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不要害羞。”辰南笑道,“我是你男人有啥害羞的?”
秦婉柔想想也是,何況她今夜已經準備好把自己交給他,總要面對,扭扭捏捏轉過了身子,卻還是不敢看。
“婉柔,洗澡了。”辰南笑道。
秦婉柔紅着臉也不坑聲,就默默地低着頭抓着裙襬,想脫又害羞的厲害,猶豫了幾次卻也沒將衣服解開一點。
“你的身體老子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辰南笑着去解她的紗裙,秦婉柔的手下意識地摁了一下便鬆開了,的確他也不是沒看過,她沒必要太放不開。
上次秦婉柔的父親秦耀川因爲賭博欠下鉅款,被扣澳門,秦婉柔爲了救父親,曾許諾辰南用身體救自己的父親。辰南在澳門碰到楊莉,最終查明瞭真相,得知秦耀川被關在藍鑽公主號賭船上。
辰南叫來了蠍子幾個人,最終劫持了藍鑽公主號,救下了秦耀川。秦婉柔爲了履行承諾,曾在賓館要把自己少女的初次給辰南,那完美的玉體辰南是見過的,也正因爲那次辰南的拒絕,她才從心裡開始關注這個男人,後來又翻山越嶺,不畏生死和千難萬險去神農架救她,進而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他。
此時從心裡,少女心懷盪漾,她已經不設防,只是出於少女的矜持和羞澀纔不敢解衣服,在男人目光的鼓勵下,終於將摁着裙子的小手鬆開了。
辰南將她的紗裙解開,向後剝下去,掛在旁邊整潔的欄杆上。外面夜色已黑,星光垂落,萬家燈火,大地一片迷濛,爲防被別人偷窺,辰南迴手關閉了房門,又將窗簾也拉上,這片空間完全成了兩個人的世界,溫馨而又旖旎浪漫,燈光下,秦婉柔的身段曲線玲瓏高挑,雪肌玉骨,美輪美奐,沒有絲毫瑕疵,在三點束縛下,更多了幾分神秘感。
“婉柔,你爲什麼要穿t褲,這也太暴漏了吧,我都看到不該看的了。”辰南撩起婉柔如瀑的秀嘿嘿笑道。
“我……我……”秦婉柔羞的粉頰潮紅,呼吸急促,猛然撲到他懷裡,粉拳無力的拍打着他的胸膛嗔道:“你沒聽說過女爲悅己者容麼?人家這樣還不是爲了你。”
“哈哈!”辰南笑着將她滾燙的身段擁入懷中,笑道:“老子當然知道了,而且我很喜歡你這個樣子。”
“壞老公。”秦婉柔羞嗔,動情地臻趴在男人肩頭上。
辰南在她纖細的蠻腰上輕輕拍了一把,笑道:“婉柔,我們是來洗澡的,你不脫光了怎麼洗?”
“哦!”秦婉柔粉頰滾燙的應了一聲,考慮到他也不是沒看過,羞紅着臉,輕輕哆嗦着,在粉臀邊的活釦上輕輕一拉,將t褲解開放到了一邊。
“來寶貝,一起洗澡。”辰南大手攬住她曼妙的蠻腰將她擁過來,打開了水龍頭。
溫暖的水流衝在兩個人身上,秦婉柔羞紅着臉默默轉身,偎依在了辰南懷裡,兩個人相擁相偎,一起洗起了鴛鴦浴。
……
“走嘍!”爲秦婉柔沖洗完畢,辰南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打開洗浴間的門來到客廳裡,拿起秦婉柔早已準備好的雪白毛巾,將美人**上的水珠擦乾淨,給她裹上了浴巾。
親婉柔羞紅着臉從辰南身上下來,俏臀款擺來到臥室陽臺上,撩起窗簾向下望去,卻見那個李紅斌竟然還跪在下面。
見秦婉柔裹着浴巾出現,李紅斌立即高興地向上喊道:“婉柔,我知道那小子還在你家裡,請你離開他,他放浪形骸,真的不適合你,求求你出來見我一面,你知要答應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今生今世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刷!”秦婉柔俏臉冰寒,剛纔洗過鴛鴦浴,她的身體對辰南而言已經沒有秘密,她自覺自己的身心已經完全屬於他了,自然再容不下其他任何人,李紅斌總說辰南壞話,糾纏不休,讓秦婉柔越來越厭惡。
“婉柔,我們別理他!”辰南來到了窗前,從後面將她擁住,嘴脣輕輕撩撥着佳人的絲,滑過她細膩的臉蛋。秦婉柔回頭,櫻桃小口親密的摩挲着男人的臉頰,緊緊地偎依在男人懷裡,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樣子,下面的李紅斌看到兩個人的親暱之態,頓時氣的兩眼噴火。
“李紅斌,你走吧,我不會理你的。”秦婉柔衝下面說了一句,曼妙的身段向後偎依到了男人懷裡。
“走嘍!”辰南笑着將秦婉柔玉體橫着抱起,向窗外冷笑了一聲,放下了窗簾,大踏步回到了牀上,撩起被角將身段滾燙的秦婉柔塞進了被窩裡。
窗戶下,李紅斌見辰南將秦婉柔抱起,而秦婉柔還一副乖順、柔情脈脈的樣子,頓時就絕望了,一頭趴在了地上。
此時秦婉柔眼裡只有自己的男人,哪裡還會去想外面的人,她矇住臉,蜷縮在被窩裡,輕輕閉上眼睛,粉頰滾燙,玲瓏的身段輕微的哆嗦着,既緊張又期待。
辰南也撩開被角鑽了進去,目光邪笑着望着秦婉柔。
秦婉柔低垂臻,臉蛋燙,羞的不敢看他,就在她以爲辰南會有所行動的時候,辰南卻靠在牀頭點燃了一根香菸,很愜意的吸了一口,秦婉柔一聲嚶嚀,顧不上少女的矜持,盈盈一滾鑽入他的懷裡,摟緊了自己的男人。
辰南伸手將她擁住,兩個人靠在一起,盡情的起着膩,說着綿綿情話。秦婉柔水眸迷離,眼角眉梢帶着媚意,仍然滿滿的期待着,只是這種事男人不做,她一個大姑娘自然不好說出來,只是眼波撩蕩不斷瞄着自己的男人,一雙妙目迷離潮溼,媚的幾乎能溢出水來。
就在她以爲辰南會有所行動,要了她的時候,辰南忽然下牀了,拉開抽屜,掃了眼裡面的光碟,挑了一張美國大片塞進了影碟機裡,打開了壁掛電視,而後重新回到牀上,將秦婉柔擁在懷裡笑道:“來寶貝,和老公一起看大片。”
秦婉柔立即嘟起了嘴,眼波撩蕩,纖長的指甲輕輕撓着男人的胸膛不滿道:“老公,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讓你不滿意了?”