮吃纔有營養,補鈣!”
畢竟是老婆給的蝦,不好吃也得吃,辰南硬着頭皮把蝦嚥了下去,噎的直抻脖子,偏偏納蘭詩語還不肯放過她,攏了下秀,眉波流轉,裝作深情地樣子望着辰南道:“是不是很好吃呀?”
“嗯嗯,好吃!”辰南苦着臉道。
“好吃就多吃點!”納蘭詩語連夾了幾隻帶皮的大蝦,一古腦塞進了他嘴裡,一雙美目瞪的溜圓,看着他吃,不吃都不行,心裡對這廝把自己的得力干將都展成了情人,更是恨的要死。
辰南張着大嘴,抻着脖子又把蝦嚥了下去。
納蘭詩語恨鐵不成鋼,夾起蝦還想塞給他。池婉婷和慕容晴兒不高興了,在她們心裡辰南是自己的男人,怎麼能讓納蘭詩語隨便糟蹋,池婉婷早就對納蘭詩語不待見辰南不爽,伸出筷子攔住了她:“詩語,這蝦不扒皮怎麼能吃?你是不是想噎死我們家辰南啊,做的有點過了吧?”
說完,池婉婷用挑釁的眼神看着納蘭詩語,她就是看不慣納蘭詩語對辰南不爽。
納蘭詩語不甘示弱,輕笑道:“婉婷啊,剛纔他都說好吃了,你怎麼能說不好吃呢?要不咱們問問他好不好吃?”
說完,她看向辰南道:“你當着大家的面說說,好不好吃?”
“呵呵!”辰南苦笑,老婆和情人又鬥出火來了,這種情況當然不能拆老婆的臺,不然要強的納蘭詩語面子上肯定掛不住了,因此他裝作回味地樣子道:“好吃,我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蝦。”
“哼,婉婷,你看到了吧,他都說好吃!”納蘭詩語一副勝利的樣子,夾起帶皮的蝦又要往他嘴裡塞。
辰南苦笑着吃進去,知道也沒啥遮掩的了,望着幾個女人說道:“那個啥,幾位夫人,我明天我有事外出,先請個假!”
“準了!”
“準了!”
慕容晴兒和池婉婷率先說道,辰南當着納蘭詩語的面稱自己爲夫人,她們當然高興,以後再也不用在總裁面前藏着掖着了。
“嗯,準了!”柳媚煙也默默點頭。
只有納蘭詩語冰着臉一句話不說。
女人爭風了不得,慕容晴兒忽然起身湊到辰南身邊嬌聲道:“今天忙了一天累了吧,我給你捶捶肩膀!”
池婉婷道:“我給你捶捶腿!”
見辰南爽歪歪的樣子,納蘭詩語心中抑鬱,可偏偏她和辰南協議都到期了,她又不好說兩個人,臉蛋冷的都快結冰了。
見三個年輕女孩在那爭風吃醋,打情罵俏,柳媚煙卻沒上前。
因爲三個女孩都是青春貌美,就她年齡偏大,不好象池婉婷、慕容晴兒一般打鬧嬉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越覺得年齡大了些,藉故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間!”
辰南看到了柳媚煙苦澀的表情,知道她想多了,被幾個女人夾在中間他也不舒服,等了片刻起身道:“我也去趟洗手間!”
這個“也”字讓三個女人同時剜了他一眼,心說你不會也去女洗手間吧,還“也”。
“嘿嘿!我去男洗手間”辰南意識到自己說露嘴了,趕忙改口。春江酒店洗手間也是極品奢華,西班牙米黃的大理石地面,國木紋裝飾的牆壁,牆壁中間鑲嵌着可供女士們臨時補妝的鏡子。
柳媚煙站在鏡子前面,望着鏡子裡面的自己黯然傷神,“我老了嗎?”柳媚煙摸着臉蛋問自己。
鏡子裡的女人臉蛋光潔,端莊高雅,身材珠圓玉潤,風韻而有魅力,可是仔細看卻在眼角間隱約有魚尾紋浮現,雖然吃了塑嬰藍莓,肌膚光滑細膩,但是畢竟年齡到了,歲月的痕跡是掩飾不住的,成仙路多坎坷,無數的修士前仆後繼死在正道之路上,爲的就是永生不老,何況是女人,更抵擋不住歲月的侵襲。
“我真的老了,人家卻是青春貌美,以後難免在他心中沒地位!”兩顆晶瑩的淚水順着柳媚煙明豔的臉蛋滑下,啪嗒掉在大理石臺面上。女人心細,何況柳媚煙這樣的強人。
“哎!”柳媚煙一聲幽嘆:“雖然自認風姿不錯,但是歲月流逝,紅顏老去,我和他終會越來越遠!”
柳媚煙幽幽咽咽,無限傷感。
“媚煙姐,何必自卑呢,在我心中你的魅力無人可替代!”隨着聲音,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面將她擁住了。
柳媚煙微一驚訝,聽出是辰南的聲音,放棄了掙扎,輕輕推着他的手臂,幽咽道:“莫要哄我了,我年齡大了,終究不能和那些青春女孩相比,歲月的鴻溝終將抹去我和你之間的情誼,拉大我們的距離。”
辰南將她轉過來,從前面環住她曼妙的腰肢,輕輕在她紅潤的櫻口上吻了一下,笑道:“我說過了,姐在我心中的地位沒人能夠替代,你永遠都是老子的好女人。”
柳媚煙淚眼婆娑,幽咽道:“你真的不會嫌我老?”
辰南托起她嬌俏的下巴,凝神注視她彎彎的畫眉,笑道:“你的魅力在我眼中無人可替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勝過二八少女!”
柳媚煙柔情脈脈,眼淚含着淚花望着自己的男人,用力點點頭道:“謝謝,選擇你我不後悔。”
辰南忽然將嘴湊在柳媚煙耳邊壞笑道:“姐,你知道麼?你哭的時候最迷人,也是老子最想搞你的時候。”
說着話辰南擁着她舒軟的腰肢向前壓迫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