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媚煙睡着了,辰南輕輕將她放下,穿好衣服起身下牀,也沒走門,直接打開窗戶跳到了外面。
站在院子裡望過去,大院裡房間的燈基本全滅了,但是有一個二樓的房間卻仍然亮着燈,一道美麗的剪影投在窗戶上,似乎在窗前凝立不動。
辰南神識掃了進去,知道這個房間是柳寒煙的,她正站在窗戶裡,手託香腮,望着夜色凝眸出神。
辰南望着這道剪影,不由又想起了在倉太那瘋狂的一夜,這位美女市長冰潔的威嚴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尤其是美人的疼痛,美人的柔軟,美人的呢喃和呻吟更是讓人回味無窮。
半晌後,這道美麗的剪影轉身,從窗前消失了。
辰南舉步向窗戶下走去,而後飛身躍起,徑直來到二樓陽臺上,輕輕推開窗戶跳了進去。
臥室內,柳寒煙長披灑在水潤香肩上,顯然她是剛洗完澡,烏黑的絲上還帶着顆顆晶瑩的水珠,她穿着半透明的紗質睡裙,水潤香肩隱約可見,凹凸有致的身段緊貼在睡裙上,冰肌玉骨若隱若現,筆直晶瑩的小腿修長細膩,在燈光下泛着瓷一樣的光芒,那玲瓏嬌美的身段朦朦朧朧,既威嚴優雅又充滿了清高的味道。
聽見動靜,柳寒煙霍然轉身,眼神先是一亮,而後迅恢復了冰潔威嚴之態,有些冰冷的聲音道:“你來做什麼?你不該來這裡,你應該陪着柳媚煙。”
辰南二話不說,上前將她擁入了懷中。
“嗚嗚……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柳寒煙呢喃出聲,本能的想拒絕,可是不知爲何,她竟然很迷戀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懷抱,聲音越來越弱,最後完全變成了欲拒還休,半推半就偎依到了男人懷裡。
辰南低頭吻上了她嬌豔的香脣,漸漸地柳寒煙動情起來,不知不覺伸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開始迴應。
在男人的吻下,柳寒煙忽然現自己精心構築的心理防線不堪一擊,迅崩潰,竟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忘情的迴應着他,時間彷彿又回到了在倉太賓館的一夜,回到了那個她對眼前男人一見鍾情的夜晚,一切既匪夷所思,又順理成章。
此刻柳寒煙腦海裡浮現的竟然是初次見到辰南時的情景,他憑一己之力喝退兇猛的藏獒,後來教訓了莫少天,憑一己之力,讓莫少天團夥無計可施,從那時起這個男人的身影便留在了她的記憶裡,如果說那時候記憶還不算深刻,但是後來當柳寒煙親眼見到他一個人打上明珠娛樂城的驍勇之態,這個男人的身影便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記憶裡,讓她久不曾泛起波瀾的芳心懵動了。
但是她知道兩個人身份差距太大,而且自己的家族也不可能允許兩個人生什麼,她只能將這個男人的身影深深地藏在心底深處,完全將他當成了一抹風景,一抹匆匆而過的亮色。
可鬼使神差的是,冥冥之中她去了酒吧,兩個人竟然邂逅了,正因爲心中對他有着深刻的記憶,所以她纔去搭訕辰南,讓他請喝酒,否則的話,以她的驕傲怎麼可能去酒吧,怎麼可能去跟一個陌生男人搭訕,以她的驕傲和身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正因爲邂逅的美妙,鬼使神差地柳寒煙跟他回了賓館,進而有了那一夜,本來以爲他只是自己生命裡的過客,卻沒想到今天他竟然來給爺爺看病,兩人居然又見面了,這不能不說是造化弄人,雖然她精心構築了心理防線,不想與他生什麼,可是在那個男人擁住她的剎那,男人那熟悉的氣息,記憶裡的美好一夜,便讓她瞬間崩潰了,女強人的威嚴蕩然無存,此刻,她只想再一次沉浸在男人的懷抱裡,重溫男人的粗魯和那一夜的瘋狂
柳寒煙心底出一聲幽幽的嘆息,放棄了推拒,羞不自勝地完全由着他了。
“寒煙,如果你不希望我在這裡,我現在就離開。”就在柳寒煙意亂情迷之際,耳邊忽然傳來了辰南的聲音。
“我……”柳寒煙窘的說不出話來,都這種時刻了這廝還說這種話,什麼意思嘛。有心拒絕他又說不出口,羞澀之下,臉蛋滾燙地擠到了他的懷裡,粉拳輕輕捶打着男人的手臂,聲音帶着哭腔呢喃道:“壞蛋,你可真無恥,我怎麼會惹了你這個壞蛋,想忘掉你又不能,你讓我怎麼辦吶!”
可不無恥咋地,都這種時候了他說離開,你讓佳人怎麼辦?你早怎麼不說?可偏偏柳寒煙就喜歡這種感覺,男人的“壞”讓她欲罷不能,也許這就是互補吧,美女喜歡山大王不是沒有道理的。
此時的柳寒煙哪還是那威嚴的市長模樣,完全成了被男人征服的無助小女孩,再顧不上其它,只想讓男人的臂膀來融化她。
偏偏這廝裝作很老實的樣子,訕訕的摸了摸頭,“我怎麼壞了?你要是不讓上,我是不會上的。”
“你個壞蛋,壞死了。”柳寒煙羞的粉頰紅透,險些沒哭出來,這種話你讓人家驕傲到骨子裡的柳寒煙怎麼說的出口啊。
辰南猛然端起了她嬌俏的下巴,大聲道:“到底是讓還是不讓?”
“讓!”柳寒煙一下子崩潰了,低垂粉頸更加嬌羞。
“哈哈,寶貝,既然想要就來吧。”辰南大笑着,擁着柳寒煙來到牀邊,將她緩緩壓倒在牀上。
……
不愧是市長閨房,房間的佈局不僅有女兒的溫馨,梳妝檯、換衣鏡一應俱全,格調典雅嚴肅的書架內更是書卷飄香。
一切結束後,柳寒煙趴在梳妝檯邊,雙腿在輕微的顫抖,她想站起來,可是腳下一滑,險些沒摔倒。
辰南忙上前將她扶住,他也是沒想到,柳寒煙的體質竟然會和李凌玉一樣這麼敏感,上次在倉太,可能是初被開墾的緣故,她的身體反應還沒這麼強烈。
辰南將她抱到牀上,自己靠在了牀頭,夾出一根菸放在了嘴裡,臉上露出了一絲回味的笑意,這一夜的瘋狂遠倉太賓館那一夜,甚至陽臺邊、地攤上,梳妝檯,都留下了她們粉色的痕跡,可以說柳寒煙完全迷失了進去。
柳寒煙卻是忽然將他的打火機接了過來,啪的一聲打着了。
辰南望着她有些詫異,卻是沒想到這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女人竟然會給自己點菸。
柳寒煙默不作聲,將打火機湊了過來。
辰南低頭湊過去,將煙點着吸了一口。
柳寒煙放下火機,仍然一言不,伸出雪臂將他環住,將頭埋在他懷裡,纖長的蔥指輕輕地摩挲着辰南的手臂,默不作聲地跟男人起着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