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兄弟妹紙們,因爲要改文,只有三更,但是欠的老四會補上的)
……
納蘭詩語能感覺到他聲音的誠懇,認識他這麼久,她從沒見這個臭無賴象今天這樣正式過,羞的一下子低下了頭,雖然這裡沒有親朋好友的見證,沒有不斷響起的閃光燈,但是納蘭詩語卻感覺從未有過的滿足。
她雖然一心想建立個強大的商業帝國,但是在感情上對錢卻看的並不重,甚至很保守,她在乎的是那一點一滴的感動,嚮往一份轟轟烈烈的愛情,現在回想起來,這些辰南都已經給了她。
從他徒手抓蛋兩人相遇,酒吧邂逅一夜纏綿,英雄一怒爲紅顏,在倉太單挑百人,闖上娛樂城救了她,再到後來的金融之戰,滅了京城衛家,每一件拿出來都稱得上轟轟烈烈,而這些……這個男人都是爲了她。
“詩語,願意做我的妻子嗎?”男人溫柔的聲音又飄了過來。
“我……願意!”納蘭詩語終於鼓起勇氣說了出來,而後嬌羞的低下頭去,默默的將雪白皓腕伸了出來。
辰南將戒指小心的戴在老婆手上,望着貌美如花,嬌羞無限的老婆心裡挺美。
望着手指上華光璀璨的鑽戒,納蘭詩語醉了,以前兩個人雖然是名義上的夫妻,卻有一紙合約橫亙在兩個人中間,始終算不得正規,而今天那個男人親自向自己求婚,給自己戴上了鑽戒,就說明從現在起自己是他正式的妻子了,而不是那一紙合約的假夫妻。
“詩語!”
“嗯!”
男人輕聲的呼喚,女人溫柔的答應,辰南伸手輕輕托起了納蘭詩語嬌俏的下巴,納蘭詩語隨着他的手輕輕靠到了男人身上。辰南先在她嘴上啄了一下,而後將羞澀清香的詩語緩緩擁入懷中,含住她的櫻桃小口,兩個人自然的擁吻在一起。
納蘭詩語激動的迴應着她,忘情的吮吸着男人的津液,以前雖然有接吻,她心裡總有隔閡,而今天,作爲他的妻子,她收於心,動情而忘我。
這一刻,天在旋,地在轉,時間彷彿停止,空間彷彿凝固,整個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唯有那奔騰的江水聲爲他們奏着旖旎的旋律。
激吻完畢,兩人互相倚靠着,靜靜地聆聽着江水聲,欣賞着城市燈光的繁華,平時納蘭詩語都是忙於工作,此時她才現,原來有些東西比工作要重要的多,比如今晚的夜色,就是花再多的錢也買不到。
納蘭詩語仰望着滿天的繁星,忽然道:“老公,我們要是能在天上飛就好了,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暢遊夜色,盡情地在天空翱翔,那該是多麼快樂的事呀。”
辰南伸手將老婆的美眸輕輕蒙上笑道:“詩語,閉上眼睛,稍後你就會現你的夢想已經變成現實了。”
雖然不相信,但是納蘭詩語還是乖順的閉上了眼睛,這就是處於熱戀漩渦中的女人,她要的只是一種感覺,期待着驚喜和浪漫。
辰南祭出了玄冰槍,催動真氣,玄冰槍被一圈無形的光罩包圍着,帶着納蘭詩語飛上了夜空。
納蘭詩語感覺一陣眩暈,耳畔風聲呼嘯,清新的晚風吹起了她的絲凌空飛舞,她感覺自己似乎真的飛起來了,須臾,耳邊傳來了男人的聲音:“詩語,睜開眼睛吧。”
納蘭詩語霍然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沒有任何遮攔的滿天繁星,腳下是霓虹環繞的都市,公路上的燈光交織成一條條絢麗的光暈,黃浦江如同一條錦帶圍繞着滬海環流,江上的樓船如同點點燈火鑲嵌在錦帶上,一切都是那麼的美,美的讓人感覺不真實。
“老公,我們真的來到天上了嗎?”納蘭詩語驚喜的問道,美眸中還有些難以置信。
“當然!”辰南笑道。
納蘭詩語終於現自己是站在一杆大槍上,周圍有一層淡淡的光罩替她擋住了空中的颶風,此刻她才知道,原來辰南已經到了可以飛行的境界,本來以爲邂逅的洗車工是一場悲劇,現在他卻能飛行,由平淡到飛行的轉變,這還不算轟轟烈烈嗎?試問世界上還有哪個女人比自己更幸福?
“老公,好漂亮啊。”納蘭詩語心懷激盪,靠在男人身上緩緩張開了雙臂,這一刻她就象一位單純無暇的仙子,盡情地在空中翱翔,欣賞着夜色的美麗。
靠在心上人懷裡,與他一起盡情的翱翔,與夜空中的浪漫相比,泰坦尼克號啥的弱暴了。
“詩語,等有一天也許我們會在更廣闊的空間裡翱翔。”辰南不由又想到了絕命谷中那老者單手裂虛空的本事,心中更生起無限嚮往。
“嗯,我相信你。”熱戀中的女人最傻,此刻不管男人說什麼她都信,就是男人說有一天會把月亮摘下來給她,納蘭詩語也相信自己的男人一定能做到。
兩個人相擁相偎,盡情的在滬海上空翱翔,遙望無盡星空,俯瞰繁華都市,怎一個爽字,怎一個甜蜜了得?
“南,謝謝你,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最幸福的一天,能有今日,詩語今生再無遺憾了。”納蘭詩語靠在男人懷裡動情的說道。
“傻丫頭,你是我老婆嘛?跟我還分什麼彼此?我的就是你的。”辰南輕輕攏起老婆耳邊的絲,體香幽幽,絲繚繞,望着貌美如花的老婆,他也是醉了。
“嗯!”納蘭詩語脈脈點頭,美眸中柔情無限,淚光點點,此刻她終於意識到兩個人的關係不再是一紙文書,確確實實是他的老婆了。
兩道身影在夜色中滑過,來到滬海最高的大廈樓頂,落地的剎那,納蘭詩語動情的撲在男人懷裡,雪項輕揚,遞上了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口。
辰南低頭將她嬌豔的檀口整個吮進嘴裡,納蘭詩語一聲嚶嚀,雪臂環住男人的脖子,兩個人再次動情的親吻在一起。
美女總裁雪白優雅的秀項下,晶瑩剔透的紅光流轉,將詩語襯托的更加高貴傾城了,也將她脖頸下那抹雪白的溝壑襯托的更加細膩晶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